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高症,”她望了一眼包厢的边缘,哭泣地说:“但是我的主人派我来上等厢,我就只好来了。”
“如果他知道你畏高,他为什么还派你来这里?”哈利皱着眉头问。
“主人,主人要我帮他占个座位,哈利·波特,他非常忙。”温奇说着,用头点了一下旁边的空位,温奇希望回到主人的帐篷中,但是她必须做她被吩咐做的事,她是个很好的佣人精灵。
她又敬畏地看了一眼包厢的边缘,又完全把眼睛闭上。哈利转向其他人。
“这就是那种佣人小精灵?”罗恩小声地说,“不可思议的东西,是不是?”
“多比更不可思议。”哈利激动地说。
罗恩拿出他的望远镜,开始测试它。用它来望体育馆的另外一边的人们。
“太刺激了!”他说着,一边旋转着旁边的球形纽,“我可以让那个老家伙不断地抓他的鼻子,一次又一次。”
同时,荷米恩迫不及特地浏览着她的盖着天鹅绒的节目表。
“队伍的吉祥物将在比赛前先展示。”她大声读出来。
“噢,那总是值得一看的,”威斯里先生说,“你知道吗?国家队从他们本国带来生物,展示在这个地上。”
接着过了半小时,包厢里的人逐渐多了,大家坐在他们周围。
威斯里不断地和那些显然是重要人物的巫士握手。伯希经常跳起来,好像坐在一个刺猾上似的。当魔法大臣可尼斯·法治到达时,伯希深深地鞠了个躬,使得他的眼镜摔到地上打碎了。他非常尴尬地用他的魔杖把它修好。从那以后就乖乖地坐在他的座位上。当他看到可尼斯就像老朋友似的同哈利打招呼时,他非常妒忌地看看哈利。他们以前见过面,法治就像父亲一样,慈祥地与哈利握手,问他现在怎样,又把他两边的巫士介绍给他认识。
“你认识的,哈利·波特,”他大声地告诉保加利亚的大臣。他穿着一件华丽的黑色的天鹅绒长袍,下摆镶着金色,看起来似乎不懂英语,“哈利·波特,过来。你知道他是谁,他是从‘那个人’手中唯一逃生的男孩。你们肯定知道他是谁。”
这个保加利亚巫士突然注意到哈利的伤疤,然后开始兴奋地大声地指着它讲个不停。
“我们应该让他简短点,”法治疲惫地对哈利说,“我并不擅长于多国语言,在这方面,我需要巴地·克劳斯帮忙。啊,我看到他的佣人精灵给他占了个位。干得很好!这些保加利亚的讨厌鬼,老是嚷着要最好的座位……啊,这位是露布斯!”
哈利,罗恩和荷米恩马上转过来。走向第二排最后三个空着的座位,正好在威斯里后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多比以前的主人——露布斯·马尔夫,他的儿子杰高和一个女人,哈利猜一定是杰高的妈妈。
自从他们一同去霍格瓦彻以来,哈利和杰高·马尔夫就成为了敌人。杰高看起来很像他父亲,是一个苍白、尖头,有着金发的男孩。他的妈妈也是金发的,很高,很苗条。如果她不是带着一副好像这里有一股难闻气味的表情的话,她是长得很好看的。
“啊,法治,”马尔夫先生伸出手与魔法大臣握手,“你最近好吗?你还没见过我的太太南希斯和我的儿子杰高吧?”
“你们好,你们好。”法治笑着说,并稍微向马尔夭太太鞠了个躬。“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奥布龙斯科先生,他是保加利亚的魔法大臣,但他听不懂我讲的话,没关系。这位是……我敢肯定你认识他,亚瑟·威斯里。”
这是一个很紧张的时刻,威斯里先生和马尔夫先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利马上想起了上一次他们面对面的情景。那是在布鲁·特斯书店,他们打了一架。马尔夫先生冷酷的灰眼睛扫过威斯里先生,然后走了过来。
“亲爱的亚瑟,”他轻声说,“你卖了什么才能得到这个上等厢的票?你的屋子肯定值不了那么多钱。”
法治没有听到,说:“露布斯刚刚捐了一大笔钱给圣曼哥的魔法疾病和伤残医院,他是我的客人。”
“太、太好了!”威斯里先生勉强地笑了笑。
马尔夫先生的视线又转到了荷米恩身上。荷米恩的脸红红的,意志坚定地盯着他。哈利十分清楚是什么令马尔夫先生嘟了一下嘴。马尔夫家对于自己的纯种血液感到无比骄傲,换一句而言,他们认为任何一个马格人都是低等的,像荷米恩,是第二阶层的,然而,在魔法大臣的注视下,他没有说什么。他轻蔑地朝威斯里先生点了点头,继续走到他座位上去。杰高轻蔑地膘了哈利、罗恩和荷米思一眼,然后坐到他爸爸和妈妈中间。
“卑陋的杂种!”罗恩咕哝着。当哈利和荷米恩再转向广场时,一会儿,露得·巴格蒙也进了包厢。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他问着,圆圆的像干酪一样的脸看起来很兴奋。“长官,可以开始了吗?”
“露得,你准备好就可以了。”法治温柔地说。
露得拿出他的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说:“索尼勒!”然后对着挤满体育馆的人说话。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体育馆,每个角落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欢迎大家来到快迪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