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洛因及其家族(吗啡、杜冷丁、可卡因及鸦片等)具有和上述脑啡肽物质相同的作用,进入人体后同样可作用于脑啡肽系统,一方面使痛觉阈增高而镇痛,另一方面则引起一种原始的本能的快感。然而这种欢欣和满足是短暂的,随着海洛因在体内的消失,人便落入痛苦之中,大有从天堂落入地狱之感。于是吸毒者为了摆脱地狱般的痛苦,不得不再吸海洛因。长期反复吸食的结果,一是使脑内的神经细胞减少或停止分泌脑啡肽,而不得不依靠海洛因来补充维持痛觉阈和稳定情绪,一旦没有则出现难以忍受的戒断症状;在精神方面表现为吸则后悔,不吸则痛苦,想戒又戒不了的矛盾。
海洛因是通过有害的方式直接满足本能的需要,一旦吸食上瘾,人便丧失了自制能力,对于法律、道德、人格,甚至个人的营养、卫生等统统置之度外,最终的结果
是个人身体和精神的毁灭以及群体的退化。
吸毒者把大部分的钱拿去买毒品,吃饭的钱极少,有的人甚至连填饱肚子都困难。再加上吸毒者的生活规律完全被打乱,饥一顿饱一顿,所以,严重贫血、骨髓造血机能不正常。重度营养不良是吸毒者的常见病,也是大多数吸毒者丧失劳动能力和诱发其它疾病的原因。
吸毒成瘾的人,中枢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明显受损。由于吸毒者的肌体能力大大降低,非常容易感染各种疾病。如脑脓肿、视神经病变、心肌炎、破伤风、败血症、皮肤多发性脓疮、感染性静脉炎、脉管炎等等。
吸毒者的呼吸系统和运动系统受损也是严重的。最常见的是海洛因所致中枢抑制呼吸衰竭,死亡率很高。有资料表明,全世界的吸毒者中,每年都有十多万人因吸毒死亡。还有常见的海洛因性肺水肿、肺炎、肺脓肿、毒品毒气性肺癌、神经性肌肉病变、病毒性肝炎、乙型肝炎、性病等。
吸毒最为严重的是传播艾滋病。
目前,我国已发现的艾滋病毒感染者主要是经静脉吸毒传播。但是已发现寄发于静脉吸毒的性传播。
静脉吸毒者的增加是导致艾滋病感染流行的重要因素,从潜在的威胁看,性乱者将是最主要的高危人群。因为,吸毒者早期往往涉足性乱,女性吸毒者又多以卖淫来换取吸毒的资金,这种交叉重叠的行为方式无疑加剧了艾滋病的扩散。
六十年代以来,西方由于性解放风行,放弃了传统道德,造成了人类历史上严重的性病流行,也促成了艾滋病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
性解放冲击和破坏了人类经过几千年探索和经受无数挫折后才逐渐形成的性道德观念,致使西方的两性行为某种程度上又倒退到近乎原始的放任和丧失社会约束的状态。这种违反正常的生理和社会行为规范的错误行为,必然要受到自然和社会的双重惩罚。
新闻媒介曾报导了这么一件事:美国是目前世界上高度发达的国家之一,体育在这里早已商品化,知名度较高的体育明星们均有巨额收入,这些优厚的条件使他们具备了寻花问柳的资本。现在的美国青少年一代由于缺乏健康的导向,“追星族”、“发烧友”越来越多,日益疯狂。出于崇拜、猎奇、刺激等心理,不断对明星们展开攻势。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美国职业球星说:一个女人请他到她家里去做爱,条件是要一双带有签名的球鞋。这个明星到那个女人家一看,她的柜子里已摆放着100多双签名的球鞋,都是NBA的明星们。
蒙特利尔市一位叫克莱门托·奥利维埃的艾滋病问题专家在一次研讨会上披露:他的一位24岁的艾滋病女患者在临死前对他说,她曾同北美冰球联合会的50余名冰球好手发生过两性关系。由此,奥利维埃断定,艾滋病病毒肯定已在其中一些人身上“找到了孳生地”。
一些卓有远见的专家学者早已深刻地认识到性解放将在人类社会中造成无可挽救的灾难。
他们严肃地指出:艾滋病的流行已经宣布了性革命的终结。
近年来,随着西方“性解放”思潮的传入和西方生活方式的影响,我国大中城市以及农村中婚姻规范和性道德也受到了冲击。一部分人在批判传统贞操观对女性的压迫和束缚时,否定了两性关系方面起码的道德规范和性行为的文明与健康准则。于是,在城市青年中,婚前和婚外性关系被一部分人接受或容忍,多个性伴侣和性滥交现象已不鲜见。
在商品经济的潮流中,内地大量年轻女性涌向开放地区卖淫,而嫖客中相当一部分是来自外国的旅游者,拥有多个性伴侣的“新潮”和嫖娼行为的滋生,形成了艾滋病在我国传播的温床。
卖淫嫖娼者都属于最容易受艾滋病毒感染的高危人群。
正如吸毒这一丑恶的社会现象一样,卖淫嫖娼也在中国的土地上死灰复燃,并且,近些年来,这一丑恶现象更是日趋严重。
我国已经在暗娼中检测到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这就表明通过卖淫嫖娼的艾滋病传播已经开始。
卖淫嫖娼是传播艾滋病的主要途径。因为在性行为中,已经患有艾滋病的嫖客将艾滋病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