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我……很安全……”
庆忌咬牙说出一句话,立即丝地吸了口气,又不说话了。
叔孙摇光干笑道:“可我……我觉得不安全呀……”
庆忌没有说话,只把抱紧她腰肢地手臂又恨恨地紧了紧。勒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叔孙摇光突然明白了。那一脚对他并非全无伤害,只是他强行隐忍到现在而已。想到这里叔孙摇光心里一阵恐惧:“天呐,我那一脚不会真的踢坏了他吧?千万不要,否则……我就完蛋了,他肯放我活命才怪……”叔孙摇光眼中终于露出了真正地恐惧。
庆忌万万没想到,这个身娇肉贵的贵族小姐居然也是会武的,而且身手如此矫健。其实这个时代的女性少有弱不禁风的,就连建屋筑楼、水利河工,女人都要同男人一样出工劳役的。有些诸侯国更是连女子都要上战场、戌边疆。而且当时官吏没有文武的区别,大夫们都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文武之道并重,所以富贵人家的小姐,尽管锦衣玉食,也绝不会只习诗书礼仪,大多都要习练骑射武艺。
这些继承了庆忌全部记忆的他本来是知道地,但是主导他思维地毕竟是来自21世纪的那个席斌,所以他下意识地把对方想象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以致被她的表象迷惑,吃了一个大亏。被那一脚踢的直到此时才能正常呼吸。
她一脚踢来时,庆忌虽在大意之中,还是闪了一下身子的,这一脚并未踢实,只是要害处被她的大脚趾蹭了一下,但那极柔弱地所在,便是这一下也受不了,趴在那儿半天都不能动弹。庆忌不动,叔孙摇光袒胸露腹地被他压在身下更不敢挣扎,注意力转移了方向,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何等暖昧。
一个年青力壮地男子正趴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一种难言的奇妙感觉突然从她心底里滋生如来,心头不争气地急跳着,胸、腹、大腿处处都有酥麻发痒的感觉,想挠又不敢动,一张俏脸便悄悄爬上几丝红晕,紧接着迅速蔓延开来,越来越红,最后面红耳赤,好像五月天的红太阳似的,由于抑制不住激烈的心跳,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高耸的胸脯很可观地起伏着。
庆忌的脸色终于缓和过来,他长长地出了口气,恨恨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叔孙摇光讨好地笑,讷讷地说:“我……我们坐起来谈好不好?我保证……不逃跑,不反击,乖乖地听你说话。”
庆忌哼道:“不必了,就这样谈,很好!”
叔孙摇光又气又羞,无奈地道:“你……你到底要谈什么?深夜潜进我的居处,你到底有甚么用意?”
庆忌沉着脸道:“这话你不该问我,应该问令尊大人。”
“我父亲?”叔孙摇光吃惊地张大了眼睛:“我……我父亲怎么了?”
庆忌看了她半晌,在从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知道因果的神情,庆忌料想这种事叔孙玉也不会说给女儿听,才道:“今日自鲁脍居返回雅苑时。庆忌被人埋伏行刺,这件事摇光小姐听说了吗?”
“什么?”叔孙摇光大吃一惊,随即一脸恍然,讶声道:“难道……难道是我父亲派去的刺客?”
“虽不中,亦不远矣。据我所知,刺客是孟孙氏派去的。但是你不要告诉,令尊大人不是孟孙氏地同谋?”
叔孙摇光想要反驳,但是仔细一想三桓之间的关系。只好虚弱地辩解道:“可……可冤有头,债有主。你……你怎么也应该找上孟孙氏才对呀,为什么要潜入我家,难道……难道你想对我父亲不利么?”
庆忌冷冷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孟孙氏干的好事,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是做为他的同谋,我也要让你父亲知道。不要以为这里是鲁国。就可以对我庆忌为所欲为。今天的事,只发生这一次就够了,如果再有一次,我来的就不是你地闺房,而是令尊大人的卧室!”
“可是我们叔孙……”
“闭嘴!”
叔孙摇光立即噤声,如今她已是庆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天知道如果惹恼了他。他会干出什么事来。庆忌冷笑着又道:“你听着,我庆忌说到做到。如果我再遭到孟孙、叔孙两家地暗杀,你们将遭到暴风骤雨般的反击,既使我死了,忠于我地死士也会继续执行这一命令,除非你们永远蜷缩在深宅大院里,永远安排下无数的士兵日夜巡逻!”
叔孙摇光讪讪地道:“我……我知道了,公子的话我一定一字不落地转告给家父知道,呃……我们现在可以起来了么?”
“不可以,我的话还没说完。”
叔孙摇光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在他怀里挣了一下,抗议道:“公子既然不会杀我,我当然不会冒险反抗,坐起来说不成么?我们这样子……这样子……象什么话?”
庆忌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睛:“这是你自找的,我倒觉得现在这样很舒服,而且很安全!”庆忌说着,还报复似地把脸埋在她嫩滑香馥的粉颈里深深吸了一口,叔孙摇光又羞又忿,两颊酡红,只得僵着嗓音道:“你……还要说甚么,快快说吧。”
庆忌脸上的神色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