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不愿意也不用让你为难成这样子,我刘忠诚决不强迫任何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是,刘队,我怕我们所里不放人。”
刘队爽朗的大笑:“我刘忠诚要的人谁敢不放?不放人我要到公安部去。小沫,这个帅小伙以后就是我们的同事了,带他去熟悉一下我们的工作环境和同事们,哦,协助给罗列办下调职手续。还有,你可不许欺负人家新来的。”
小沫捂着嘴,偷笑着带罗列出去了。
晚上11点钟,小脉才到了丁露家,他掏了钥匙拧开大门。丁露提了个酒瓶从自己房里窜出来,看到小脉,愣了。
“哎哟,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再一看小脉手中的行礼厢,就明白了一大半。
“我也想早点回来,那几个死保安存心为难我。”小脉心里骂着,一提到这几个保安就火气攻心。
小脉六点钟提着行礼到保安室放行,保安以班长吃饭去了,没人签字为由拒绝放行。等常小兵上班了,常小兵又以宿舍人员没有人签名证明宿舍财产安全为由,拒绝放行。等小脉回宿舍找人签名,宿舍人里人都上班去了。
小脉知道这个时候斗不过他,只等等到宿舍里人9点半下了班,小脉才办好放行手续离开。
临走,小脉眼着常小兵得意洋洋的神情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常小兵,你等着瞧。
小脉不知道,他走后不久,小脉住过的宿舍就空了出来。原因是除了那名保安,他们宿舍几乎每个人都见到了一个女鬼。那名女鬼的影像一般是投射到墙上,长长的头发,纯白色的衣裙,就是没有面孔,面孔是一具骷髅。
“哎,算了,出门在外,什么人都能遇得到。工作丢了明天再找。先休息吧。”
小脉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了大半晚上都睡不着,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恨不能将常小班打断一条腿。
小脉休息了一天,做了下仰卧起座,俯卧撑,找了一根40多公分空心钢水管藏到了自己的床下。
第二天等丁露去上班了,小脉将钢管用报纸包了,放在一个手袋里,戴上太阳镜,就出发了。
在工厂附近转了一上午,常小兵在上班,跟本不出工厂,小脉还不至于傻到去冲击工厂。打算先回去,等下午下了班,侍机等常小兵出了工厂再找机会报复。
小脉会车到布吉镇,想到回去也无事可干,就在一个站台下了车,打算到处走走去。刚下站台,小脉就看到一个高个男子站在一个女孩子身后,手己经伸进了女孩挎在肩上的包里。
小脉紧张的要命,心说遇到这种事是管还是不管。
这时他发现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站台后面也目睹了这一幕,他们瞪着眼睛也看着这一举一动。
小脉想,这两个应该是同伙,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小脉哪里会知道,这两个正是那天将他按在墙上的两名鬼使,花满楼和西门吹雪。那天背对着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面容。
花满楼走上前去,用手捅捅那名小偷:“摸到什么了?”
小偷吓一跳,回过头来看到一名身材高大,面容秀丽的男人正跟他说话。
被偷的女孩发觉自己的包被摸,吓得夹紧包离开站台走远了。
花满楼继续问:“我看你远远的就跟着那女孩子,在人家包里摸,你费那么大事干嘛,直接问人家要不就完了?”
站台一边又靠过来三个男人。
小脉想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要吃亏了。
果然,那名小偷恼羞成怒,叫道:“让你小子多管闲事。”说完,一巴掌朝花满楼扇过来。
花满楼接住对方望过来的胳膊,上前一步,另一支手夹住小偷的颈,就摔了出去。
小脉被花满楼利索的身手惊呆了。拷,看这样的打架简直是种享受。小脉不知道,花满楼刚才用的是散打里非常简单的夹颈摔法。
花满楼没有防备小偷的三个同伙,被其中一人一脚踢倒在在站台下。
三个同伙还要动作,被西门吹雪一手提住一人的衣领,一手托住裆部,将一人率了出去,上前两拳流星一般打在另外两人脸上,两人捂着脸,一脸的血,哀嚎着。
西门吹雪扶起花满楼,两人拍拍身上的灰尘:“跟我们打架,你们活腻味了。”上去又给每人补了一脚。
这才离开。
我拷,这才算打架啊。小脉第一次看到这么精彩的打架场面。看来中国武术可不是瞎盖的。小脉第一次羡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