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是恐龙!”
风君子正在喝酒,听见这句话一口酒喷出来,差点没呛着,指着约格道:“这么说话可不是你当年地风格,跟谁学的?”
约格摸了摸耳朵:“好像是和小白学的。”
风君子:“白少流是你门下传人o却没有正式拜师?”
约格:“其实说起来。我和卜白是互为师友。没才他,我脱不了诛心锁,等大年初三,我还要去小白村看看。”
风君子一挥手:“是应该回去看看,那是你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约格把他的手臂打落:“风君子,怎么喝了酒你就越说越歪了?今天本来是我想请教你,怎么你问的怪话比我还多?哪有仙人的样子?”
风君子带醉而笑:“和你,不必多言了,再谈只有天条了。”
约格:“我听说你在教堂门口摆摊算命。还和一个警察谈天条,说什么不可拟己心为天心,不可在世自称神,不可欺夺他人之信。这三条是天条。’是真有其事还是你自己随口杜撰的?
风君子:“待会儿你下山后,到芜城找个卖水果的关大嫂问问就知道真假了。”
约格:“到大街上找个大嫂问天条?真有你的,我这就去问问。”
风君子:“这就去吗.不喝酒啦?”
约格站起身来:“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其实你今天真正要等的人不是我,她就快来了,我不打扰了。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你不是一直在人间混吗,怎会知道天条?难不成也是问了卖水果的大嫂?”
风君子拿起葫芦直接对嘴吹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这天条也可能是我定下地,你能相信吗?”
约格怔住了,站在那里看了风君子,半天终于释然道:“不敢不信又不敢相信。就当你是说醉话而我没听见。告辞了,请受我一拜!”
他说完后对风君子以师礼下拜,风君乎一摆手:“受你这一拜,可真不容易,你去吧。”
约格走后,风君子独做饮酒,手持雪葫芦细细的抿。不似在饮酒倒像在品茶。眼神望着不知名的远方,不知在期待什么。
“公子,山间风冷而壶中酒烈。还是少饮为佳。”身后有女子的话语传来,如山风微颐送来的天籁之音。
风君子放下酒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看见了她。这女子身着碧绿色古典宫装长裙,云鬓高挑,眉目如画。不知何时已婷婷袅袅站在飞尽岩上。很难形容看见她是什么感觉。她很美,非常美,但是在面前你却不会只注意她的容颜,仿佛觉得这天地之间一草一木峰峦万物在这一瞬间都充满了奇异的神韵。她走来,就像穿越这红尘被唤醒的千年一梦,又似这天地山川间最清灵的一抹云烟。
风君子出神了,就这么看着她,忘记了答话。那女子被他看的有些羞意,微微低首道:“我在昭亭山中听闻公子论道颇有所得,特来向公子致谢。”
风君子一指远处的昭亭:“那么远。你也听得见?”他的语气很轻柔。柔和中带着怜爱之意。
绿衣女子款款答道:“实不相瞒,我非人,乃是昭亭山神木林中千年草木精灵。得山神庇佑,于今日修炼成形,化形而出,恰闻公子论道特来现身相见。”
风君子:“你为何要叫我公子?”
绿衣女子:“山神对我说公子在飞尽峰上,要我去见他。”公子,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风君子不答却喃喃自语:“看见你,我这是醉了吗?”
绿衣女子:“公子眼中确有醉意,待小女子煮茶为你醒酒。”她一挥裙袖,飞尽岩上凭空多了一张桌案,桌上有一个红泥小火炉。火炉上放着一把精巧的铜壶。旁边还有一把紫气红云砂。她变戏法一样的凭空变出这些东西,而风君子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眼中醉意更浓。
壶中水滚,冲入紫砂之中。绿衣女子又从袖中取出一只粉青釉,倒上一杯茶,不知不觉四周已茗香环绕,女子芊芊双手奉上:“公子,请用茶!公子方才与人论善恶,有谈及草木通灵与人间修行之语,对小女子多有点化,谨以此茶为谢。”
风君子接过粉青釉品了一口。端着茶杯道:“其实我们刚才并非在论善恶o”
绿衣女子有疑问之色:“那你们在谈论什么?”
风君子幽幽道:“太上有云‘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我们刚才所论,都是在解这一句。你扎根昭亭山千年有余,春风化雨落叶成泥,秉天地灵机而润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