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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雪娇继承了唐璇的遗志,这一代巾帼奇女子,虽有着绝世才华,但她万万难和唐璇比拟,但唐璇失之于温善,连雪娇却占了一个狠字,在她领导下和滚龙王几场决斗,形诸于外的,似较唐璇生色不少。她伤了滚龙王无数的精锐,但也使穷家帮损失了不少弟子。
金元道站在一侧,呆呆地望着上官琦,只见他有时握拳挥击,有时摇头晃脑,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事。他本不敢惊动上官琦,但忍了又忍,最后仍然是忍耐不住,沉声说道:“上官大侠,你怎么了?”
上官琦如梦初醒般啊了一声,回顾了金元道一眼,缓缓揭开了第一座木屋。
金元道看他揭开木屋时的小心和严肃,心中忽然一动,暗道:“难道这几座木屋中有他亲人不成?果真如此,我必暗中替他防护,免得他在悲伤中为滚龙王安排下的诡计所伤。”
上官琦缓缓揭开小木屋的顶盖,低头瞧了一眼迅快地放了下去。
金元道心中奇怪,忍不住问道:“上官大侠,那木屋中没有人么?”
上官琦低声应道:“有,咱们不能动他。”
金元道道:“为什么?我来瞧瞧。”伸手去揭那木屋上的盖子。
上官琦一横手,拦住了金元道,道:“那里面是位姑娘,咱们男子汉岂能乱瞧?”
金元道口虽不言,心中却是大不服气,暗道:“这些人都变成了皮包骨头,哪里还能看得出是女是男?纵然能分辨出来,也得多瞧上一阵才行,你这般一揭就放,如何能瞧得清楚?”
他心中虽在哺咕,但是不敢多问。
上官琦缓缓走到第二座木屋前面,恭恭敬敬地对那木屋行了一礼,道:“弟子上官琦求见师父。”
金元道心中更是奇怪,暗道:“他怎么在这里叫起师父来了?”
上官琦一连叫了数声,始终不闻那木屋中有相应之声,不禁心头大急,一伸手摸住了屋顶木盖,道:“师父,请恕弟子放肆。”右手一加力,木盖应手而开。
凝目望去,只见木屋中铺了一层红色毛毯,似是那留在此地之人并未远去。
上官琦仰脸望天,长长吁一口气,缓缓放下了屋顶木盖,走向了第三座木屋前面。
这是最后一条线索,如若揭开了这座木屋后,仍不见那劫后余生的云九龙,事情就定有了惊人的变化。
上官琦缓缓举起了手,抓到木屋顶盖的边缘,一用力,木盖随手而去。探头望去,竟也是空无一人。
四座仅余的木屋,已然看了三座,可是找不出那怪老人和云九龙的下落。
上官琦缓步向前行去,又走到第四座小木屋的前面,右手用力一掀,那木屋顶盖随手而起。
上官琦正待探首下望,突然由那木屋中站起一个人来。
金元道紧随上官琦的身后,未看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扬手一掌,捣了过去。
上官琦要待阻止,已然不及。
只见那站在木屋中的人,右手突然一扬,竟然硬将金元道劈来一掌接了下来。
蓬然一声大震中,金元道不自主退后一大步。
上官琦右手疾快地伸了出去,横里一抄,扣拿那人的脉门。
他手指还未触到那人手腕,立时“啊呀”一声,骇然一退,“噗”的一声跪到地上,道:“琦儿叩见师父。”
金元道暗暗忖道:“原来他师父真在此地。”
抬头看去,只见那人青衫白髯,十分清瘦,似是大病初愈一般,心中一动,忖道:“这人好生面熟,颇似昔年名震武林的中原五义之首的叶一萍。”心念转动,忍不住失声说道:“阁下可是姓叶么?”
那青衫白髯老人已举步跨出木屋,伸手扶住了上官琦道:“孩子,你起来,你的事我已听到……”转头望了金元道一眼道:“兄弟正是姓叶,兄台贵姓?”
金元道道:“兄弟济南金元道,叶兄可是数十年前名重一时的中原五义之首叶一萍叶大哥么?”
白髯老人道:“兄弟正是叶一萍。金兄这般装着,实叫兄弟认不出来。”
金元道道:“一言难尽。兄弟被那滚龙王关在毒室之中,替他守护门户,如非这上官大侠出手相救,只怕兄弟这今生今世也是难以得见天日了。”
叶一萍微微一笑,道:“金兄过奖他了。”
金元道回顾上官琦一眼,道:“这位叶兄和在下已有数十年不见了。”
忽然发觉上官琦仍然跪地未起,赶忙住口不言。
上官琦已接口说道:“金老前辈……”
金元道急急说道:“不成,咱们各交各的朋友……”目光一转,望着叶一萍道:“叶兄,令高足青出于蓝,已然是当今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兄弟身受他数次救命之恩……”
叶一萍道:“金兄不用夸奖于他,我只不过是他启蒙之师。他今日这身成就,另有高人传授,非兄弟能够教得出来……”目光转到上官琦的脸上,接道:“琦儿,快些起来。”
上官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