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方输点新鲜血液,那就是我们这些人。”
这期间,索尼一直在纽约与佛罗里达之间来回穿梭,为的是不断与特拉费肯特会面,以巩固他的地位。8月8日,他和莱夫迪又来了。
这一次,索尼还特意为唐尼和特拉费肯特瓦作了介绍:“唐尼,这是桑托;桑托,这是唐尼。”桑托双眼透过眼镜看着唐尼。唐尼与他认识的第二黑手党家族的族长握了握手(第一个是密尔沃基家族族长)。
9.5“鸽食”生意
索尼的毒品关系网已能够提供品种繁多的产品。他在当地有一个人以每磅1.5万美元价格出售可卡因,另一个人则以80到90美分一片的价格出售大麻。在可可海滨也有一位做可卡因买卖的人。他还有一位从墨西哥弄海洛因的家伙,此人有一架双引擎“阿兹泰克”飞机,可以把货空运进来。一位当地人说,如果索尼能帮他找一架飞机,他可以从哥伦比亚弄进纯度为90%的可卡因,两个月之内就能赚100万美元。他需要2.5万美元做“先遣费”,并提出每跑一趟哥伦比亚必须给他5万美元。此人还说他能从南美搞到每片20美分的麻醉药片。索尼与所有这些人都保持对话。讨价还价,提问题,提供承诺,背弃诺言,就这样无休止地来来往往,反反复复。
有一次,他们正谈论着南卡罗来纳有多少年轻的百万富翁正是利用了他们的毒品生意才发了财。
“联邦调查局在给我做的个人档案中是这样写的。”莱夫迪对罗西和唐尼说,“此人痛恨毒品。这句话就写在我的照片旁边。”
索尼则老是谈论着海洛因、可卡因、大麻及麻醉药片的事。
他说:“甭为可卡因的事操心。这玩意儿以及大麻现在在纽约是热门货。”随即,他便做了两次大麻生意。头一次出手300磅,第二次出手4oo磅。“我得有稳定的货源,一星期保证100磅的货。这样我每周从这些买卖中可净得1万块钱。当然,进头一批货的时候,我们得付2百元定金。”
在电话中,他们用来表示毒品的暗语之一是“鸽食”。有一回,唐尼打电话告诉索尼说有一笔新的生意,索尼说:“你把这批‘鸽食’的样货带到纽约来吧。”这样,他到时可以先查一查样货。
罗西把样货放在衣服口袋里,他们乘飞机来到纽约。在肯尼迪机场,接他们的是布比,他把尼基·桑托拉介绍给他们。尼基看上去是那种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人,块头很大,头发卷曲。
他是索尼的人。
布比问唐尼弄到样货没有。
“大麻?托尼弄到了。”
“我想你是要带海洛因来吧。”
“我以为索尼要大麻呢。我想我们是把话说叉了。”
布比显得很不自在,因为他的朋友正在身边站着,准备验海洛因的货呢。
“我们下回带来吧。”唐尼说。
尼基开车把他们送到长岛的小内克,索尼暂时住在那几。尼基谈了谈投赌登记生意的事。他是刚出狱。“我就为通过电话接洽了4个赌客而被判了刑,你想象得出吗?”
索尼与一个名叫约翰·帕尔左拉的住在小内克的”北岸公寓”里。
索尼说:“你告诉我你有海洛因的货。”
“没有,我没有。”
“见鬼!那你把手里的样货交给尼基吧,也许他用得上。”
罗西将一小塑料货大麻交给尼基。
“这家伙每磅要价270美元。”唐尼说。
“这价太高啦,”索尼说。
“城里每磅也许可以卖到350至400美元,”尼基看着货说。
“这里边有不少草子。我明天拿出去跟几个人谈谈这买卖。”
他们一帮人聚在公寓二楼的小饭馆吃晚饭。索尼的表兄卡迈因在场,另外还有尼诺·佛兰基和吉米——他们相互称呼都不用姓,还有几个女人,其中一位叫萨比娜;萨比娜从他们带来的大麻叶中拿了一片卷起来。出去了半小时,当她回来的时候,她说:“嗨,那玩意儿可不赖呀!”
各人都谈了谈自己生意的情况。卡迈因说他手中有不少低价珠宝——仿劳力士手表、镀金小饰物及金镯子等。罗西答应带点回去在俱乐部试销。
约翰在等待对他和他兄弟在全国搞的诈骗生意的评判。他说:“做诈骗生意有两个好办法,那就是你去找那些要把钱存起来的有钱人,告诉他们你与一个生产大量多余时装的厂家有联系。这些多余的时装——牛仔裤或别的任何服装——可通过批发买进。如果此人投资,比如5000美元,你第一周保证让他得500美元。利润如此之高,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投资,每个人的投资额也越来越大。你给他们高额利润,但你保留全部资本。当你攒够资本之后,你就逃之夭夭,永远不再去见这些投资者。”
约翰说,医生和稳定职业的人是最佳目标,因为他们始终在寻找把自己的钱用于投资的途径。最近,他这种生意的主要受害者是按摩医生。他受审时服了罪,这样可以免得其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