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地,一定让你们都过的都开开心心的。”
这时庄茹走出厨房也向房间走来,小白赶紧关掉了网也松开了搂着清尘的手,庄茹进门问道:“怎么一回家就上网?要看这几天的新闻吗?”
小白笑着说:“庄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金疮断续胶很快就会寄到了,你的脸在三个月内就可以完全治好。”
庄茹的眼睛亮了,这是发自心底的喜悦,她摸着自己的脸说:“真是太好了,我倒不是着急催你,但早点了结这桩心事不是更好。多少钱?我来付!”她脸上地伤已经好了大半,所有的细碎伤口已经消失,三道大的伤疤也治好了一道,只剩下两道交叉的最长最深的伤痕。看上去已经是正常人的模样,不过这样的伤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清尘想说话小白却抢前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价钱,和上次一样,三万。不着急。你我谁跟谁,我先付了吧。”
庄茹:“三万块我有。”
白少流:“那这样吧,回头你给我就是了,不着急,钱我已经付了。”
正在说话间,*下班回家了,这几天小白不在,*也没住在楼下。干脆跑到楼上跟她们一起吃住。看见小白回家当然也十分高兴,高兴中也有几分埋怨,几番问寒问暖又一起围坐吃饭,倒也是其乐融融。
吃完饭小白坚持要回坐怀丘,几个女人也留不住,只得再叮嘱几句放他出门。小白没有开车,他的步行不比车慢,迈开步子飘飘然前行看上去很正常不引人注意,速度却是极快。出了乌由市区,沿市郊公路到达黄金川两岸地龙塘镇。过了龙塘镇向左一拐。穿过一条开满樱花的小道前面不远就是坐怀丘了。
白少流今天出门先送海伦回去,又回家吃了一顿热呼呼香喷喷的晚饭,这几天来风平浪静日子过的也比较舒服。一切都很顺利他也有些大意了。走上这条樱花小道,一阵风吹来,已经接近于凋谢的满树樱花残瓣如雨飞起。小白突然感觉到风中有一股杀意!
这是一种接近狼人般的敏锐直觉,同时也是他心通的能力所特有知觉。他没有感受到修行高人那种特有的神气波动,也没有感受到魔法高手施法前地那种能量变化,他感受到的是某个人或某几个人心里的杀机,却不能判断这些人藏身于何处。小白心中一紧,立刻反应到被人跟踪了包围了。
白毛曾提醒他可能会有人对他不利,要他一切小心,但是这几天没人能找到小白。因为他一直躲在坐怀丘中没有露面。如果是被跟踪,一定是他今天回家之后从家里一出来就开始了。小白不是没有警惕,他之所以不愿意在家里过夜,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有危险,只是没有说出来让清尘担心而已。
闹市之中人流嘈杂,小白的他心通也不是万能的,他不可能用他心神通刻意去感应每一个人,而是尽量收起不去感应,只注意明显可疑故意接近自己的人。跟踪他的人一定是高手。一直到这个无人的地方小白才发现了可疑的杀气,这杀气一起就说明对方已经要动手了。小白此时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王波褴,看来自己和王波褴当初遇害时一样,被人堵住了!……
海伦在乌由大教堂等待福帝摩大导师,可福帝摩一直到天黑也没回来,他去哪里了呢?此时福帝摩正站在高高的云端之上,与另一人对峙,此人就是曾经与他交过一次手地于苍梧。
福帝摩冷笑道:“又是你?你是昆仑修行门派海天谷地掌门于苍梧?阁下虽然很强大,但还不是我的对手,为何又要拦我去路?”
于苍梧似笑非笑:“晚饭吃的太饱,上天上漫步消消食,没想到又碰到你?高人斗法不是拿嘴皮子说地,也不是用尺子量的,真正动起手来胜负未知,我知道你不怕我,我也用不着怕你。不过呢,我却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福帝摩:“那你为何全神戒备?”
于苍梧:“不打架,找你打个赌!“
福帝摩:“你想打什么赌?”
于苍梧:“地上樱花林中的赌,设埋伏的人杀不了白少流那孩子,你敢不敢赌?”
福帝摩:“赌赢了怎么样,赌输了又怎么样?”
于苍梧:“我输了他不就死了吗,你们的用意不就是杀他嫁祸于我?没想到你这种高人也会插手这样卑鄙无聊的事情。”
福帝摩:“你以为我有兴趣关心那样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人物是否被暗杀吗?下面发生的事情与我无关,甚至很多人我根本不认识也懒得理会……但是你来了就与我有关了,不论下面发生什么,我不插手也阻止你插手,这应该是你的荣幸。”
于苍梧冷哼一声:“我地荣幸?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