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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彼尔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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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吞下晶体管的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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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从那时起,我知道自己想在后半生
里做什么了。”故事片能让人随即产生满足感的优势影响着斯皮尔伯格,使他不喜
欢令人费解的东西。“我想如果当时我拍出了完全不同的影片,或许那片子拍的是
雨滴从水槽里滴落出来,在后院里冲刷出一片泥洼,我想如果我为童子军们拍的是
这类影片,他们坐在那儿说,‘唔,真美啊,真有意思,看那水里的图案,瞧这拍
摄角度。’我是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现在我肯定是另外一种导演。”
  直到那时,斯皮尔伯格在童于军中的影响仍像他在中学里读书一样不起眼儿,
因为他不会做饭、笨手笨脚、总也学不会如何打好行李。在一次夏季童子军大会上,
在500名童子军面前,斯皮尔伯格为了使参加磨斧子大赛的热情达到高潮,故意割破
了手指头。斯皮尔伯格尽量不参加周末野营,这会让他错过看“天外飞行物”的节
目,而一次一些从沙漠野营回来的童予军却带回了亲眼目睹天上一个奇怪发光体的
故事。斯皮尔伯格能被任何不怎么流行只是可以接受的电影所吸引。他承认他最初
拍片都是在学习如何迎合观众。他说,这些事给了他一个和大家在一起参加“校外
活动的理由”。就连学校里的小流氓也被电影给拴住了。他租了《大卫·克劳克特》
(Davy Crockett)、《荒野国王》(King of the Wild Frontier)、《星际战争》(War
of the Worlds)这些用8毫米摄影机拍的片子在家里放,每场每人收25美分。放映同
时,他也卖爆米花和汽水。这些事对他以后拍片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经历。斯皮尔
伯格把这些收入都用于做善事。他这样做的原因,以及他日后生涯中的类似行为都
不是为了利益而是为了得到公众的喜爱。
  后来的4年里,他拍了约15都故事片,这时他已长到可以在地方影院看任何片子
的年龄。在这里,他暗暗吸取了不少好莱坞影片的营养。迪斯尼公司曾有一部关于
美国内战的片予,名为《大追捕》(The Great Locomotive Chase),是作者布斯特·
基顿根据他1962年的一部早期喜剧《大将军》(The Genernl)改编而来,它对斯皮尔
伯格《追杀》的拍摄产生很大影响。同时也有许多人认为斯皮尔伯格的《夺宝奇兵》
是亨利·莱文剧本的翻版,这个剧本是享利根据朱尔斯·韦思的小说《通往地球中
心的旅程》(Journey to the Centre of the Eeath)改写而成。斯皮尔伯格看的第
一部与现实生活比较贴近的片于是《搜索》(The Searchers),这是由约翰·福特编
写的一部关于种族题材的影片,讲的是孤独的约翰·韦思寻找被印地安人绑架的侄
女的故事,这部影片使斯皮尔伯格对用电影语言来描述山河大地诗一般美妙景色的
可能性大开眼界。“我不是在大城市里长大,”
  他说,“从3年级一直到高中,在我整个成长时期我都生活在这种天空之下。我
对世界的认识来源于我的生活方式。”福特是在天主教的油画和圣像下长大的,他
本能地接受了自然界是精神和心理范畴的观点。尘土代表着毁灭,河流是和平与清
洁的象征,黑色的轮廓预示着死亡。某种地貌,如山谷,对他来说是大脑内部某种
东西的缩影。那些在广阔无根的天空衬托下从沙漠中裸露出的风化了的石灰石柱,
是任何高贵的人都必须遵循的不可更改的戒律。斯皮尔伯格在《印地安那·琼斯和
最后的圣战》这部影片中,总是以自己的观点来解释大自然,其中有一部分显出了
一种福特式的美国西部人的观点。
  弗朗克·卡普拉经过8年时间,似乎疯狂地执导完了喜剧《头脑里的漏洞》(A 
Hole in the Head)之后,1959年也回到银幕上来。《头脑里的漏洞》是他1933年导
演的电影《一夜风流》(Lady for aday)的复制品。它讲述了一个悲伤的歹徒为了让
她的女儿得到一门有油水的婚姻,把一个穷困潦倒的街头苹果小贩变成一个社会名流
的故事。无论是这部影片还是紧跟着上映的《一口袋奇迹》(A Pocketful of Mirac-
les)都无法与《第兹先生进城》(MrDeedstoTown,又译《富贵浮云》)和《史密斯先
生到华盛顿》(Mr Smith Goes to Washington)相提并论。
  正当布里恩·德·帕尔马这些斯皮尔伯格未来好莱坞的同僚们在一步步屈服于
像阿尔弗莱德·希区科克和马丁·斯考塞斯所遇到的那种错综复杂的是非和尔虞我
诈的人际关系时;正当他们躲在山姆·福勒小银幕后,用道格拉斯·谢克和尼古拉
斯·雷的滥情情节剧给不平静的社会加点佐料时,斯皮尔伯格则正把福特·卡普拉
当做他效法的偶像。由于他时常感到自己内心十分脆弱,于是便认真向他们学习,
学习他们人民党式的伤感、虞诚和诗意盎然。他感到自己一直与演员谈话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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