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和我爹没关系,我还没出生它就去世了,我是个遗腹子。……我姥爷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白下流不好听,所以给我起名白小流。后来我上小学堂,老师觉得白小流还是不够好听,在小字下面加了一撇,我就成了白少流了。
顾影:“你的小学堂老师不简单啊,这一笔可差了不少,语意高明多了。
白少流:“你找我就是想问我的名字?
顾影摇了摇头,看了看远处在沙滩那边漫步的灵顿与阿芙忒娜,她不用说话小白也能感应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有话要说,但希望离那两个人远一点,这么远地距离还是不放心。看来顾影是想告诉他什么事情,又不想让灵顿侯爵和阿芙忒娜偷听到,在等他们离开。小白一指海面:“我们去海上走走怎么样,凌波微步可是常人没有的乐趣。
顾影很惊讶:“在海面上散步,我不知道能不能带着你一起?你如果不怕落到水里倒可以试一试。
白少流:“那你也太小看我了,跟我来吧!”说完他跳下,飞身形向前奔去,转眼已经越过岸边翻起的浪花。脚下不停踏着海面而去。
顾影吃了一惊随即面露喜色,也跳下礁石奔向海面,白色的身形在波光中飘飞而去,很快追上了凌波微步地小白,她与小白并肩而行,在他身边说到:“什么时候学会的?
白少流:“说来惭愧,昨天夜里刚刚在英流河上领悟了御大块无形之法。
顾影:“恭喜你,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熟练,一点都不像刚刚学会。
白少流:“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水性很好一点都不怕落水,所以根本无所谓反而能够走地很稳。
顾影:“我们走地够远了,不用那么快,慢点,散步就是散步嘛,又不是逃跑。
白少流:“不瞒你说,别看我地样子潇洒,其实想慢也慢不下来,在这海面上行走慢比快难多了,我的功夫还不到家。
顾影:“不要紧,我帮你一把。”她靠向小白很自然的伸手挽住了他的一只胳膊,一股无形的风力托住两人的身形,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两人随着波涛起伏的海浪在这星空下地海面上漫步而行。
顾影挽住小白的胳膊,让他觉得有点不自在,但又不好把胳膊抽出来只有这样了,他尽量自然的问道:“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顾影:“你和风先生关系如何?”
白少流:“很好啊,他是值得尊敬的长辈,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顾影:“而且他还是昆仑修行人的大宗师,传说中的在世先人。
白少流:“这些你也清楚?我好像没有详细的告诉过你。
顾影:“我都是听维纳老师说的。你知道维纳老师这次来乌由是为了什么吗?
白少流:“刚才的酒桌上灵顿侯爵明显对风先生心怀不善,维纳小姐内心挣扎犹豫,我也觉得非常奇怪。
顾影:“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担心风先生地安危就要注意了。教廷把我们杀拉希斯的帐都算到了风先生头上。
白少流:“八竿子打不着呀,怎么会这样?
顾影:“灵顿侯爵给教廷的秘报就是这么写的,这件事给维纳老师带来了大麻烦,她已经被教廷放逐了。
白少流:“放逐?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神殿骑士了吗?
顾影:“维纳老师和风先生之间的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本来我不应该讲给别人听。但是事关风先生的安危,而我们俩都有责任,所以我要找你商量。
顾影告诉白少流发生在阿芙忒娜身上的事情,二十三年前那场战斗小白已经知道,二十年前阿芙忒娜与风君子的梦中相会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顾影讲述的重点是教廷如何处置阿芙忒娜,这种处置让阿芙忒娜身陷极大的困境中。
听完之后小白点了点头:“我全明白了,维纳小姐想杀风先生却下不了手,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可那个灵顿侯爵也想杀了风先生。真他妈地不像话。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吗?以风先生的身份,教廷也敢动?
顾影:“事情复杂了,教廷不想正面冲突,所以剥夺了维纳老师的荣誉将她驱逐,她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个人行为,与教廷再无关系。我是了解维纳老师的,在她心目中荣耀比生命还珍贵,如果换成另一个人给她带来此种耻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可惜这一次是风先生。
白少流:“听你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