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皱眉发愣,只一瞬间,古寒秋就已纵下岗峦,没入暗影之中。
公孙彤突地出现在秦羽烈身边,悄声道:“那白衣女子来得有些蹊跷。”
秦羽烈沉吟不语,良久,忽然振声道:“那白衣女子原来是……”
公孙彤打了一个手势,低声接口道:“说话轻点,那白衣女子是谁?”
公孙彤白眉一挑,道:“是她……”
继而摇摇头,又道:“她绝不可能有如此深厚之功力。”
秦羽烈喃喃道:“一别多年,谁敢预料。”
公孙彤道:“她和黄衫客之间,似乎不该有何纠葛才是。”
秦羽烈道:“她只是想助那柳南江一臂之力而已,不过,她和柳南江也是毫无渊源啊!这事真有点叫人猜想不透。”
公孙彤喃喃道:“是啊!”
秦羽烈吁了一口长气,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守望东门的人一直不曾前来回报,看来茹慧那丫头和凌长风自午间出城后,一直不曾回来过。这事难免教人生疑,总管以为然否?”
公孙彤问“有何可疑之处?”
秦羽烈道:“茹慧那丫头已然将全部心思放在柳南江身上,可说死心塌地,绝不可能见异思迁。柳南江有伤在身上,她陪那凌长风出游已是大悖常情。一去不回,则更是难以理解。”
公孙彤点点头,道:“的确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解他不透。”
秦羽烈道:“也许柳南江那娃儿在玩什么花样,还有……”
语气一顿,接道:“黄衫客突然变脸和柳南江订下生死之约,也来得在兀了。以秦某人看来,这其中恐怕有诈。”
公孙彤道:“堡主太多虑了。柳南江才一离开堡门,黄衫客邀约他一决死战的消息,就已传遍了长安。若说他二人互相默契,订下狡计,那是时间上不可能之事。何况生死之约,其结果总得有胜负之分,存亡之别才行,那岂是轻易可以诳人之事?子正将至,你我不妨拭目以待。”
秦羽烈道:“总管,黄衫客一向和柳南江相处不恶啊?”
公孙彤道:“也许是他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