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又会知道多少呢?它比奥利凡登懂得更多么?他又知道多少奥利凡登所不知道的魔杖秘密呢?
“那个女孩很漂亮啊。”克鲁姆的话把哈利从沉思中唤醒。
克鲁姆指的正是金妮,她现在正和卢娜在一起,“她也是你的亲戚吧?”
“是啊,”哈利感到有些恼火,回答说,“倒是挺漂亮,不过这人已经跟了别人了,那人是个小心眼,惹不起啊。”
“是么,”克鲁姆垂头丧气地说,“当一个国际著名的魁地奇球员的代价,就是漂亮姑娘都被人挑走了?”说罢,从身边经过的侍者那里取了份三明治,然后转身沿着舞池边离开了。哈利想尽快找到罗恩,告诉他格里戈维奇的事情,但那家伙正和赫敏在舞池中间跳得不可开交呢。
哈利又想去找金妮,可金妮现在正跟李?乔丹跳呢,哈利想到对罗恩的保证,痛苦的走开了。
哈利以前没参加过麻瓜婚礼,所以他不能比较巫师婚礼和麻瓜婚礼的优劣,他只能弄明白的一点是,随着夜越来越深,晚会变成了狂欢,婚礼上的欢声笑语跟所有其它的美好时刻一样,都是稍纵即逝。
弗雷德和乔治和芙蓉的表亲一起跑到不知什么地方疯玩去了;查理,海格等人坐在角落里,唱着著名的《英雄奥多》。
哈利在四处闲逛中遇到了罗恩的叔父,他喝的烂醉,费了半天劲才分辨出哈利是不是他的儿子。哈利发现了一位在桌旁独坐的老巫师。她白云一样雪白的头发令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朵老蒲公英,头上还带着一顶被虫子蛀过的毡帽。他看起来很面熟。哈利绞尽脑汁的回想着。忽然间,他记起来了,这是埃非亚?多戈,凤凰社的成员,邓不利多的悼词也是由他执笔的。
哈利向他走了过去。
“我能坐在这么?”
“当然,当然,”多戈回答说。他声调很高,声音也很苍老。哈利往前凑了凑。
“多戈先生,我是哈利波特。”
多戈大吃一惊。
“我的孩子,亚瑟跟我提过你在这里,而且会乔装改扮……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多戈又惊又喜的给哈利倒了一杯香槟。
“我想为你写点什么,”他低声说,“在邓不利多……那样的打击之后……为你,我想……”多戈的眼睛里此时闪烁着点点泪光。
“我看到了您在预言家日报上写的讣告,”哈利说,“我没想到您对邓不利多教授那么了解。”
“也没有,”多戈赶忙擦了擦眼角,说,“不过我确实应该是认识他最久的人了,如果你不算上阿不福思的话……当然,估计没人记得阿不福思。”
“说起预言家日报,我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多戈先生?”
“孩子,叫我埃非亚就好了。”
“埃非亚,我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丽塔?斯基特关于教授的那些文章?”
多戈的脸上马上有了怒色。
“是的,哈利,我看到了。那个女人,或者叫贪心鬼更合适些,谈起她确实让我感到头痛,很抱歉我现在也变得这么粗鲁了,都是这个蠢女人,已经把我弄得心力交瘁了。”
“那您怎么看待这件事呢?”哈利继续说,“丽塔?斯基特在文章中说教授年轻时曾涉足黑魔法的事情。”
“别信那些无稽之谈,”多戈马上说,“一个字都别信,哈利,别让那些谣言玷污你心中的神圣的阿不思?邓不利多。”
哈利看到多戈断然否定的样子,反而越发的疑惑。
他这么坚决的否认,哈利该去相信么?难道他不明白,我有必要了解全部真相?
也许多戈察觉了哈利的心理活动,所以马上关切地问,“哈利,丽塔?斯基特是一个可恶的……”
但他的话被一阵刺耳的笑声打断了。
“丽塔?斯基特?哦,我非常欣赏她,我一直她的忠实读者。”
哈利和多戈抬头发现穆莉尔姨妈正站在他们面前,头发上的羽毛乱颤,手里还端着一杯香槟。“他最近还写了邓不利多的传记,你们都知道吧。”
“你好,穆莉尔,”多戈说,“是的,我们正再说这件事。”
“你,走开,把你的座位让给我,我已经一百零七岁了。”
另一个红头发的韦斯莱表亲马上从座位上跳起来,就像看到了警报似的,穆莉尔随即让椅子飘过来,落在她旁边,一屁股坐了上去。加入到哈利和多戈的谈话。
“又见面了,巴尼小子,或者你叫别的什么的,”她对哈利说,“现在你们在谈论丽塔?斯基特的什么事,埃非亚?你也知道她最近写了一本邓不利多的传记?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读读了,我一定得记得去破釜酒吧订个位。”
多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穆莉尔喝光她手里的香槟,然后她向侍者又要了一杯,并喝了一大口,然后打这嗝接着跟他们说“这里并不需要那个气鼓的青蛙。在他变得那么受人尊敬和关注的背后,肯定还有些有意思的故事不为人知。”
“无知妄言!”多戈说,脸上已经气得变了颜色。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埃非亚,”穆莉尔咯咯笑着,“我看得出你在讣告的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感伤。”
“我很遗憾你会这么想,穆莉尔,”多戈说,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我可以保证那篇文章是我的真情流露。”
“哦,我们都知道你是邓不利多的忠实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