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的一天。一个师在没有大炮并且桥梁被毁的情况下过了河。战线的另一端埃迪已经或者说几乎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我爱你,真希望你能在这儿提着我的手直到洪水退下,然后我运一些大炮过河去。
23日,我们设仪仗队庆祝埃迪和沃克两位将军分别攻克了南希和梅斯。当时他俩还是少将,但我们让仪仗队演出为中将演奏的“鼓乐齐奏”。我希望这会预示他们的晋升。沃克一定会得到晋升的,我相信埃迪最终也会成为三星将军。
法国陆军的吉兰德将军和我一起呆了半天,他感到很受鼓舞。他曾在梅斯担任很多年指挥官,研究过从梅斯郊外进攻德国的所有路线。他指出的路线与我们选择的完全吻合。他还指出一些地认为无法展开进攻的地段。当时我接受了他的意见,但是,1945年3月13日,当第20军发动进攻时,我们实际上攻克了那个所谓的无法展开进攻的地段。德军维130装甲师(弗里茨·贝耶尔来中将指挥)在第以和第15军之间行迹暴露,其侧翼遭到第4装甲师的沉重打击。我们经过研究,准备让第15军作为第3集团军的一支部队参加拟定的从萨尔王莱因河的进攻。双目,艾森豪威尔将军和布雷德利将军较往第6集团军群。中途路过南希,我竭力兜售使用第15军的主意。谈之所以需要论军,是因为在合内维尔至莎翁维尔之间只能容纳一个集团军,那里只有一条天然通道。虽然这个论据很充分,但是还是未被采纳。
天短和路远使得我们有必要把指挥所移向前方,但是,必须排除童阿沃尔德,那里没有利于指挥的公路网,而且当时圣河沃尔德在第议军的控制之下。在选择指挥所时,你必须占据一个公路网,从那里你可以开赴到前线的各个地段。把指挥所设在靠后的地方是不利的。要是可能的话,最好坐车去前线,这样士兵能够看到你驶向前线。为节省时间,最好乘飞机返回,这样你永远也不会被人瞧见在往后方走。
说到飞行,我回忆起我们第一次飞越法国的情景。从空中我经常看到公路两侧有数不清的散兵坑。经打听,我才知道,为了使德军汽车驾驶员坚持完成任务,必须采用这种保护方法。这样,当我军轰炸机俯冲至他们上空时,他们可以跳进散兵坑里。当地居民奉命挖掘井保持这些散兵坑,一俟我们的部队离开,他们就立刻将坑填平。
另外一件使我印象深刻的事是旷野里的炮弹坑,这些炮弹显然没给敌人造成一点伤害。毫无疑问,这是常有的事。不过如果人们能够想到机枪和大炮的火力也很少能击中目标的话,就不会苛责空袭了。实际上,从另一方面看,德军所有的机场都布满了弹坑,看上去似乎患了丹毒。
25日,我视察了第95师。士兵们精神饱满,但是我觉得他们的进攻还缺乏冲劲儿。在路上,凡发88毫米和105毫米的炮弹落在了我们的附近。然后我们从梅斯穿过,能够进入这座1300年来从未被攻占过的城市,真是让人兴奋不已。
我们接收了一批作为补充兵力的上尉。我首先将他们派往各连接受中尉的指挥,直到他们弄清情况为止。虽然条例中未作规定,但是在这次战争中及至上一次世界大战中我都是这么做的,而且很管用。
第7集团军建议划定他们与第3集团军之间的分界线,这样做会把我们全部挤出去,不过,我们最后说服了他们接受另一条分界线,即在我们获得第15军的情况下,采用第12军和第15军的分界线,也就是北部分界线:洛莱庭一拉林根一布林一沃尔索尔蓬一凯泽斯劳腾一波旁海姆一线。我打电话给海斯利普将军祝贺他取得了突破,这次突破干得的确非常漂亮。
驻苏大使艾夫里尔·哈里曼访问了我们。我带他到第4装甲师让他知道,苏联并不是推—一个与泥泞作斗争的民族。途中,我们穿过4条旧的和2条新的反坦克壕,这些壕沟深12-15英尺,宽25-35英尺。我们的士兵跨越了无数条壕沟,因为这些壕沟几乎都没有足够的防守兵力。为了挖掘毫无作用的防御工事而耗费的劳动时间是骇人听闻的。我们和第4装甲师一道渡过了摩泽尔河,并朝河对岸轻蔑地辟了一日。
我为一名中尉授勋,他曾指挥一辆M-4式坦克击毁了5辆德军豹式坦克。接着我们找到了这场激战的地点,看到被击毁的坦克还在冒烟。泥中的履带印显示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们的坦克驶下公路,紧挨着高高的河堤向前行驶,突然隐约看到在右前方约250码的洼地里有两辆豹式坦克。我方坦克立刻投入了战斗并战胜了它。接着,我方坦克显然准备去消灭敌军。正在这时,又发现了另外三辆坦克,我军坦克在离敌军坦克约40码处与之交火,所有的坦克都被击毁了,我方的坦克也被打得伤痕累累。
哈里曼对我说,斯大林当着苏军总参谋长的面给予第3集团军极高的赞誉,他说:“红军无法想象,当然也就无法取得第3集团军穿越法国那样的战绩。”
28日,布里尔顿将军和李奇微将军拜访了第3集团军司令部。他们想为空降集团军谋点儿差事。我向他们指明了沃尔姆斯至美因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