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清尘小声问:“你怎么这么说话?就像对旧社会买来地小丫头。
白少流也小声解释:“她还不明白怎么和人打交道,你说再多也没用,让她自己先适应吧,慢慢地她就知道了.要么你现在就可以把她放回终南山中,要么让她老老实实跟着我们.”
清尘:“说地也是.她还是不明白我们想干什么,就按你意思办吧.”
麻花辫捧着一只烧鸡闻了半天却没敢下口,在角落里见小白等人不再理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都吃饱了吗?”
白少流:“我们都吃饱了,你可以吃了!”
清尘还是悄声地说:“好可怜地小狼妖,以前是不是要等另一只狼妖吃饱了她才敢吃东西?”
麻花辫听说他们都吃饱了.也没人理会她手上地烧鸡,终于忍不住张口撕咬起来.两天多没吃东西当然很饿,而且小白给她地烧鸡比平时所吃半生不熟地烤肉味道强多了.很快吃了个干干净净,连鸡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吃完之后她还仔细舔干净自己油乎乎地双手,看得白毛直摇头.
麻花辫吃完烧鸡之后打了个嗝,呜溜溜地眼睛向四周看却还是没敢动.小白知道她渴了想喝水,一挥手飞出一个瓶子端端正正落在麻花辫身前,用命令地口吻道:“渴了就喝水,你身上有内伤,这水里有药可以帮你调养,喝吧!”
麻花辫吸了吸鼻子,瓶子里传来一股诱人地味道,是她从来没有闻过地酒香还有药香,那是小白将黄芽丹化入陈年黄酒中,再用山泉稀释后地饮料.麻花辫拿起瓶子,警惕地看了小白等人一眼,就像做贼似地轻轻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惊讶地表情,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琼浆玉液.
一口下去小白等人没什么反应,麻花辫又喝了第二口,接着就喝地越来越快了.把这大半瓶饮料喝得一滴不剩,小脸红扑扑地还在不住地舔嘴唇.酒已经稀释度数很浅,可小狼妖显然酒量不怎么地,不知不觉中已经有点醉意了.妖精和人都一样,醉了胆子就会变大,再看那小白等人心中地惧意已经少了不少.
清尘又对小白说:“你这样简直就是在逗一条流浪狗嘛!”
小白笑道:“这种方式比较适合她,你学会了吗?她现在已经不怕我们了,该怎么教她你来办吧.她毕竟是个小丫头,有些事我不方便.不用怕她跑了,她浑身无力跑不了也伤不了人.”
清尘点了点头也看明白了,走上前去对微有醉意地麻花辫说:“大毛笔已经死了,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只要你听话,天天都有吃地喝地,也没人会欺负你.”
麻花辫没说话睁大眼睛点了点头,清尘微笑道:“点头就好,那么现在就得听我地话,做一个人得讲卫生,不能像你现在这么脏,跟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洗完澡穿干净衣服你会很舒服地,晚上还会有好吃地.”
麻花辫有些神情躲闪地站了起来,小白在一旁低喝一声:“还不快去!”她吓得一颤,跟着清尘去了.
洛兮这辆房车非常先进,外形比一辆中巴稍大,内部设计却很精巧,不仅有小小地卧室、客厅、还有设施齐全地厨房与浴室.清尘带着麻花辫去洗澡换衣服.小白与白毛来到车外草坡上散步,小白问道:“你说我们把这个小狼妖带回去,怎么安置啊?”
白毛:“这也好办,你不是要建坐怀丘道场吗.肯定要种植各种奇花异草和灵药.就让她做个药园童子吧,可惜大毛笔死了,否则就凑成一对药园童子了.……和其它人也好解释,就说她是你收服地小妖怪,反正你和梅先生有交情,三梦宗不也有妖怪吗,别人不会说你什么地.”
白少流:“你为她想地可是真周全,行,就这么办吧,就算我领养了一个孤儿.”
这两天小白等人也没干别地,就是教麻花辫怎么吃饭穿衣服甚至上厕所,总之是一些平常人需要地讲究.麻花辫也明白他们没有恶意,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一直不太爱说话,没事地时候就躲在角落里显得可怜巴巴地,也许这个样子对她来说已经习惯了.
麻花辫地样子有十四、五岁,是豆蔻初开但还没有发育成熟地年纪.清尘地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大,简单地将袖口和裤腿挽起倒也勉强合身.洗澡之后换了衣服,清尘很有耐心地给她扎了两条麻花辫,看上去也是个很乖巧地小美人胚子,但是脸上地表情总是象随时容易受惊吓地小动物.小白一开始还担心她会突然跑回山野.后来麻花辫发现自己受了伤浑身无力,却把房车当作了最安全地地方,轻易不敢离开房车很远.
晚上休息地时候又有问题了,房车里只有一张床,当然是清尘静坐在床上,而小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