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每一瓶酒,在那样遗憾的事发生在可怜的鲁伯特身上之后。”
哈利想起了赫敏的表情,如果他听到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小精灵,所以决定不像教授提她。
“这是给你的……哈利。”斯拉格霍恩分了第二瓶酒。“这是我的。好的。”他把酒杯举高说,“为了阿拉戈拉”
“阿拉戈拉。”海格和哈利重复道。海格和斯拉格霍恩都一饮而尽。然而哈利,受到幸运药水的指引,知道他一定不能喝,所以它仅仅指装作喝了一口,然后就把杯子重新放回面前的桌子上。
“我从一个蛋里把它孵出来的……你知道……”海格伤感的说,“刚出来时他很小,一个小狗大小。”
“幸福啊!”斯拉格霍恩说。
"以前把它藏到一个学校的壁橱里,直到……好了……”
海格的脸阴沉了下去,而哈利知道为什么:汤姆?里德尔曾是海格被开除,污蔑他是打开密室的人。然而斯拉格霍恩好像并不想听,他仰脸盯着天花板,那里有一些黄铜的光学仪器,还有一个长而且光滑的白头发。
“那是个独角兽的毛发?海格”
“噢,是的,”海格淡淡地说”从他们的尾巴上摘下来的,它们挂在禁林的树枝上了,你知道的……”
“噢,亲爱的,你知道他们知多少钱吗?“
“如果有动物受伤了,我用他绑绷带,”海格耸了耸肩,“他们很结实的,非常结实。”
斯拉格霍恩又喝了一大口,他的目光开始非常仔细的扫视这间屋子了,哈利知道,它是伪造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以便从这位受伤的的朋友身上捞取好处:蜂蜜酒,凤梨,天鹅绒夹克。他为哈格和自己填满了酒,就问起这几年生活在禁林里的动物和海格是怎么把他们照顾起来的。海格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健谈起来。斯拉格霍恩也对海格的解释奉承起来,还专著的讨论。
幸运药剂引起哈利注意力这点,他发现酒精让斯拉格霍恩有些敞开心扉了。哈利还没有试着不大声说出咒语就得到迷惑药剂。(?)但想到它不可能在今晚做到他是可笑的:确实,他自己笑了笑而没有引起斯拉格霍恩和海格的注意(现在故事已经变成那幢非法的龙蛋买卖上了)。他把魔杖从桌子底下指向空酒杯,马上又装满了酒。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斯拉格霍恩和海格开始为每个人敬酒:为霍格沃茨,为邓布利多,为小精灵造的酒,为……
“哈利波特!。”海格大叫道。酒从他的下巴溢出。
“是的,的确如此。”斯拉格霍恩嗓音含糊的叫道,“大难不死的男孩儿,被选中的人——好的——诸如此类的东西,”他喃喃自语,喝干了他的酒。
之后不久,海格又开始哭了,他把整根独角兽的尾毛给了斯拉格霍恩。斯拉格霍恩哭着把它装进口袋,“为友谊干杯!为宽容干杯!为十个金加隆一根的毛干杯!”
一会之后,海格和斯拉格霍恩就坐在一起,一边搂着对方,一边用缓慢的音调唱着一首关于叫odo的死去巫师的忧伤歌曲。
"啊,夭折的好处,"海格嘀咕道,当斯拉格霍恩还在唱着重复的段落时,海格的目光落到桌子上,斜眼看着哈利,"我爸爸没有足够的时间来……不象你父母那样,哈利。"
豆大的眼泪又从海格布满皱纹的眼角渗出,他抓住了哈利的胳膊,用力的摇晃着。
"我从不知道我那个时代的最好的巫师,……这真时可怕的事情。"
"odo是个英雄,无聊的人们使他回到家,到那个他从小知道的地方。"斯拉格霍恩悲哀的唱着。
"他们骗odo要他戴着帽子进去休息。令人悲伤的是他的魔杖断成两截。"(这是首歌不大会翻)
"可怕……"海格嘟囔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滚向一边,靠到哈利的胳膊上睡了,还打着响亮的鼾声。
"对不起,"斯拉格霍恩打了个嗝,"为了让我活的长一点不能再唱了。"
"海格不是在说你唱得不好,他在说我死去的父母。"
"噢,"斯拉格霍恩又打了一个大饱嗝,"哦,亲爱的,是的那实际……哦……那实际上是很可怕的。很可怕。"
他看起来好像忘了要说什么,就起身把杯子满上了。
"我不……哦……我不认为你记得这事,是么哈利?"他笨拙的问道。
"不……哦好吧,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哈利在海格的鼾声中盯着蜡烛的光点,"但是我知道那以后发生了什么,我父亲先死去的,你知道这事么?"
"我……哦……我不知道。"斯拉格霍恩用一种安静的口吻说道。
"伏地魔杀了他,然后从他尸体上跨过去,走向我母亲。"哈利说。
斯拉格霍恩哆嗦了一下,但他并不能让他恐惧的眼神从哈利的脸上离开。
"他告诉她从那里离开,"哈利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着,"海格告诉我她不必死的,伏地魔只要我,她本可以逃跑的。"
"噢,天哪。"斯拉格霍恩深呼吸了一下,"她本可以,她不必,那太可怕了。"
"的确很可怕,不是么,"哈利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声音,"但是她没离开,我父亲已经死了,但她不想我也那样,她试着和伏地魔哀求,但伏地魔只是笑……"
"够了!"斯拉格霍恩突然喊道,举起了一只颤抖的手臂,"真的,我得孩子,够了,我只是个老人,我不想听到……我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