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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黑社会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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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战争中崛起的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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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意大利侨民,他们常常意识不到他们携带是何物。从欧洲来说,海洛因要么直接装运;要么经由加拿大或古巴,这两个国家均是将海洛因运往北美市场的理想通路。

    然而露西亚诺开始感受到“生意上的难题”。主要困难是提炼程序,尽管将粗炼鸦片变为吗啡碱的提炼方法相对容易些,但将吗啡碱再转变为海洛因的化学过程却远比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海洛因的专业名称是联乙醯吗啡:用吗啡与醋酸酥或者氯化乙酞进行化学反应使之成为乙醯基化合物。吗啡碱必须与醋酸酐一起加热至一个精确的温度,然后在酒精、焦炭和丙酮中过滤,最后的步骤是干燥与压碎,利用盐酸制成海洛因盐,使其溶于水——这是个重要特征,因为在形成盐之前,海洛因不能用于注射。技术不精的化学家,加上简陋的设备,只能制成低劣的海洛因,因而脱手相当困难。假如不是专门从事这种技术行业的人员,那未,那怕温度仅仅相差几度,也会引起一场致命的爆炸事故,因而,高明的化学家倍加珍贵。

    尽管西西里人对走私得心应手,但在极大程度上,却缺乏运用尖端提炼实验室的必要专门学识。为了那些技术,他们只好向以马赛市为基地的“法国联号”的化学家们求援。同巴勒莫市一样,马赛是由秘密犯罪组织“科西嘉联盟”控制的港口城市。该组织许多成员以前曾全力抵抗过德国占领军。

    其中最著名的抵抗战士是安托尼·格里尼。他当过英国和美国情报机关的间谍,为空降到被德寇占领的法国的英国间谍做过联络员,他的组织曾帮助将英国飞机空投的武器私运给秘密抵抗组织。

    战争结束时,存在于抵抗运动内部的脆弱联盟在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派系斗争中瓦解了,与此同时,共产党人士却在整个法国尤其马赛获得了日益强大的支持,一系列巷战及地方骚动使他们取得节节胜利。1947年,已经面临着意大利共产主义威胁的美国情报分析家们也害怕日趋迫近的突然袭击。中央情报局往马赛倾注了金钱和间谍,他们决定,在那儿为赢得法国决一胜负。

    中央情报局成立了一个心理战小组与安托尼·格里尼建立直接联络关系,其人能够提供可观的人力资源——尽管这些人的技能更倾向于针对内部而非心理。最后的胜利者是得到中央情报局支持的社会主义者,还有科西嘉联盟。

    由于控制了该港口并获得了强大的武装部队的充分支持,格里尼和助手们接管了海洛因贸易。他们控制了法国贩毒网贸易的40一50%左右,一丝不苟地确保不在国内贩卖海洛因以免搅得有势力的政治朋友们心神不安。

    由于利用了最杰出的化学家与实验室生产最上乘的海洛因,他们成为世界毒品市场的中坚力量。

    露西亚诺很快便意识到法国贩毒网的优势,当其来自斯加巴顿里的毒品供应一中断,科西嘉人便填补了空白。

    现为缉毒署最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之一的汤姆·特里波迪在法国贩毒网处于鼎盛时期时曾在法国工作过,他对法国贩毒网的来龙去脉准确地做了以下描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实验室设在西西里岛。战争时那儿的实验室全部转移了,后来在马赛和尼斯建立了起来。从政治角度而言,这是件幸运的事,因为美国国务院与情报部门在马赛和尼斯同在码头势力强大的前共产主义工人运动进行的斗争中表现得甚为活跃。他们从法国人那儿获取的支持是来自于科西嘉人,科西嘉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地下抵抗运动中一向是十分活跃的,他们形成了骨干力量——巴波泽斯。

    毒品实验室在那儿设立了,一些人会说这是由于我们自己的财力支持产生的副作用。是否果真如此,我们将永远不得而知,也不予理会。倒是意大利人始终将罂粟产地流入马赛的吗啡碱控制在手里,他们一直控制着从实验室流入美国的海洛因。

    法国贩毒网时代期间,即60年代末70年代初,不无巧合的是,我们逮捕了40名前法国情报官员。

    海洛因向来是一种国际贸易,通过法国、土耳其、黎巴嫩和意大利漫长路线将第三世界的罂粟产地同富裕国家的街巷胡同贯穿起来。露西亚诺等为首的黑手党人帮助沟通了那些联系,帮助建立了世界毒品市场。唐·维齐尼曾一语道破说老牌黑手党因露西亚诺而黯然失色。

    反过来,露西亚诺又将其不吉利的祝福倾注于巴塞塔的身上。尽管巴塞塔发现自己在毒品交易可观的利润与荣誉感之间徘徊不定,备受煎熬,但他却仍然成为露西亚诺遗产的主要受益人之从露西亚诺的贩毒网络从未受到过当局阻挠,以及美国吸毒成瘾者的人数的纯增长数字即可见其生意成功之一斑。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吸毒成瘾者人数约为2,至1952年,为6oo00人,而到1965年,即露西亚诺死去的3年后,吸毒成瘾者人数一下子增加了3倍,竟达15人。尽管这数字的增长并非全归因于露西亚诺一人,但毋庸置疑,他是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的。

    5.5悲惨的死

    在西西里,黑手党战争犹如一座长期郁积一朝爆发的火山,周期性地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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