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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彼尔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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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永远》和《霍克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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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内容有很大的影响,如马格·海根伯格演
的雷切尔,他是一位和蔼可亲的机械师,命中注定给多琳达当下手;约翰·戈德曼
扮演的阿尔·亚科依,他动人的喜剧方式,展现了他非凡的体格。与他们形成鲜明
对比的是,从前的竞技骑手布莱德·约翰逊的表演,用多琳达的话说,“完全是变
形的钢和性的吸引力”,他像是“帅哥学校”毕业的帅哥般徒劳无益地扮演了特德
的角色。影片安排让他救活了一个被撞的公共汽车司机,即便如此也无法挽回他奇
彭代尔或者万德布里德式的平淡无味。
  在影片《永远》中,看上去有些效果的场面有:开头一幕,当一架不知从哪儿
冒出来的飞机突然吞饮一辆新货车里的水,两个在湖边昏昏欲睡的钓鱼人惊恐地跳
进水里;基地单身汉模仿约翰·福特在影片《光荣何价》中的表演,当多琳达脱下
飞行服穿上她新的“女孩服装”时,他们都向她大献殷勤s当阿尔看到实习飞行员突
然惊慌地撑起了雨伞时,他已遭受到了特德的火焰抑制剂的低空扫射;罗伯特·布
罗索姆精心设计了彼特在废弃的机场上运用心灵感应给人以暗示的那个事件,彼特
的劝诫以暗示的方式反馈给了特德,于是特德只做彼特最想让他做的事——回到基
地,回到多琳达身边。
  彼特不情愿地在影片结尾时学会了说再见,但是用的是含糊的形式。作为一种
给男女平等观念的安慰,多琳达(而不是特德)架驶着飞机完成了最终的英雄式的使
命,用水弹为一组消防员(早期的文本中是孩子们)炸出了一条水路把他们带到了安
全的地方。但是鬼魂彼特留下了,跟她一起来到了鸡尾酒会上。当她在湖中遇险时
就是他把她救了出来。他和她断绝了联系仅仅是为了以后去证明没有他,她不能生
存。
  斯皮尔伯格打算在影片结束的时候,安排多琳达与特德一起离去,但根据布莱
德·约翰逊不冷不热的表演,不但无法再按照剧本中说的他与彼特的关系不能分离,
甚至他在多琳达的未来生活里的角色,也只能从恋人降到暂时分担其痛苦的朋友,
这与亨特和斯皮尔伯格的关系不无相似之处。

  宣传部门是把《永远》作为一部“浪漫幻想片”发行的。它幽暗的感情色调与
一个男人从一段毁灭性的感情经历中退败下来的情绪十分相符。斯皮尔伯格说,被
特在感情事件中是一个不能被听见、不能被看见的影子。这反映了斯皮尔伯格在他
还是孩子时看见父母失败的婚姻后那种孤独的心态。他说这个剧本是电影《斑比》
之后,第二部让他流泪的影片。他记得《一个名叫乔的家伙》“教会我如何去爱一
个女人,(并且)多年来它始终影响着我,在我长大后,在我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我
就会想到它。”不管怎么说,遍布《永远》中的那些爱的嫉妒、无能为力和孤独,
都像是斯皮尔伯格在重现婚姻最后几个月里带绘他的痛苦。
  《一个名叫乔的家伙》一片中,艾琳·邓恩与特德保持着一种同志般的亲热和
距离,特德是由万·约翰逊扮演的。当评论到这部影片时,评论家詹姆斯·艾吉把
故事中最让人困扰的因素分离出来,鉴于在40年代好莱坞对性爱的无知,他认为有
些内容不该被表现出来,他说:“彼特和观众都得救了,如果她真的与约翰逊先生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相处,那会发生什么呢,特别是让被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
生。”在以后的评论里他详述这个观点,他阐述道,正是由于这么一个活着的恋人
为死去的人而嫉妒的故事,方使它成为乔塞最好的故事之一(他的小说还有《死》等,
后拍成影片叫《都柏林人》);一个鬼魂看着一个活着的男人向他先前的情人求爱并
引诱她的这种感情对我来说似乎是一种预示。但是拍这样一个电影,尤其是在这样
的时代,它需要非凡的鉴赏力、真诚和勇气。”
  影片《永远》始终围绕着“失去勇气”这种烦人的主题。斯皮尔伯格让彼特难
以置信地看着非家庭主妇型的多琳达假装是一个烹调老手为特德做晚饭,观察她抵
御诱惑的能力。在特德引诱她去跳舞时她开始崩溃。他让彼特看着他们接吻时,感
到极大的痛苦,但是在最后时刻,又让“他们的”歌声从立体音响中慢慢传出。他
省去了彼特不得不观看他们做爱的场面。夜里,彼特小心翼翼而且敬慕地躺在睡着
的多琳达旁边,表达他永恒的不存在性的爱情,就像亚瑟王的骑士,而那时她却在
梦里列着她购物的清单。这是否就是斯皮尔伯格想像中完美的家庭关系——一种被
转化了的性关系呢?

  在弗吉尼亚州的阿灵顿举行的全国童子军大会上,斯皮尔伯格作为一名曾经笨
手笨脚的童子军,被美国童子军全国委员会赠予银鹰童予军奖。委员会最近被他的
功绩所感动,创立了一个电影摄影荣誉徽章。斯皮尔伯格说:“1989年对我来说,
是最辉煌的一年,整个这一年都是美好的记忆。”
  其余的事则令人沮丧。《永远》从一开始就是病病快快,需要不断地治疗。94
岁的作曲家欧文·柏林拒绝把他的歌曲《永远》作为影片《永远》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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