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本人也将奉陪到底。”
赫尔曼的名声受到了玷污。过后不久,他又因违禁出售酒类而被逮捕。后来又雪上加霜,一场大火烧毁了红十字公司的部分商品。莱纳斯至今还记得那天放学回家路过商店的情景,父亲坐在路旁,身后是烧焦的店铺,地上撒满了橱窗玻璃的碎片,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双手之中。
赫尔曼在康敦一天也呆不下去了。靠着保险费和出售自己公司中的股份,他已有足够的钱把家搬回波特兰,并重新开业。他在城郊新发展起来的新区找了一幢临街房子,把它改建成一家美仑美奂的药店。这次他接受了康敦的教训,出售的商品限制在药店传统的经营范围以内——再也没有珠宝和唱机之类的东西——但却加进了最先进的苏打水发生器。赫尔曼还在附近租了一所很好的房子安置全家。
他一如既往,整个身心投入了新的业务。他不分昼夜地工作,使药店能尽快走上正轨。赫尔曼在给贝莉的信中写道:“我的愿望就是挣足够的钱让您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充分享受生活的乐趣。”现在他确有能力做到这点了。
然而在他们回到波特兰市仅仅几个月之后,在1910年6月的一天,这天热浪滚滚,酷暑似乎提前来临,赫尔曼突然病倒,第二天他就与世长辞,年仅33岁。
虽然正式宣布的死因是胃炎,莱纳斯后来却断言他父亲也许是死于穿孔性溃疡。他父亲曾长期地被他自己所称的“肚痛”所折磨,另外,压力和紧张也很可能是诱发的因素。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这样说:赫尔曼·鲍林是自己把自己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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