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苦心而无奈的经营 8.“壳资源”在频频换手
部经营方向和思想有偏差,导致佛山足球队产生“四高”现象:高投入、高工资、高奖金、高消费(这实际上是中国足球的普通现象),产生了不良的社会效果。
佛山足球俱乐部有“无底洞”之嫌。1996年,花费达96O万元;1997年,上升至1400万元,拖欠球员工资、奖金,另负债8OO万元。
球员对工资、奖金在队内攀比,在队外攀比,既影响团结,又影响成绩。
球票价格上涨速度过快,从15元暴涨到3O元,4O元,以致8O元,1OO元以上,使广大球迷产生不满情绪,向各级投诉不断增多,引发社会不安定因素。市政协副主席多次向两级政府、人大、政府反映俱乐部存在的严重问题。
1997年12月3日,佛山足球俱乐部主任在《转让协议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佛山足球队就此消失,交易价格为1600万元。
通俗地讲,佛山市人民不愿意再背着这么沉重的包袱,白白养活一些能吃饭却不好好干活的球员了。卖了球队是一种极大的解脱。
对于买方厦门来说,这笔交易却很合算。
1997年,深圳金鹏是以3000万元成交的;但到了1998年,厦门仅花了不到2000万元(1600万元),就将佛山队买到手中。
有人粗略地算了一笔经济帐,现在要组建一支具备相当竞争力的乙级球队,怎么也要1000万元左右的投入——这还不能保证一定就冲得上甲B。所以,仅仅一个甲B的名额,也值1000万元了,更何况还有佛山队教练、球员这些有形资产呢!由此可见,低价买进佛山队是一笔极便宜的交易。
银荔俱乐部的“解脱”步了佛山俱乐部的后尘。但是,银荔俱乐部并没有将事情公开化,闹得满成风雨。广西银荔队一直处于举步维艰的状况,安徽乐普生公司闻之窃喜,因为乐普生公司经营球队已有几年的历史,却始终冲不上甲级。1998年安徽省领导发了话,一定要在明年的甲B联赛中占有一席之地。而乐普生公司深知,这一目标单靠原班人马是难以实现的,因此拍出1560万兀将银荔教练、球员全部端到了安徽。乐普生公司认为自己做了笔漂亮买卖,因为银荔队实力在乙级队中是超一流的。
豫园是在政府的指令下极不情愿地干了一年足球俱乐部,在行情较好的申花和浦东两个俱乐部的夹击下,豫园想在夹缝中求得生存是很困难的。在经营一年以后,豫园拂袖而去,继任者东方以1900万元购了豫园以后再生变故,最后经营者变成了航星。
老板们纷纷抛售手中的球队,并且球队卖价越来越低。这说明:中国足球价格曲线正在下行。
如果在完全市场状态下,这种回落并没有什么令人大惊小怪的。因为职业足球是商品经济条件下的产物,它相对于业余体育来说,是作为一种商品出现在市场上的,其产生、发展、兴衰主要受价值规律和市场经济运行规律的影响。
足球的市场价格,也是在供求关系影响下围绕价值上下波动。当供小于求时,价格高于价值,并吸引大量商家投身足球;而从事足球的商家渐多,逐渐达到供求平衡时,价格便等于价值;等到供大于求,价格就会低于价值。一些商家看到无利可图,便纷纷撤离;而在商家们一旦撤离,则市场上又会出现供大于求的情况,从而又引起下一个波动……深圳金鹏俱乐部转让给红塔集团一事,倒颇具资产运作的味道。
由深圳市足球协会会长利焕南和他的企业——金鹏集团在短短的两年之内就操持起深圳金鹏队。金鹏队横空出世,最积极的意义在于它彻底否定了1997年之前深圳足球队的会员制模式,让人们对于职业足球大潮冲击下的中国足坛有一次全方位审视的机会。某种意义上讲,金鹏队能够在不声不响中冲上甲B,在不张扬间险些拿到了一张甲A入场券,与其灵活的经营和运作模式不无关系。不过正如凡事有利必有弊一般,金鹏集团的独立运作免除了禁锢中国足球的传统条条框框,却也带来了经济与经营上一定程度的力不从心。在'97甲B比赛剩下3轮之际,将股权出让给财大气粗的云南红塔集团。在商言商.金鹏集团两年来2000余万投入换来3500万元产出,自然是再成功不过的“资本”经营了。
然而,1998年1O月19日利焕南在足球报上又为其转让足球俱乐部重新注释,就让人感到别有一番味道了。
1998年9、10月间,雅琪、万达分别宣布退出足坛,引起了国内足球界的巨大震动。许多报纸借机大肆炒作,大有“山。
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为整个足球产业蒙上了一层阴影。
似乎一场大规模的俱乐部“换手”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
两个俱乐部发出退出足坛信息都是带着冲动,但风格截然不同。
武汉雅琪足球俱乐部的总经理周建国采取以“痛说家史”的方式向新闻界将底牌和盘托出。并且,雅琪俱乐部还在Internet网上公开发表俱乐部出让股权的声明,首创了中国足球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