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奖年度:1979年
演讲日期:1984年9月27日
出生日期:1915年1月23日
学历:
1937年伦敦大学(UniversityofLondon)学士
1940年伦敦大学博士
经历:
1938年~1948年伦敦大学讲师
1948年~1958年曼彻斯特大学(UnversityofManchester)杰文斯政治经济学教授(StanleyJevonsProfessorofPoliticalEconomy)
1959年~1963年西印度大学(UniversityofWestIndies)副校长
1963年~普林斯顿大学政治经济学麦迪逊客座教授(JamesMadisonProfessorofPoliticaleconomy)
重要著作
《经济计划原理》(PrinciplesofEconomicPlanning)
《营运成本》(OverheadCost)
《经济成长理论》(TheTheoryofEconomicGrowth)
《经济成长面面观》(SomeAspectsofEconomicDevelopment)
《国际经济秩序之演化》(TheEvolutionoftheInternationalEconomicOrder)
我从来不曾想过当经济学家。家父原本希望我当律师,但他在我7岁那年就撒手人寰,所以在决定我一生出路的重要时刻,他已无从表达意见。那是1932年,我获得路易斯(St.Lucia)政府的奖学金,可以选择进入任何一所英国大学就读。我不想行医,也不想当老师,所以我感到十分彷徨,因为在那个年代里,只有律师、医生、传教士与教师,是黑人青年能从事的工作。我一心想成为工程师,但是当时的殖民地政府以及制糖业却不可能雇用黑人工程师。至于家母,对我所作的任何选择都无条件地支持。事实上,如果不是她老人家,我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由殖民地到伦敦
在翻阅伦敦大学(UniversityofLondon)的简介时,我深深地被所谓“商学士学位”所吸引,课程内容包括会计学、统计学、商事法、企业管理、经济学、一门外国语言以及经济史。经济学到底是什么名堂?我从未听过这个名词,大概整个圣路易斯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没关系,这项学位的其他课程都非常实用,有助于我日后在民间企业或政府行政部门就职。所以,在1933年,也就是18岁那年,动身前往伦敦,修习商学土的课程。
在伦敦经济学院(LondonSchoolofEconomics)修业期间,经济学成为我最拿手的科目,因此1937年我以第一名毕业时,获得了该校的奖学金,继续攻读经济学博士。翌年,我被聘为助教,为期一年,期满后升为助理讲师。过去数年来,我曾为自己的前途举棋不定,但面对亲朋好友的质疑时,我总充满信心地微笑。如今这些都已过去,我立志要成为经济学者。
当初我对经济学一无所知,但对行政管理却不陌生。从1929年离开学校到1933年赴伦敦的四年期间,我就在政府部门担任基层办事员。在那里,我学到了所有文书处理的技巧——如打字、记录、写信及档案管理等,对我大学时期的学业可以说是助益匪浅。我对于行政与法律架构的逐渐熟悉,也给我极大的帮助。
当然,我也赚到微薄的薪资(每个月3英镑),可以贴补家用。家母总是竭尽所能地增加家庭的收入,靠着她的努力以及慈爱,才能将五个儿子扶养成人。家父去世之际,我们五兄弟都还小(我排行老四),因此家母的一生,可说是艰苦奋斗有成的典范:一位寡妇带着一群年幼的孩子,手头拮据,人生地不熟。[家父家母均系安提瓜(Antigua)移民],所凭借的就是绝对的正直,永不动摇的勇气,以及对上帝虔诚的信仰。在校期间,我常听到较年长的男孩大放厥词,说男性在各方面均强过女性,但我总认为他们的说法太过荒唐。
跳级就读
我之所以离开学校,是因为已修完了取得剑桥学院文凭(CambridgeSchoolCertificate)的所有课程(相当于美国的SAT,即美国大学入学资格测验)。至于我有能力在14岁就修完所有课程,是因为在6岁那年受到感染而被迫辍学三个月时,曾经担任教职而那时是政府公务员的家父对我说:“别担心,我每天都会教你一些东西,你不会跟不上的。”其实,这是家父含蓄的说词。任何一位聪明的小孩,如果每天跟着家庭教师学习,他在三个月所吸收的知识,应该可以抵得上学校老师在课堂上教两年的分量。三个月后复学,我跳了两个年级,但是学习进度仍然领先学校的课程。不过,那也是一段充满创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