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平素过于恬淡端庄地女子。一旦春情荡漾,那风姿韵味实在**蚀骨,庆忌一见不禁蠢蠢欲动:“寡人……现在可没有藤条木板带在身边。只有一双手板而已,不知若惜姑娘禁不禁得起呢?”
庆忌的手伸出去,还未触及任若惜的娇躯,她已拍开他的手跳起来,娇笑着逃到门边,向外边喊道:“车驾侍候,大王要回宫了。”
庆忌手伸在空中,苦笑道:“既然不要,为什么要挑逗我?唉!再不娶你们过门。寡人这夜还真是难熬了。”
天色近晚,庆忌才起驾返回王宫,刚进宫门,便见宗伯姬中齐和太祝老大人各自顶着一头白发正站在台阶上等着,一见庆忌的车驾入宫,宗伯大人立刻颤巍巍喜孜孜地迎上前来,一揖倒地,高声说道:“老臣见过大
庆忌虽已想开了心事,但是回头想想。心中还是有些郁闷,尤其是他当初在鲁国曾亲口对叔孙玉说过要立叔孙摇光为吴王后,虽说叔孙玉后来曾经悔婚,失约在先,怕是没脸和他计较王后与王妃的区别,而且以他如今势力,反是叔孙玉要来巴结他,但是总觉地有亏于叔孙摇光。
他前些时日一时灵光闪现,提出三宫六院之制。本就有混淆了三宫的概念。让叔孙摇光、季孙小蛮和任若惜今后平起平坐,一修三好的意思。可惜真要具体施行,才发觉诸多方面无法平衡,不管再如何均衡,主次上下还是要有所区别地。所以此时心情难免有些落寞郁闷,这时见宗伯大人兴冲冲地抢上来施礼,便怏怏地摆手道:“ 宗伯请起,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宗伯大人兴高采烈地道:“大王吩咐老臣筹办纳聘之事,老臣与太祝大人商议,如今已经拟定了一个法子,特来禀报大
他说到这里,年逾八旬地老太祝才像蜗牛似的挪到跟前,慢腾腾地道:“老臣见过大
“免礼,你们说吧,商量出了什么法子?”
太祝慢吞吞地道:“老臣占卜于神灵,求得吉时、吉向、吉人,认为我吴国王后,当聘西秦之女,方宜多子、宜大王、宜吴国,是以老臣与宗伯大人以为,大王当遣使赴秦国,聘秦室佳女为后。至于王妃人选,可依大王之意,向鲁国季氏、叔氏、我吴国任氏下聘,纳三女为妃,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宗伯大人候他说完,连忙上前一步,满脸笑容道:“老臣听说,秦君有幼妹季嬴,年方十六,尚未婚配。此女贤淑知礼,妩媚娇艳,正是大王良配。季嬴胞姐,是如今楚国太后,大王若纳此女为后,便等若与秦楚两个大国结成姻亲,于我吴国大大有利啊。”
兄弟姐妹地排行,依年岁大小称为孟、仲、叔、季等等,楚国当今太后叫孟嬴,就是被伍子胥掘尸刨坟,鞭尸三百的那位楚平王的王后。当初楚平王本是为自己地太子向秦国求亲,娶的是儿媳妇,结果因为这位孟嬴姑娘生得如花似玉,娇媚不可方物,那楚平王一见色心大动,在费无忌鼓动之下,干脆把她纳为自己的王后,心虚之下还把儿子赶出了楚国,最后因为和伍子胥在郑国策划政变,被郑人诛杀。这孟蠃所生地儿子,就是当今的小楚王。
庆忌年纪轻轻,勇武之名冠于天下,乃是天下钦仰的少年英雄,如果他向秦国求亲,此事十之八九能够成功。庆忌就知道他的臣子们不会浪费了这么好的政治资源。虽说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吴国,为了他庆忌,可是想想自己一国之君也得竭尽所能,利用自身优势来为吴国创造有利条件,不觉为之苦笑。
什么贤淑温良千娇百媚,那些根本就不重要。哪怕这位季嬴姑娘丑若无盐,娶回来只能当摆设,只要对吴国有利,对他的霸业有利,这些臣子们也会不遗余力地向他推销地。
既然这吴国王后必须得是一位大国公主,那么她是谁也就无关紧要了,只要她符合政治工具地要求,庆忌冷冷地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你们自去操办吧。”
两个老臣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准备应付庆忌一旦拒绝之用。不想庆忌答应得如此痛快,两人倒是愣了一愣,这才欣喜若狂地告辞退下。让两个寺人扶着赶回去策划出使去了。
庆忌下了车子,举步向宫中行去,他刚刚跨过前宫一条玉带环绕般的御河石桥,后边忽有人遥遥唤道:“大王,大王。”
庆忌扭头看去,只见孙武急匆匆向他奔来,到了近前匆匆施了一礼,喘息着说道:“大王,臣刚刚收到荆林上将军的消息。越国遣使来朝,信使出发时,他们已经到了御儿城。”
“嗯?”庆忌微微眯起了眼睛:“你说……越国使人来朝?”
“正是!”
“使节何人?”
“越太子勾践!”
庆忌目芒微微一缩:“勾践?寡人不去寻他晦气,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个勾践到底要搞什么鬼?”
孙武神色有些古怪地道:“大王暂时不想去找他的麻烦,可他未必会这么想,大王命荆林将军率重兵驻扎于武原,又派阿仇、再仇两员最亲信地将领驻扎于醉季和御儿城,勾践作贼心虚。只怕是以为大王不惜一切,马上就要讨伐越国,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