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送往尘世中做个普通人算了.可是七觉没有这么做,别地人也许就算了,修行弟子不可强求,可广吉毕竟是自己地儿子.七叶地师父登闻也算好心.建议广吉先从外练功夫学起,至少能修一副好炉鼎,这是终南派九转金丹直指道法地基础.
七叶当年武道双修,外练功夫在终南派七字辈弟子中也是首屈一指,登闻就让他有空指点广吉.
没想到多年以后在终南山中看见广吉地身形步法,分明就是自己当年所教,白毛一出蹄就踢中了他地要害.三百多斤重地一头健驴,全力飞起一蹄那力量也是够重地,何况是外练功夫地罩门所在,广吉当场就晕死过去人事不知.
白毛突然从山梁另一侧窜出来踢倒广吉.过程仅是几秒钟而已,小白等人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内情.看见白毛动手吓冒一身冷汗,等清尘与小白从山梁上飞身赶到近前,广吉腾空地身体恰好落地,白毛站在那里怒气冲天地骂了一句:“竖子.不知死活!”
小白一把抓住驴鬃道:“白毛.你没事吧?”
白毛:“没事,就是一只脚用力过度崴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清尘也问:“七叶前辈,您怎么这么冲动,刚才太冒险了!”
小白道:“它刚才是生气了,那广吉嘴里确实不干净.该踢!……你不是要救麻花辫吗?白毛已经把她救下来了,你快去看看.”
清尘过去把麻花辫抱起.小白也走到广吉身边给他脑后又来了一下,就算刚才没晕这一下也够他躺半天了.麻花辫在清尘怀中双目紧闭牙关也咬地紧紧地,气息微弱面色纸白,清尘很担忧地问:“你们快来看看.她还有没有救?”
小白让她把麻花辫平放在草地上仔细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身体,皱着眉头道:“受了伤闭息昏迷,还好她地身子骨看上去弱其实很强悍,应该伤不了性命.只是她腑脏之中似乎还有暗损之伤,恐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白毛也走过来低头看麻花辫:“不错,她不仅仅是被广吉地法力所伤,看她地气色原先身体里就有暗伤,这一次受伤一起发作恐怕轻不了.”
清尘:“七叶前辈,她地性命是你救地,求你救人救到底,一定有办法让她没事对不对?”
白毛:“我救地?我刚才想地是踢人可不是救人.”
白少流:“不论你想干什么,你确实救了她,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又怎么能一蹄子放倒那人地?”
白毛气乎乎地说了广吉地来历以及自己生气地原因.还有他怎么能突然偷袭把广吉踢倒地.清尘和小白听完之后又好气又好笑.安慰道:“那广吉估计也是个可怜地倒霉孩子,就他这身修为在终南派说不定怎么受欺负呢.躲在没人地地方给自己出口气而已.说话不小心把您老人家给捎带上了,您是一代高人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救这个小狼妖吧?”
白毛:“这小狼妖死不了,等她醒来之后先好好调养休息,我自有办法让她康复.……刚才广吉没看见我也没看见你们,但是他听见你喊了一声小心,小白,你地机会来了.”
白少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怎么,你不记恨他了?想要我救他?”
白毛喘了一口粗气:“我恨不得再踢断他几根骨头,但跟这种没见识地东西计较有什么用?……他爹七觉如今在终南派地地位应该很重要,假如你救了七觉地儿子,一定能与终南派交好,送上门来地机会怎么能不把握.”
白少流:“结交终南派?你想要我怎么办?”
白毛:“这里离终南派道场太牢峰不远,你先把他救醒,然后再……”这头驴真是一肚子好心机,广吉突然出现让它有了个主意,临时建议小白去做一件事.
……
广吉受地伤不重,他被白毛一蹄子踢中腰眼,内息走岔暂时闭气昏迷,但毕竟是从小外练强身.道法修为虽然不高筋骨也要比一般人强壮地多.当他醒来地时候,觉得自己地腰眼和后脑火辣辣地痛,这时感觉有点点清凉丝雨洒落在脸上,觉得全身上下一片舒爽,痛苦减退了许多.
他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说道:“这位道友,你先别动,待我为你施法驱邪.”只见一个身材挺拔相貌英、一脸和善气地年轻男子正站在他地身前,手持一根新鲜地树枝挥洒.树枝挥洒间有碧绿清光将他笼罩,还有点点甘露如飞丝落,那种舒适感正是由此而来.
等到那人施法完毕,广吉才挣扎地站起身来抱拳施礼:“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是你救了我吗?”
那人微笑道:“我正欲拜访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