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抓住不可。”
上官琦暗暗忖道:“滚龙王府,倒非是个个皆有可杀之罪。”口中却急急说道:“在下初入王府,无意中走迷来此,还望四位姊姊指示一二,在下是感激不尽。”
最后一个宫装少女望了三位同伴一眼,说道:“这人怪可怜的,咱们救救他吧!”
当先一个宫装少女点点头道:“他们就要来到,走是来不及啦,你快些隐入那花丛中去吧!”
上官琦目光一转,果然见身外不远处有一片浓密的花丛,当下急奔而去,隐入了花丛之中。
四个宫装少女,低语了一阵,退在路旁,驾声燕语他说笑起来。
上官琦轻拨花丛,向外望去,遥见一队锦衣大汉走了过来。
这一行至少有六人以上,兵刃在日光下闪耀生光。
那一群锦衣卫队来势甚速,不大工夫,己到了四个宫女的停身之处。
忽听汪汪几声狗叫,那一队锦衣卫突然停了下来。
上官琦吃了一惊,暗道:“原来这些人带有搜踪的灵犬,今日只怕是难以逃过他们的搜查了。”暗中一提真气,抓住惊魂金刀,准备迎敌。
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四位姑娘可曾见到过生人么?”此人言语清楚,竟似未曾服过迷神药物。
但听一阵驾声呖呖,四个宫女齐声答道:“未曾见过。”
那沙哑的声音重又响起,道:“这两头灵犬,久经训练,如若不是闻到了生人气息,决然不会出声大叫。四位姑娘未曾见得,也许不错,但有生人混入,在下料定亦必是千真万确。四位姑娘请让去路,让在下在附近搜查一下。”
上官琦隐身在花丛之中,听得暗暗焦急,忖道:“那灵犬既然能嗅出生人气息,找我藏身之处,定然十分容易。这几头恶狗,非得先把它们毁去不可。”
回头望去,只见一座高楼矗立在身后三十丈的丛花之中,窗幔低垂,但两扇窗子,却是大开着。
上官琦估计形势,那是唯一可摆脱灵犬追寻的藏身之处,当下一提真气,施展出踏雪无痕的上乘轻功,悄然离开花丛,直向那座高楼奔去。
但闻身后犬声猜猜,狂叫不休。
这是唯一可能的逃走机会,纵然暴露身形,也是顾不得了。
他轻功造诣甚深,此刻全神全力施为,果然是全无半点声息。
行到高楼之下,略一运气调息,打量了四周形势一眼,纵身飞跃而起,右手抓住一个软枝,微一借力,疾翻而上。
他用力拿捏得恰到好处,一翻之下,刚好落入那大开的窗子之中,除了那窗慢一阵轻微的晃动之外,竟是未弄出一点声响。
只觉一阵脂粉香气,扑入鼻中,敢情这是一问女子闺房。
事情迫急,上官琦不得不暂时从权,一挺蜂腰,隐身在窗幔和墙壁之间,手握惊魂刀把,探首向里望去。
只见一个高挽宫譬、全身黄缎裙衫的妇人,正在对一座铜镜梳妆。
上官琦仔细一看,不禁微微一愕,敢情那铜镜之中,早已出现了自己人影。
那少妇倒是沉着得很,好整以暇地举手掠一下鬓边散发,缓缓说道:“什么人?”
上官琦眼见形迹已露,索性轻启窗幔,缓步走了出来。
他外形之间,虽然是保持着镇静,但暗中却已提集了全身功力,只要发觉那妇人有呼喊的举动,立时将以毕生功力,作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
那黄衣妇人缓缓转过脸来,打量了上官琦一眼,忽地嫣然一笑。
这妇人虽然已届中年,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展颜一笑,充满着成熟妇人的诱惑。
上官琦实未料到,她既不惊奇,也不质问,先来这么一笑,不禁为之愕然,心中疑念横生,陡然停下了脚步。
还是那黄衣妇人先开口,劈头一句话,道:“快把窗子关上,上好木闩。”
上官琦怔了一怔,但却依言关上窗子,上好木闩,拱手一礼,道:“在下避人搜寻,擅闯香闺,还望夫人恕罪。”
黄衣妇人缓缓站起了身子,道:“你的胆子很大,竟敢擅闯内宫。你可知道抓住了要受什么刑罚?”
上官琦道:“大不了是一条命。人生百岁,难免一死,在下早已不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了。”
黄衣妇人似是未曾料到他的答覆是这般干脆,微微一愣,道:“你可是新入王府来的么?”
上官琦暗暗忖道:“此刻内宫禁卫正在搜我行踪,倒不如在此和她闲扯上一阵,也好惜机会避上一避,看她悠闲的神态,似是有恃无恐。”心念一转,当下说道:“夫人猜得不错,在下刚刚调来王府。”
黄衣妇女似是突然有所警觉,两只圆圆大眼睛中神光暴闪,盯注在上官琦脸上瞧了一阵,冷冷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快说。”
上官琦胸有成竹,淡淡一笑,接道:“夫人不用多心,在下特蒙王爷恩准,未服用迷神药物。”
那黄衣妇人脸色突然大变,盈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