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看他一眼。
“我被允许走到那里的,”他尖锐地说,“西里斯·巴拉克不可能经过得蒙特,对吗?”
因此他们把东西都放起来并向那画像口走出去,他们很高兴没有在前门见到任何人,因他们都不确定是否可以出去。
草仍然湿湿的,在黄昏下看上去几乎是黑色的。当他们到达哈格力的木屋时,他们敲敲门,一个声音传出来,“进来。”
哈格力正坐在他的破旧的桌子旁,他的大猎犬,弗兰,把头放在哈格力的膝部,一看就知道哈格力喝了很多酒,在他前面有一只像桶一般大的白蜡色的大酒杯,他好像觉得连看着他们都有困难。
“这可能破记录了,”他认出他们之后沉沉地说,“他们从未见过只上班一天的老师的。”
“你还没给解雇,是吗,哈格力!”荷米恩屏着气说。
“还未有,”哈格力难过地说,随手在桌子上拿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不是吗?在马尔夫那事之后……”
“他怎样了?”罗恩说,他们坐下来,“不大严重吧,是吗?”
“波姆弗雷女士已经尽力了,”哈格力闷闷地说,“但是他的情况不容乐观,……用绷带包着呻吟着……”
“他在撒谎,”哈利立刻说,“波姆弗雷女士什么都能治好,她去年把我断了的骨都能接好,你不要相信他的话。”
“当然,学校领导已经知道了。”哈格力难过地说,“他们都认为我太仓促了,应该晚一点才把河马鹿放出来……先教弗来毕虫类或其它……应该把第一节课上好,这都是我的错。”
“哈格力,这都是马尔夫的错。”荷米恩诚恳地说。
“我们是证人,”哈利说,“你说如果侮辱河马鹿的话,他们就会攻击你的,马尔夫他自己没听,我们会告诉丹伯多事实的。”
泪水从哈格力早已湿润的黑眼角中涌出来,他把哈利和罗恩拉到怀里紧紧地搂着。
“我想你都喝够了,哈格力,”荷米恩平静地说,如她从桌子上拿起酒壶走到外面把它倒掉。
“啊,也许她说的是对的。”哈格力说着松开哈利和罗思,他们摇晃地站着,哈格力离开椅子摇摇摆摆地跟着荷米恩出去,他听到响亮的溅水声。
“他在干什么?”哈利看到荷米恩回来时紧张地问。
“他把头伸到水桶里面,”荷米恩说着把酒壶放下。
哈格力回来了,他长发和胡子都滴着水,用手把眼睛旁的水擦走。
“这样好一点,”他说着像河马一样耸着身子,“听着,你们来看我真是太好了,我真的——”
哈格力突然死般停下来,眼睛好像现在才看到哈利一样盯着他。
“你们认为你们在做什么?”他突然大声吼,他们一听都吓到跳起来,“你晚上不要到处跑,知道吗,哈利?还有你们俩,看着他。”
哈格力迈向哈利,捉着他的手臂把他拖到门前。
“过来!”哈格力生气地说。“我领你们回学校,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晚上到处跑,为了我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