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谷’之方位后,即告与相公知得,因妾身尚记得与相公订有‘子午之约’,虽未曾约定如有所得该由二人共享,但是由二人共知,应该不算是过分的要求。”
柳南江点点头,道:“的确不算过分,不过,在下并无所得。”
白衣女郎一摆头,道:“妾身不信。”
柳南江道:“不信又该如何呢?”
白衣女郎道:“让妾身搜一搜你的身上。”
柳南江不禁勃然大怒,厉叱道:“姑娘也过分放肆了!”
白衣女郎福了一福,道:“请恕妾身放肆。”
话声一落,右手闪电般闪出,向柳南江的衣襟处抓去。
出手之快,为柳南江生平仅见。
柳南江连忙展开“射影掠光”的身法,终算堪堪躲过。
可是,那白衣女郎第二抓又到。
只因师父曾告诉他,“子午谷”中的一桩隐秘对今后整个武林有莫大的影响,因此柳南江才宁可欺瞒而不将实情告诉这个白衣女郎。
但是,他心中却因此而萌生一种愧疚之情。所以白衣女郎向他动手时,他并没有想用剑去抗拒她:何况对方所抓的只是他的衣襟,而没有指向他的要害。
第二抓柳南江又以“射影掠光”的身法闪开。
白衣女郎轻叱一声,双掌同出,左手去抓他的衣襟,右手却抓向他腰际的“会池”大穴。用意非常明显,是想教他顾此失彼。
柳南江说道:“姑娘逼人太甚!”
叱喝声中,左掌横胸一格,右手也准备拔剑出鞘,抗拒对方的攻势。
“叭”的一声,柳南江的左掌和那白衣女郎的左掌硬碰硬地接住。而他的长剑也没有拔出来,原来他的右腕被那白衣女郎握住了。
两人距离不过数寸,那白衣女郎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射出逼人的光芒,冷声道:“相公最好不要动,妾身知道相公长剑一出,溅血方收,到时妾身因不愿溅血当场,必是全力一搏,对你我均无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