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袭,倒不如冲人这黑色房屋中去瞧瞧了。”
心念暗转,一提真气,纵身跃过铁栅,直向那黑色房屋之中行去。
上官琦连经大变之后,人已变得十分细心,举步落足之间,无不十分小心,默察四周变化。
果然他发觉这铁栅之内的土色,也和别处不同,似是混合了一种黑色的粉未。
他一面闭住呼吸,一面提聚真气,落足十分轻巧,缓缓地行近那黑屋之前。
只见门上铁环紧扣,加了一个大号铁锁,窗栏用大指粗细的铁条穿成,里面还垂着厚厚的帷子,无法瞧得半点景象。
上官琦暗暗忖道:“听那连雪娇说,那毒室之中似是戒备十分森严,但此室外落重锁,似是一个存放东西的所在,但这座黑色之屋诡异之处甚多,必得设法进去瞧瞧。”
心念一动,举手向那铁锁抓去。
手指将要触及的那铁锁之时,心中忽然一动,暗道:“那铁栅之上竟都涂有剧毒,这铁锁之上,岂能无毒?我怀中现有利器,何不取来一试?”取出惊魂金刀,疾向那铁锁上削去。
此刀锋芒,果是惊世骇俗,金刀落处,那重锁应手而落。
上官琦眼看铁锁已坏,不再顾忌,金刀沿着那门缝劈了进去,但听一阵轻微的波波之声,门上三道铁栓,尽为金刀断去,抬脚一踢,铁门应声而开。
看那铁门,足足三寸多厚,三根铁栓根根粗如碗口,如无惊魂金刀这般锋芒绝世的利器,单是破这些厚重铁门,就非容易的事了。
抬头望去,只见那室中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才进得来,什么也看不见,一时之间,不敢再擅自向前行动,只好停了下来,手中握住惊魂金刀,站着不动。
运气调息了片刻,再启目凝神望去。
果然,这次已隐隐可见景物。
原来这室中,到处漆上了深黑的颜色,再加上不见一丝天光透人,故而黑暗异常。
上官琦虽然闭住了呼吸,但感觉之中,这室中并无气闷之感,想是另有特殊的通风设备。
突然间,一个阴沉冷漠的声音起自黑室一角,道:“什么人?胆敢闯进黑室!可知数十年,就没有擅人这黑屋之人能够活着出去。”
上官琦暗中戒备,道:“在下无意闯入,阁下何人?可否请出一见?”
但听一阵车轮滚动之声传了过来,黑屋一角处,突然行过来一个轮椅,一个全身黑衣的老人,端坐在轮椅之上。
这时,上官琦已能清晰地看到那轮椅上坐的是一个长髯乱发的老者。
上官琦有了经验,心知滚龙王手下的古怪事物很多,是以这人现身之后,上官琦一直盯着他瞧,希望发现一个仇恨留迹和是否用过迷神之药。
但见那老人双目湛湛,不像是服毒的样子,而且全身上下,也找不出一点残缺的迹象。
只听那老人冷漠他说道:“你这娃儿,一直看着老夫干什么?”
上官琦道:“老前辈在这黑屋中好多年了?”
那老人道:“哼!总比你的年龄久些。”
上官琦暗暗忖道:“这黑屋并没有多大,这老人为何要坐轮车?可是毛病出在那双腿之上么?”
心念一转,问道:“老前辈坐着轮椅,可是双腿有些不便么?”
那老人怒道:“谁要絮絮叨叨和你谈这些不关紧要之事!你进来这黑屋有何贵干?”
上官琦道:“在下奉命而来。”
那老人道:“奉了何人之命?”
上官琦道:“滚龙王。”
那老人突然纵声大笑,道:“好啊!你敢欺骗老夫,胆子不小。”
上官琦一笑,道:“老前辈何以觉出在下是欺骗呢?”
那老人道:“数十年来,滚龙王从未派人进过这黑屋,岂有对你例外不成?”
上官琦暗道:“这黑屋不知是否就是滚龙王控制属下的毒室,先探听他一点口气再说。”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不论是滚龙王遣我来此,或是我自行找上门来,这都无关紧要。老前辈常年住在这黑屋之中,不见天日,而且一住数十年,想来定是别有原因么?”
那老人面色一变,冷冷说道:“你这小娃儿,最好是少管闲事。”
上官琦道:“如晚辈推断不错,老前辈定然是想在这地方习练一种什么奇怪武功……”
那老人在这黑屋之中一住数十年,岂有不愿离开之理?但他胸有苦衷,却不便对上官琦明言,闭目思索了一阵,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听你言辞,似是专为老夫等几人来的?”
上官琦心中一动,暗道:“怎么?这暗屋四周,还有着别人不成?”暗中凝神望去,但一片漆黑,哪里能见人影?
但闻那老人哈哈一笑,道:“你不用找他们啦,这黑屋之中,到处是机关埋伏,只要发动起来,不解机关变化之人,很难生离此地。”
上官琦笑道:“怎么?老前辈可想留下晚辈么?”
那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