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是眼里含着泪来听你的歌的!”
“谢谢!谢谢你,郭先生!”邓丽君已对郭孔丞的话深信不疑,她的心已被对方的真诚所打动了……
今天,当麦灵芝向邓丽君询问去年在澳门与郭孔丞见面的事情时,她对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
麦灵芝听邓丽君将自己在澳门首次面见郭孔丞的情况,从头细说一番后,颇有感触地说道:“我感到这是非常难得的好事,阿丽阅人甚多,能看到郭先生这么多优点已是不容易的事了。只是,既然郭先生这么好,你又为何说他的性格软弱,没有主见呢?”
邓丽君很自然地向麦灵芝介绍在新加坡和泰国与他的几次短暂接触。
“邓小姐,您住在这里是免费的。有什么需要只管向服务总台打电话,我已经关照,让她们随叫随到!”初识郭孔丞的那年5月,邓丽君借一次演出的机会又飞到了花园般的南洋岛国新加坡来。
这次她有意来到由郭孔丞经营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下榻。郭孔丞将邓丽君安排在最豪华舒适的总统套间。郭孔丞为邓丽君举行晚宴后,送她回房休息,当他彬彬有礼地告辞时,又返回身来特别地叮嘱邓丽君说:“邓小姐,很不好意思,有几件小事还要提醒你注意,免得难堪。一是不要随便在房间和走廊里丢纸屑或果皮,那样将罚新币500元;如果上厕所忘记冲水的话,将按规定罚款100新币;还有夜里关灯的时间不可超过10点半钟,如果违犯,也怕要罚款的。”
“哦?”邓丽君万没有想到郭孔丞对他居然也会像对待其它客人一样严格,心里难以接受,一笑说:“郭先生难怪能管理好实业,真是一丝不苟呀!不过,我发现贵店的有些规矩是不是也有改的必要呢?”
“是的,邓小姐,我也觉得有些太过了,我们的酒店还有一些更为严格的罚款制度,像不允许客人含口香糖进厕所,不许将带有异味的榴莲等食品带进房间等等,我也感到太过了。”郭孔丞对邓丽君所提意见极为尊重,但是他却期期文艾地说道:“不过,这些经营制度,都是我的老祖母和家父共同订下来的。如果我想修改,恐怕也要等日后慢慢地向老人家建议,只有老祖母点头才行的。”
这件事使邓丽君彻夜难眠,眼前英俊潇洒的郭孔丞始终在闪动着笑脸,只是让她有一点点的失望。从前她结识的朱坚、林振发显然也都是家资万贯的实业家,郭孔丞与他们不同的是,他似乎没有那种青年实业家所应有的勇敢与魄力,这是为什么呢?
“唉唉,对人也不可求全责备,郭先生有郭先生的处事哲学。他是属于那种温良恭俭让的孝顺子弟,凡事都必得老祖母与父亲首肯,这也不算什么太大的缺欠。依我看,像郭公子这样的老实人,还是很难找的呢!”麦灵芝听完邓丽君的遭遇劝解道。
“郭先生这个人,确实是很好的。他的性格温和,凡事从来不急不躁,在我面前完是斯文有余的人呀!”邓丽君坐在桌前的一张小椅子上,手拿着一只小檀香折扇,忽而“叭”地甩开,忽而又“叭”
地合拢。她透过窗口俯望着街上车水马龙的景象,叹道:“天下不可能找到十全十美的人,这是对的。灵芝姐,我对他倒是满喜欢的,只是担心他那性格,有些太软弱了呀……”
“软弱?可不能那样说。阿丽,你怎么可以仅仅因为那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就认定郭先生软弱呢?”麦灵芝心里有些发急,她不希望邓丽君在与郭孔丞相恋的时候,将本来一件很小的毛病加以夸大。好心的麦灵芝便劝说她:“依我看,那正是郭公子难得的长处呀!那说明他的家教好,从小就孝顺,有什么值得责怪的?莫非那种无礼无情,自恃手中的一点权力就胡作非为的男人好吗?”
“你说的也是。”邓丽君的目光变得忧虑起来。她与郭孔丞断断续续的友情已有年余了,平心而论,邓丽君对他很有好感。在频繁的接触及在两地每隔一日必通一次的电话谈心中,她对郭孔丞有了越来越深的好感。特别是1982年的春天,她和相识已有年余的郭孔丞之间的友情,如火如荼,发展迅速,甚至到了几日不见面,两口不通电话就有一种失落感的地步了。
“邓小姐,你既然来到了清迈,我就要请你去观看一次斗鱼。因为到泰国而不看斗鱼岂不是等于白来吗?”邓丽君在春节前去了一次泰国。她应邀去曼谷进行演出,郭孔丞便找了一个机会去曼谷洽谈商务,又见到了分别几个月的邓丽君。郭孔丞感到她变得比在新加坡见面时更娇柔可爱,更清纯亮丽了。两人为了避开新闻媒体的注意,在演出的间歇双双驱车前往泰国北部的城市清迈。
清迈是古代泰国的旧都,它附近有青翠的山峦。也有潺潺的流水,与繁华喧嚣的首都曼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邓丽君对清迈的宁静很喜欢,她为能与郭孔丞来此一游而欣喜若狂。两人刚来到清迈不久,热情的郭孔丞就对邓丽君发出邀请,请她去街上观看斗鱼。
邓丽君历来是个随和的入,她没有反对对方的盛情,与郭孔丞相挽着来到清迈的双龙寺前街。
“邓小姐,泰国的斗鱼就像西班牙人斗牛一样,很有意思。”郭孔丞与邓丽君来到街前的一处“斗鱼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