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罗姓警察连忙让小脉打住:“我只想听你说是真看到了还是假看到了就可以了。这半年以来,己经有三个人报警在公园里看到过凶杀场景,而且他们的描述都很真实。连你一起算第四个吧。述几乎毫无纰漏。我们警方均没有找到相应的案发现场。我们也基本上排除了他们报串通报警的可能性。前三个报警的人是不同省籍,可能因为精神方面的压力吧,都己经不在深圳了。”
“警官,你的意思是,我看到的是真的?”
罗姓警察低着头,玩着手中的香烟,“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只能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真相并不一定合情合理。这件事我以后可能还要找你。”
丁露脸伸得长长的,舌头都有些打结:“警官,你的意思是,我朋友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罗姓警察反问他:“我说了吗?”然后拍拍小脉的肩膀:“别多心,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实出。”
送走了罗姓警察,丁露就在客厅里走过来走过去,搓着手说:“不行,小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去找位师傅看看地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万一真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麻烦。我明天就让玉凡帮你联系下。”
小脉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坠楼的女孩子。**着上身,她究竟是什么坠楼?
到了下半夜,小脉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嘤嘤的哭声。不知不觉间,他己经站到了小区里。小区的灯全灭了,黑得不见五指。沉静得跟死去一样。周围有女人嘤嘤地哭声。一阵阴风袭过,前方忽然出现亮过,两个高大的男人正拉扯着一个女子往前方而去,哭声正是那名女子发出来的。女子突然回转头大哭:“哥哥,救救我,救救我,不要让他们带我走。”拉扯女子的两人突然回头,面色狰狞,一个正是牛头,另一个是马面。然后咚地一声,一个女子从高空坠落在小脉的身后。
小脉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
接下来直到天亮,小脉都睡得半梦半醒,耳边总感觉隐隐有个女子在哭泣。
第二天一早,丁露见到小脉脸色苍白,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小脉摇头,却没敢说出真相。他不想丁露为他担心。
丁露和张玉凡上班去了,屋子里就剩了小脉一个人。他打开电视,看了看没有什么好看的。把电视音量调小。又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因为晚上没睡好,不一会,小脉便进了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小脉感觉好像平空卷起一阵阴风,另令他觉身子冷得发抖。半梦半醒间,小脉就扯了一件衣服搭在身上。
隐隐约约中,小脉感觉好像有进入室内。门响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了声音。连动静都听不到。可是,半梦半醒中的小脉就是感觉有人进来了。那人的影子好像一直在小脉身上晃来晃去一样。小脉想睁开眼,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客厅突然传来一阵脆响,好像是瓷器摔碎的声音。小脉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惊醒。连忙起身去客厅,是怎么了。整个屋子冷冰冰,像跌入地窖一般。小脉从房间的窗子看出去,窗外阳光明媚。小脉走到客厅,客厅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难道有人进来了?平白无故,这玻璃杯不可能会摔在地上啊?难道是有人进来了?小脉警惕性提高起来。本露不止一次跟小脉说过,出门一定要将门双重反锁,因为深圳入室盗窃案多发。小脉随手从茶几上操起另一个玻璃杯,做防身之用。对面的电视柜上,电视机不知什么时候关掉了。小脉清楚得记得他没关过电视。丁露的房里隐隐有细细碎碎的响动。小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咬着牙心说,兄弟,是你不够走运,偷到你爷他家来了。打架他小脉可不含糊,从小打到大,虽然没有练过什么功夫,但自己经常也打打沙包踢踢树什么的。
小脉轻手轻脚的摸到丁露房门口,突然冲进去,背靠在房门上,紧张的环视了正面的房内。房内没有人。也没有翻动的痕迹,电脑也在。
一张纸从空中轻轻飘下来,撞在小脉的脸上,小脉伸手去抓,却没有抓住。飘落在地上。
小脉捡起一看,是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录取人的名字叫:许娜。
小脉心里隐隐开始不安,捏着那张录取通知书,背后渗出一层冷汗。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