紫衣女道:“是……”
江玉南道:“为什么?”
紫衣女道:“因为我是谷主……”
江玉南道:“绝情谷主,就不能和人比试武功?”
紫衣女接道:“能!但有两个规矩,在和我动手之前,必须先过两关。”
江玉南道:“请说。”
紫衣女道:“先胜了本谷中三位姥姥,两位圣母,和一位副谷主,然后,我才能奉陪。”
江玉南道:“谷主算盘找得太如意,只可惜这些事很难办到!”
紫衣女道:“江先生,没有用的,别说苏仙子在这里,就算她不在此地,我还有几个可用的丫头,她们会出手,所以,阁下硬找我拼命的办法,很难如愿,你既到了绝情谷中来,为什么不肯守规矩呢?”
江玉南道:“话是不错,但谁又知道三姥姥、二圣母、副谷主之后,还有多少花女剑手等我们,在下和谷主已经谈得不太融洽,看样子,已难免一场兵戎相见,有道是擒贼擒王,放着谷主在此,在下似是用不着多绕圈子……”
神色突然间严肃起来,接道:“谷主,最好能相信我的话,我出手的剑势,极具威力,你那些从婢,最好先别上来送死。”
紫衣女道:“她们有保护我的责任,必要时,她们还要代我一死。”
江玉南道:“我只是奉告几句而已,谷主如若相信,她们的出手,对你真有帮助,那就只好由你了。”
紫衣女年龄不大,但却有着过人的修养,原本站起欲走,突然又改变主意,坐了下来,笑道:“看来,你是决心和我动手一战了?”
井望天心中明白,江玉南替伍明珠解窘,结果是愈闹愈僵,话说太满了,彼此都转不过弯子,既然决心一战,江玉南的办法很好,如能一战制服了绝情谷主,那就算是掌握了胜券,否则,绝情谷中高手云集,一阵一阵地打下去,很难打出一个结果来。
不论江玉南的内功如何精深,剑术造诣如何之高,也无法经受住艳情谷高手绵连的搏杀、缠战。
如是高泰等同意,就目下处境而言?绝情谷主想摆脱,确不容易。
只听江玉南冷厉地说道:“在下无意多在此地停留,也不想和贵谷主多所交往,咱们赌一场,在下取到阴阳刀诀,立刻离去。”
紫衣女道:“如是我败了交不出阴阳刀诀呢?”
江玉南道:“老实说,到目前为止,在下也不敢肯定阴阳刀诀就在贵谷之中,在下要求的只是姑娘合作,真心真意的合作。”
这时,阎五和高泰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语不发,其实,两人心中,也都在暗暗思忖这江玉南的来路,也担心绝情谷主一旦答应了这件事,而江玉南又落败在她的手中,事情就麻烦了,影响所及,只怕高泰和阎五也脱不了关系。
紫衣女道:“江玉南,绝情谷中的规矩,我本来应该遵守,千金之躯,坐不垂堂,但听你口气,却好像赢定了我,要你先经过三姥、二圣,对你确是一种不公平的负担,她们五位,个个武功高强,经过了几阵之后,你必然疲态横生,我就是能胜你,也是胜之不武。”
江玉南道:“那很好,姑娘究竟具一谷之主的风度。”
紫衣女道:“不用夸奖我,你准备和我比什么?”
江玉南道:“这一点,强宾不压主,请姑娘自己决定。”
紫衣少女道:“咱们比三阵,二胜为赢。”
江玉南道:“好!第一阵比什么?”
紫衣女道:“拳掌。”
江玉南道:“第二阵呢?”
紫衣女道:“轻功。”
江玉南哦了一声,道:“第三阵是兵刃了。”
紫衣女道:“不!兵刃太凶险,我想第三阵,咱们各自施用一种奇技,由在场三人评判优劣。”
江玉南道:“这个,只怕难有一个定论。”
紫衣女道:“不妨事,我相信小花龙和阎五,也相信这位井二堡主。”
江玉南道:“怎么?贵谷不派公证人?”
紫衣女道:“如若敝谷中人出任公证人,那就绝对公证不了。”
江玉南道:“都是我们来的人,你姑娘难道就完全放心吗?”
紫衣少女道:“敝谷中人,很少在外面走动,见识不多,行为难免偏激,而且,对她们的谷主,绝对忠诚,叫她作公证人,她们立刻出手和你拼命。”
江玉南道:“哦!难道她们不作证人,就不会拼命了?”
紫衣女道:“会!但如不让她们知道,她们就没法子了,我这个小小谷主,还有一点权威,没有令谕宣召,她们还不敢擅入禁地。”
江玉南回顾了玄衣仙子一眼,道:“这位仙子……”
紫衣女接道:“她是个能辨是非的人,不会擅越……”语声一顿,接道:“苏仙子,我这些决定,希望不要说出去……”
玄衣仙子一欠身,道:“属下遵命。”
紫衣女道:“如不答应江玉南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