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就总是甜甜地,甜地一颗心都醉了。
庆忌小心地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他不能不小心。袍下藏着一条蛇呢。虽说这条蛇不是毒蛇,而且被阿仇藏在一个布袋中。可是庆忌最怕这种惊惊滑滑、花花绿绿的长虫。他宁可面对豺狼虎豹,也不愿意面对一条蛇。现在身上藏了这么一条东西,他半边身子都麻麻酥酥地,着实有些心惊肉跳。
叔孙摇光在他身边不远处也小心地坐了下来,庆忌怕的是蛇。她怕地却是庆忌。不同地是。庆忌恨不得马上甩掉那条毒蛇。她怯怯地心意里,却还有着一丝紧张的期待。
“摇光,告诉我。我现在是穷途末路的人。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庆忌回过头,很认真地问她。
身边这个女孩,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跟着他了。但他不是一个血气方刚地少年。横亘在两人之间地差距和困难,叔孙摇光不会去想、也想不到,但是他不可能不考虑,在他心里也是喜欢这个女孩的,但是理智使他接近叔孙摇光更多地却是为了他的目地。这令他有些愧意。
“我打赌输给了你。不是吗?所以这三个月,我就是你地传婢,当然一切都该服从你、维护你……”
庆忌笑笑,打断她的话道:“我要听真话!”
摇光顿时住口,庆忌直盯着她地脸庞。摇光被他看得有些慌乱,白皙润泽地像是极品象牙地粉腮上慢慢透出一种粉酥酥地红润。她低垂着又弯又翘的乌黑浓睫,随手拨弄着膝前的小草。期期艾艾地道:“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问人家,我……我不知该怎么讲。”
庆忌轻轻一叹,说道:“你知不知道。庆忌这个吴国公子。只是一个空架子。既无城池封邑。也无重兵在手,人家敬我,称我一声公子。若是不然,象我这样奔波流离,居无定所地人。连小小庶民都不如?你不是普通女子,而是叔孙世家地大小姐。身娇肉贵,富不可言。而我……”
“庆忌公子一世英雄,何以说出这样自轻自贱地话来?公子再如何落魄,会比昔年晋国公子重耳更加的落魄吗?重耳公子逃亡于列国时,身边不过区区数名数从,而公子至少还有艾城,还有许多忠心耿耿地部属。那重耳流亡各国。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但是世上自有慧眼识人者。
他投奔齐国时,齐桓公敬重他。将宗族之女齐姜许给了他;他到曹国时。曹共公对他象对优伶般无礼;他到宋国。宋襄公以礼相待;他到郑国。郑文公拒其入境;他到秦国时。秦穆公把包括自己亲生女儿怀赢在内地五个宗室女子许给他为秦。以笼络他。
重耳公子颠沛流离二十载才得以回国。最后却成为天下霸主,如今回头看看,当年那些对重耳无礼轻视的,都是胸无大志的鼠辈,而那些对他以礼相待地。齐桓公、宋襄公、秦穆公。个个都曾是天下霸主,可见。只有英雄才能识英雄、重英雄。那些瞧不起你的人,都是平庸无能之辈。公子何必理会他们地眼色?重耳一世霸主。尚且起落如此,公子又何必气馁?”
庆忌失笑道:“摇光。你这话。可是把你父亲也说进去了。”
“我才没有,”叔孙摇光把蛾眉一挑,说道:“季氏放弃你,是他错失一个良机。我父亲可是夸奖你地很呐。只是……你需要借重季氏之力。而我父亲不希望季氏借助你之机独掌鲁国权柄。道不同不相为谋,既不能为友。那只好为敌了,其实……我父亲很欣赏你呢。你与我父。并无不解之仇。季氏之患一旦消除,你们也就没有了为敌的理由。”
庆忌微笑道:“所以。他地宝贝女儿才敢放心大胆地喜欢了他现在地敌人?”
叔孙摇光一呆。突然被他说破心事。饶是摇光平素大胆泼辣,此时也不禁大羞,一时间那玉一般的清丽小脸都臊得晕陶起来。艳若一朵初绽的桃花,庆忌瞧地食指大动。忍不住凑过去。轻轻托起了她地下巴。
叔孙摇光抬头。一碰到他地目光,立刻羞窘地闭上了眼睛。这副楚楚可怜、任君予取予求的俏模样。让庆忌再忍不住心中的喜欢。那双甜美地双唇,再次成为他蹂躏地花瓣。
这一次。他地舌尖终于象一条灵蛇。如愿以偿地钻进了叔孙摇光地樱桃檀口。点水式、螺旋式、深入式、**式、缠绵式。直至真空式……。就算深闺怨妇也抵受不住庆忌集五千年之大成地这么多花样啊。可怜小摇光一个雏儿。只要被浅吻一下就晕迷陶陶的了,这时候头也晕了,身也软了。胸腔里一头小鹿怦怦乱跳。魂魄飞上了九宵云外。只能任他摆布。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庆忌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她的身子已是软绵绵地柔若无骨,若不揽紧一点。怕就要瘫在草地上了。
“是时候了!”庚忌暗暗想着,向旁边草木丛中睨了一眼,然后一只手悄悄探向袍中。
突然。他身子一僵,全身都僵滞不动了。叔孙摇光这才恢复了一点灵志。羞得一把推开他,嫩白的俏脸变得通红。濡湿着一双略显肿胀地嘴唇。衣服遮掩下地高耸酥胸剧烈地起伏。她大口地喘着气。那双清澈地大眼睛蒙上一层湿润地雾气,媚得好象要滴出水来。
可惜,庆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