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足以在任何地段渡过厚泽尔河。
向未发起的进攻手11月8日开始。尽管出现了山洪、暴雨和浓雾,但是一千门轰鸣的大炮拉开了进攻的序幕。虽然前进的速度比较缓慢,军队士气不振,且损失惨重,但是到了12月中旬,战斗取得了很大进展。因此,需要制定一系列新的计划——一种新的协同努力,以突破到莱因河。12月3日,第3集团军占领了梅斯,这是公元641年以来该城第一次被攻陷。
在斯帕茨将军和他的第8航空队的协助下,新的进攻计划定于12月19日展开。这次空袭是同类进攻中最猛烈的一次。第8航空队的1000染重型轰炸机准备连续3天轰炸敌人阵地。命令已下达,指挥官已接到通知,兵员补充已得到保证,部队已开始行动,并进行了祈祷:一切都准备好了,只是忘记了一件事——德军最高司令部对此一无所知。结果导致“凸出地带战役”。
在其它战线上,第21集团军群遭到德军顽强的抵抗,推进速度缓慢。第1集团军巩固了它的战果。苏联军队已逼近布达佩斯。在意大利,拉文纳已被盟军占领。第6集团军肃清了丰田山区,在斯特拉斯堡一科尔马到达莱因河,并越过了哈格诺。空军继续猛烈攻击德军。在太平洋战区,东京已经感受到美军进攻的全面压力。与此同时,地面部队在海军的协助下进攻莱特。
P.D.哈金斯
陷入泥淖
1944年11月8日凌晨3点,我醒来,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很想接着睡,但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我起床开始读隆美尔的《步兵进攻》一书。我刚好翻到描述1914年9月的一次雨中作战的那一章。这使我恢复了自信,因为我认为,德国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所以我又去睡觉了,直到5点一刻被炮火准备声惊醒。大雨已经停了,天空星辰点点。700多门大炮的轰鸣宛若一座空房子里700多扇厚重的大门发出的关门声。东面整个上空火光冲天,炮火中,天空似乎都被震得颤抖了。我甚至对德国人产生了一丝怜悯,他们肯定清楚一直害怕的进攻终于到来了。我不无自豪地想,我总是“要求部下做到看来不可能的事”,“危急时刻勇往直前”,而且我“从不怕这怕那”。
7点45分,布雷德利打来电话,询问我们是否已经开始进攻。我没有告诉他真实情况,我担心他会下令停止进攻。他得知我们正在向前推进,似乎很高兴。随后,艾森豪威尔将军又通过电话接着对我说,“我希望由你率领部队战斗到底。”科德曼、斯蒂勒和我立刻驱车前往第12军观察所,但烟雾罐里冒出的浓烟遮住了桥梁,我们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10点左右,战斗轰炸机群出现在战斗中,他们轰炸了敌军指挥所。这是2个月以来天气最好、战果最辉煌一天。
我视察了第80、第35和第26师的司令部,并且见到了伍德将军。夜幕降临时,每个部队都已到达当天的预定目标。倒霉的是,天又开始下雨了。
9日,对前线的察看让人非常失望。许多桥梁坍塌,卡车。飞机及一个医疗排已被洪水包围,看来事情很不乐观。然而,我抵达第5师后,师长欧文将军和第2步兵团团长A·W·罗夫上校和我登上一座山,看到第8航空队的1476架飞机从上空飞过,去轰炸梅斯的各个目标,这真是个壮观的场面。开始时,我们见到天空中出现了螺旋形的烟雾,有些人以为这是德军的防空火箭。实际上这是我们导航的飞机投下的标示弹。飞机离我们很近,引擎的轰鸣声直入耳鼓,脚下的大地不停地颤动。
在回来的路上,我发现在摩泽尔河的桥梁全部被摧毁了,只有蓬托蒙松的大桥未遭破坏。塞耶河的河面已从200英尺上涨到1500英尺宽。另外,我碰到了E·W·派伯恩准将的第10装甲师“B”战斗指挥部,他们立在马斯勒托斯的那个著名的发生于1870年的骑兵战的战场附近。他们正要投入战斗,看上去精神抖擞,军纪严明。第90师的5个营当晚渡过了摩泽尔河。
斯帕茨将军、杜利特尔将军、克蒂斯及空军史学家布鲁斯·霍由教授和我们共度了一夜。我对他们十分感激,因为我非常清楚,我们之所以能够在进攻的那天得到大量的空中支援,主要应归功于这些人的友情。
10日,河水水位降了一点儿,而且位于蓬托蒙松的那座倒塌了的大桥现在又可以使用了。这令我非常满意。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派7个师渡过了这条无桥可用的河流。第4装甲师顺利推进,正向东北方进发的第6装甲师截住了它和第5步兵师之间的一支德军纵队并歼灭了大量德军。第15军军长海斯利普过来向我保证说第15军将掩护第3集团军的右翼。这时,第15军还属于第7集团军。
我希望11日能打赢这场仗,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的幸运回,但这一次我却未能如愿。
下午5点10分,布雷德利打来电话,我觉得他有点儿畏缩不前,因为他禁止我使用第83师。我认为有人对他说了什么,不是米德尔顿就是霍奇斯,或者是他们俩。我当时非常生气,而且现在仍然认为这是一次严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