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队准能拿冠军。好,就这样吧,傅,你准备执行!”斯狄尔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下跪,又摆出了上司的架式。
傅索安没有后路可走,只好点头,寻思最好是被那个巨人保镖挡道不让进,或者麦克尔·克赖顿不肯见她这个“姐姐”。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照相机已经送大使馆去了,用什么喷药液?再说,即使去拿过来,会不会被他认出来?”
事实上,斯狄尔巴根本不会去大使馆取那个间谍照相机从而暴露他这一重大失误,对此他早有打算:“不用照相机了,我待会儿去给你买假发套时顺便买一小瓶止痒水回来,就用那个瓶子喷。”
接着,他又交代了见麦克尔·克赖顿的构想:到了“东海岸大酒店”,不要上楼,就在大堂往麦克尔·克赖顿房间里打电话,让他下楼来。
如果他拒绝,就对他说:“此事关系到你父亲的名誉问题”,他肯定会下来的。只要下来,事情就好办了,聊上后提出去他房间,那时就可以下手了。
傅索安听得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先前看上去极窝囊的家伙这会儿怎么一下子就变得灵性十足了,他能当上对外谍报局第六部头头的助手,一定凭借了这股灵性。
这时已是午后1时,两人这才觉得饥饿,于是去用午餐。餐后,傅索安去熟悉老麦克尔的情况,斯狄尔巴出门购置假发套等物。
当晚8时许,傅索安披着一头金发,挎着一个精致的坤包,款款走进了“东海岸大酒店”的大堂,选了一个灯光黯淡的角落,以防止那个美国人把她认出来。她在沙发上坐下,往七楼打电话:“喂!
是麦克尔·克赖顿吗?你好!请你下楼到大堂来一趟好吗?”
电话里传来对方迟疑的声音:“你是谁?”
“哦,我是你从未见过面但应当是熟悉不过的人。你下来吧,下来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对不起,小姐,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下楼的。”
“咯咯,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父亲的名誉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也许这对于你来说是一个损失。”
麦克尔。克赖顿被说得如坠五里雾中,他作为一个刚露头角。
还未崛起的大学生运动员,毕竟涉世尚浅,并且还有很浓烈的好奇心,听了这句话,果然松了口:“那你等着,我马上下来!”
一会儿,麦克尔·克赖顿匆匆下楼来了,只穿了一套运动衫裤,上身披着一件休闲服。傅索安朝他招手,他大步走了过来。两人互致问候后,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他没认出我!傅索安松了一口气。她压低了声音:“听着,我接下来无论说出什么话,你都不要过分地惊奇,好吗?”
“可以。
“麦克尔·克赖顿,我和你拥有同一个父亲,你知道吗?”
麦克尔·克赖顿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你是精神病患者?”
“不!我是你的姐姐朴盛贞,汉城最大的电器公司的一名高级职员。我把事情向你叙述一遍,你就明白了。”傅索安对付这样一个大男孩,具有足够的镇静,她向对方娓娓而谈,把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端了出来。
果然,涉世未深的麦克尔·克赖顿听了以后,有点相信,嘴里嘟哝着,喃喃而语。“可是父亲从未对我说起过这段事情。”
“父亲当然不会向你说这样一段事情。不过,你这次回到了美国,你可以向父亲说起,同时捎上我送给父亲的礼物。你告诉父亲,我现在生活得很好,还没结婚。我的母亲也很好,她也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去美国拜见他的——当然、必须获得他的允许。”博索安说着,从坤包里取出给麦克尔父子的两件礼物。给老麦克尔的是一盒双枝的野山参,给小麦克尔的是一幅中国山水画。麦克尔·克赖顿看后非常高兴,连声道谢,但他始终未称傅索安“姐姐”,看来,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事实还是半信半疑。不过这对于博索安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只要他收下了礼物,他就已经中了圈套。果然,麦克尔·克赖顿想起应当回送给傅索安一份礼物,但他身边什么也没有,于是开口邀请傅索安上楼到他房间去坐坐。坐坐当然不是目的,只不过要回送礼物,他的资格还不至于老练到把傅索安晾在大堂里面自己上去取礼物的程度。
傅索安随麦克尔·克赖顿上到七楼,电梯口仍旧是那个美国巨人保镖值勤,他在傅索安一出电梯就直盯着打量,盯得克格勃女特工心跳倏然加快。但是凭着金黄色的假发套、脸上的浓妆和有麦克尔·克赖顿的做伴,那个保镖竟没认出这个姑娘就是自己昨天盘问过的“女记者”,朝他们两人点了点头,退到一边去了。这一瞬间,使傅索安终于明白了肯尼迪总统为什么遇刺了。
麦克尔·克赖顿一进房间就翻箱子寻找适合于作为礼物的东西,傅索安乘机进了卫生间,只十几秒钟就解决了问题。她从卫生间出来时,麦克尔·克赖顿已经选中了礼物,那是一架高级照相机。
他问傅索安:“我们要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