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呢。”
若惜与摇光互相看了看。若惜急问道:“大王去见弥暇,真地不曾……不曾与他……”
庆忌截口道:“当然没有。”
若惜松了口气,羞涩道:“妾身听说大王每赴弥暇之宴。必与他单独往后宅客栈小楼中一行,少则一个时辰,多则几个时辰,亲随侍卫,尽皆拦在门外。想起弥暇本是卫侯的娈童,便以为……便以为……”
摇光却不肯就此相信他的解释,仍瞪着杏眼道:“大王既与弥暇没有苟且之事,何以不在厅堂中饮宴,却跑去客栈中秘密会唔。两个大男人,有什么私心话儿好说?”
庆忌笑道:“这你可猜错了,寡人虽与他同入小楼,见的却不是他,而是一个姿容体貌,皆不在你等之下的大美人
刚刚还说情愿他再聘娶一些美人回来地季孙小蛮立即柳眉倒竖,向他质问道:“什么美人儿?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大王纳了三个后妃尚不足一月时间,心中便觉不足了么?”
庆忌一见顿觉不妙,三女方才以为他去幽会男人。心中难免气馁憋闷。现在听说是去会女人,却要醋意勃勃了。他忙把脸一板,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神色道:“寡人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罢了,寡人再有本领,也没本事轻易便找个和你们姿色不相上下的美人回来啊,不瞒你们说,寡人是在和弥暇秘议一个大事。寡人要帮卫国一个大忙,代价就是卫国割让彭城为酬谢,事涉机密。自然要小心从事。”
小蛮三女听了疑虑顿消。若惜向他歉然说道:“大王,是若惜姐妹错怪了大王。今晚,便让若惜和摇光、小蛮两位妹妹摆酒设宴,向大王请罪吧。”
若惜说着秀项已羞涩地低下,旁边摇光和小蛮也一下子脸红如火,可是两人却没有出声反对。自新婚之夜三女被庆忌强行留住,大被同眠,一夜风流之后,摇光和小蛮开了窍,自此再不肯答应庆忌四人同床共榻的荒唐事,庆忌央求过几次她们都不肯松口,害得他性致起时,只能像巡夜一般逐宫行走。如今见他为国事奔忙,三人不能助他一臂之力,反而胡猜乱想,三女有愧于心,倒是羞羞答答地主动提出来了。
庆忌见了三女秀色可餐地羞怯模样,不禁食指大动,可是想起秦国出兵之事刻不容缓,又不禁泄气,他伸手一扯,若惜哎呀一声,便跌进了他地怀里,庆忌埋首在她性感迷人的酥胸之间,深深地嗅了一口肌肤散发地清新香气,在她柔嫩的樱唇上又吻了吻,忙迷恋不舍地笑道:“这可是三位美人儿答应寡人地,嘿嘿,不过……这个赔罪之礼暂且搁下,寡人今夜不能宿在宫中。再过片刻,寡人就得离开姑苏,亲赴任家堡一行。”任若惜一愣,讶然道:“大王去……去任家堡做什么?”
庆忌道:“自然是去见你妹妹,当今的任氏家主冰月二小姐啦。”
任若惜、叔孙摇光、季孙小蛮脸上齐齐露出怪异神色,庆忌不禁呻吟道:“不是吧,你们疑心寡人要打冰月的主意不成?”
叔孙摇光道:“当初兵围姑苏时,我就看出来了,哼!你瞧着人家任二姑娘地眼神都与众不同。要不是早在打她主意,她向你大声咆哮,冒犯君威时,你才不会笑吟吟的毫不生气。”
季孙小蛮道:“不错不错,我也曾听任家下人私下议论过,嘿!任家两姐妹,你还真想都纳进宫啊?”
任若惜没有言语,心中只想:“大王真的对妹妹动了心思?冰月自知道大王见过她的身子后,好似对大王好感日增,这丫头一向迷迷糊糊,突然变得心思细腻起来,我还一时揣测不透了,不过……妹妹绝不讨厌大王就是了。如果妹妹真的被纳进宫,那么……”
庆忌忍无可忍地向她们瞪眼道:“好啦!寡人还真是泄气,自登吴王之位,寡人励精图治,每日奔波忙碌,只为做一个有为之君、有道之主,寡人的辛苦,谁不看在眼里?偏偏只有你们三个臭丫头,不是想着我去宠幸男人,就是想去宠幸女人,我还以为你们才是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个个都是我的红颜知己,谁知道……真是气死寡人了。”
若惜听了有些心虚,生怕又误会了他,连忙问道:“那么大王去见冰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一听若惜动问,摇光和小蛮两双妙目也齐刷刷向庆忌睇来。
庆忌先向她们翻了一个白眼,这才气哼哼地道:“当然是为了准备送给秦国国君的一份大礼。”
三女齐声道:“哦……”
“你们明白了?”
若惜神色一冷:“明白了!”
摇光哼了一声:“还是为了女人!”
小蛮把头一扬:“为了秦国地一个女人!”
庆忌不禁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