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子:需求增涨客观存在,但人为的阳谋推动也是客观存在。通俗的说吧,我的物资和劳动消耗的成果被你占用,我没有享受到这个成果,而是把它存储起来变成你给我的欠条,现在这张欠条在贬值,原来能换回十个鸡蛋,现在只能换回五个,而我恰好到了需要鸡蛋的时候。所以我们看到了志虚国货币对外似乎在升值,但每个人手里的钱都在急剧的贬值。
主持人:你还是通俗点说吧,至少我现在听懂了,这是一场过度消费危机的转嫁,那为什么要转嫁给志虚国呢?
风君子:也不能说志虚国就是特定的掠夺对象,类似的危机转嫁发生过不止一次,我本人亲眼看见的就有两次,一次在二十多年前的AV群岛,另一次是在十几年前的志虚周边。但愿这不是第三次。志虚成为危机转嫁地对象也有自己的原因,同时也因为这三十多年来的经济发展有了足够多地积累,可以下手了。如果打交道的对手是一群狼。那么一头猪把自己养的越虚肥就越有危险,所以强盛的含义不是片面的,对有些事情要看透,还好,志虚国越来越强大,我们每个人都希望它是一头清醒精壮的狮子。
主持人:这个话题暂时打住,那么请问从风先生您的角度,有什么建议呢?
风君子:有些问题你看见它容易,说起来也轻松。但是让人想办法去解决却很难,我的水平也有限也。只谈两个观点:以志虚国的情况,不可能复制西方发达国家历史上地那种掠夺式经济积累增长的道路,也不可能完全复制现实中西方地生活消费方式,必须找到另一条发展出路。第二个观点是。如果现有的规则还改变不了,参与的时候应该尽量回避,至少避免人为勾结的利益输送,这一点是官方应该考虑地问题。
主持人:人为勾结的利益输送?风先生能不能举一个具体的例子。
风君子:这个问题比较敏感,因为涉及到具体的人和事。让我想想,那就举个例子吧。最近在报纸和电视上经常看见对尚云飞先生的宣传报道。他也是参加这次世界经济论坛大会的客人。成了一个令人尊敬和崇拜地人。从有些报道上,我能看见很多人对他地到来充满希望。也许是想着从尚先生地兜里掏出金子来,可是你知道他兜里的金子是从哪里掏出来地吗?
主持人:我并不太清楚,风先生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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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子:我简单的说几件事吧,十几年前那一场金融危机中,尚先生与山魔国的游资在香江联交所做逼空,一度控制了整个市场权重的三分之一,然后反手砸盘,利用期指杠杆获利撤离,整个市场大幅动荡一片狼藉,从那时起他成为了一代金融巨子。就在这几年,尚先生间接收购了多家上市公司又都成功的转让,这些公司股价大幅上扬之后又在几年内回到破产边缘,其中就包括乌由的南都科技。
主持人:南都科技的事情我也知道,它的破产退市不是因为投资失误以及市场恶化造成的吗?
风君子:那要看是怎么恶化的,衡量这些现象要看本质,如果真的是市场恶化的原因,为什么尚云飞能从中获利,却没有遭受所谓市场恶化的损失?这些操作不过是利用规则的漏洞席卷财富之后撤离,我为我说的话负责,以上表述都是事实,你可以去问尚先生,他有没有从南都科技的投资上赚了一大笔钱?你也可以去问问所有人,现在的南都科技是不是退市了?尚云飞的投资经历远不止如此,他最近在南蛮国的外汇交易市场也是斩获颇多,可是他留下的记忆从来都不美好,他的财富积累过程也没有给任何人带来真正的利益。
主持人:可是尚先生是一位著名的爱国侨胞,在山魔国打拼多年的成功人士,也是一位慷慨的慈善家。这些都是公认的!
风君子:对此我不评价,也不批评,任何人的善举都值得人欢迎,但这与我们谈的问题是两回事。我刚才说了一种掠夺式的危机转嫁,那是一种宏观的模式,在微观上需要一些人的具体操作来完成,比如尚云飞的所作所为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也许他没有违反任何一条法律或规则,因为这些规则就是与他合谋的那些人制定的,我们不加鉴别的引用了。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有人掏了所有人的钱包,然后跑到某个地方去行善,博得了万家生佛的美名,我们该怎么评价他?
主持人:风先生似乎对尚云飞先生有成见?
风君子:话不能这么说,是你要我举例的,我恰好对他比较熟悉,倒不是故意针对他,希望尚云飞先生看了这
,不要生我的气。
主持人:风先生的言论,似乎有最近比较流行的仇富倾向?
风君子:不不不,绝非如此,我与乌由已故的实业家洛水寒是朋友,我也很尊重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