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党卫队队员必须放弃基督数信仰
武装党卫队队员必须在公墓同妻子性交育种“世界观部队”
早在党卫队特别机动部队草创阶段,希特勒的狂热崇拜者和血统神秘论者希姆莱,就对士官学校的毕业生提出过改造世界观的要求。他在1936年5月22日的一项指示中,对此做了具体要求:
希姆莱为统一党卫队和特别机动部队世界观的努力很快遇到了各种阻力。党卫队训练处试图在部队里通过自己的世界观教育建立王朝权力,渐浙达到与部队指挥官的权威分庭抗礼的程度,这就与希姆莱想统一特别机动部队的思想相悖了。训练处自然难以完成希姆莱这一设计,希姆莱只好将世界观的培训工作交给部队指挥官,训练处只负责抓方针和教材。
但是,希姆莱又遇到了一个难题。特别机动部队的指挥官们大多是一批老一代较为明智的纳粹军人,他们对侈谈纳粹主义的一套不感兴趣。为此,积极执行希姆莱思想的一派经常与这些职业军人发生争吵。纳粹信徒、二级突击队大队长思斯特·菲克对特别机动部队的偶像施坦因纳这样评价:“在精神上大有典型的国防军传统,对我们的政治问题却万难接受。”与这些纳粹信徒比较,纯粹的军人毕竞占少数,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有效地对抗希姆莱的政治激进化。特别机动部队不可能抛却政权保护者的角色,这是这支部队得以建立的立足点。在这支部队中,每项世界观课程都得向它的士兵说教,向他们灌输纳粹思想。这些士兵必须随时随地做好准备,必要时不惜对自己的弟兄下手,以保卫阿道夫·希特勒的国家。
每个特别机动部队的队员都懂得,如同党卫队在一项正式文件中所述的,他们的部队是“民族社会主义党显而易见的武器携带者。”希姆莱为了增强特别机动部队的团结精神,还将他的血统神秘论灌输结这些队员。他要求,新兵加入特别机动部队的首要条件是:必须是健康的、德意志血统的男人。在这里,希姆莱的“党卫队核心论”被推到了极端。他向队员说,他们是日耳曼民族连绵不断的链条上新铸就的环节,他们前进的目标是“成为具有北欧人种血统的民族社会主义集团及其血族,精诚团结不容改变”。希姆莱不止一次对特别机动部队的队员说:“我们不仅做善于战斗的后裔,而且更要做使德意志日耳曼民族亿万斯年永恒不灭所需的奠基人。”
希姆莱的血统精华论,让每一位特别机动部队的队员坚信,他们是最优秀民族的精华,党卫队及其特别机动部队不是一个帮派集团,而是一个“日耳曼血族集团”。这种意识填补了队员们的思想空白。为了让这种思想世代沿袭下去,为了让纯日耳曼血统不受玷污,希姆莱要求这些队员尽可能在二十五岁至三十岁时结婚和建立家庭,而且必须和未婚妻填写一份种族相移民局的调查表,经一名党卫队大夫检查后,确认身体完全健康,并提出亚利安种的谱系证明,方可结婚。
然而,使希姆莱大失所望的是,党卫队员的妻子对生儿育女缺乏兴趣,特别机动部队队员的家庭与普通人家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这与希姆莱宣传的一家最少有四个孩子的制度相差甚远。希姆莱不得不进一步做出规定:凡是将要上前线的特别机动部队队员,必须留下一个孩子。而且,根据希姆莱的优生理论,特别机动部队队员必须与妻子在指定的公墓发生性行为。队员与公墓的对应关系,将通过党卫队全国领导机关报——《黑色团》发表。希姆莱认为,在公墓出生的孩子,会继承他们父辈的英雄本色,会成长为党卫队未来的精英。
为了将特别机动部队的士兵训练成为在思想上狂热的、绝对顺从的、彻底执行独裁总理希特勒任何命令的民族社会主义者,希姆莱炮制了一台反基督教和斯拉夫人的煽动宣传,并迅速在整个部队中大肆泛滥起来,迫使特别机动部队队员与资产阶级——基督教的道德规范决裂,断绝一切与教会的联系,终止一切与教会发生联系的活动。
特别机动部队队员的婚礼也被蒙上了党卫队世界观标记的阴影。教堂婚礼仪式被严格取缔,新郎新娘只能在双方亲属小范围内举行结婚仪式。而且,这种仪式需在办好结婚登记手续后,由该队员的队长主持举行。希姆莱加给夫妇的一切规定,都是旨在促使集团成员脱离基督教会。同结婚仪式一样,为孩子洗礼的仪式也被染上了所谓民族社会主义世界观的色调。每当一个“日耳曼血统”的孩子诞生后,地方党卫队领袖便代替牧师和神父,将给孩子洗礼的仪式改为由全国领袖馈赠礼物。希姆莱将这些礼物的等级分得很细,它们都是慕尼黑附近阿拉赫党卫队专用瓷器厂车间的产品。全国领袖赠给第一个出生的孩子一只银杯、一把银汤匙和一方蓝绸巾,第四个出生的孩子则可以得到一具银烛台,烛台上面刻有这样一句话:
“你是永恒血族链上的一环。”
特别机动部队在希姆莱洗脑似的世界观驯化下,变成了党卫队本身不信上帝的一个堡垒。在这支部队里,“上帝”被赶回了天堂,因为“上帝”已逐渐从这些队员心中、脑中消失。1938年底,特别机动部队中,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