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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娘养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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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童年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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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外面散步,爸爸在篱笆上放了一个桔子,我开枪射中了它。我们都非常高兴,我也很自豪……

    有一次过圣诞节,爸爸送给我一辆玩具的蒸汽火车,还有一次送给我一部静止引擎。这两样东西开始是爸爸替我操作。后来我长大了能自己操作了,爸爸才不再帮我。我还有一把带有皮带的军刀和一支带有枪机的步枪,我和爸爸出去溜达时总会背着这杆枪,还带两发空的22式子弹。每次我都郑重其事地把子弹壳上膛,假装向狮子或是强盗开火。

    有时爸爸拿着爷爷的军刀,我拿我的玩具军刀,他半跪下来和我拼斗,每到那时我都戴着他给我的那副拳击手套。

    我有一个专门做木匠活的小屋,里面有一个小木凳和一套漂亮的玩具。这套玩具是威廉·本宁上尉送给我的。爸爸和我又做了一艘玩具船。一天他说要给我做一把刀,我们从鸡圈的栅栏上抽了一根板条,爸爸用它给我做了一把带十字护手的军刀,玛丽又给我做了一个粗厚坚硬的刀鞘,我套在军刀上,整天背着,后来我自己又做了许多类似的武器。有一次我带着我的枪和爸爸骑着马爬上桃花岭,我给枪装子弹的时候,马鞍翻了,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但没怎么着。当时我用的马鞍……是爷爷临死前还在用的那个。鞍头上有一小块暗红,我想大概是他的血。爸爸也是用这个马鞍学会骑马的。

    我十岁还是十一岁的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副很好的从英国进口的马鞍和笼头……

    我十岁时爸爸给我买过一支历式盖奇重型猎枪;十二岁时爸爸又给我买了一支12式勒菲弗水枪。后来的那支枪花了125美元。买枪那天,爸爸从银行借了钱,我觉得太贵了,爸爸却说这支枪会伴随我一生的,它现在还和新的一样好使。在枪上刻我名字的编写时,我让爸爸省去了Tr(小),那样他也可以随便用这杆枪了。

    只要家里人想要什么,爸爸从不吝啬,但他自己什么也不买,可能那时我们每月生活费是300美元,但我们总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1834年,爸爸参加国会选举,我们都不希望爸爸选上,因为一想到爸爸要离开家,我们就很难受,所以我们就决定,如果爸爸落选,我们会举行一次划船比赛以示庆贺。爸爸落选那天一定很难过,但他还是带我们去水库划船了。

    我生平钓的第一条鱼是和爸爸在一起钓的。一个星期天吃完饭后,爸爸和我,还有库柏表哥一起去池塘钓鱼,我钓上一条猫鱼,第二天早餐就吃的这条鱼。从那天以后,我再也不喜欢吃鱼了……

    爸爸每次出远门都让我承诺不游过码头。一次我潜水潜得太深了,因而越过了码头。直到爸爸回来,我向他承认了错误,这才安下心来。当然,他没有一点儿不高兴,他对我的游泳技术自豪极了。

    另一次爸爸和我还有几个人去打猎,我们到阿瓦隆时,和往常一样,一群人围上来问我们打了多少山羊。他们别人都只每人捕了一只,我却打着好几只,我洋洋自得地大声炫耀,爸爸说:“孩子,如果你不提你比别人打得多,你就更像运动员了。”

    过去爸爸还常在冬天带我去岛上打猎,他一直陪着我去钓鱼、打猎,这都是他爱我的表现,因为他自己既不喜欢钓鱼也不喜欢打猎,但直到我成年以后,爸爸还是陪我去……

    爸爸和我两人从加利福尼亚回来以后,他给我带来了我的第一把军刀,那时洛杉砚一个店里在卖1870年法式军刀,我让爸爸给我买了一把。我至今仍记得回到家后我躺在草地上欣赏的情景……

    在家的时候,周日中午的那顿饭都上一点儿白葡萄酒,妮塔和我也能喝一点儿。我20岁的一天,我和爸爸待在办公室里。爸爸从酒橱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那个酒橱里还有一些含酒精的酒,他给我倒了一杯饮料,说:“儿子,这个柜不上锁,什么时候你想喝酒就自己喝吧。”爸爸不在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自己喝过酒,我想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威尔逊家的两兄弟从小被管得很严,长大后都变成了酒鬼。他是想让我知道喝酒是很平常的事,所以就不会很看重它了。爸爸还常说:“一个有志气的人,不应该喝酒。”

    还有一次是我还很小的时候,人们要把一棵桔树连根拔出来,有一棵怎么也拔不动。我告诉他们说应该把绳子系在树上,再把绳子系在马身上,这样就可以拔动了。爸爸在那天晚上吃饭时说了这件事,还夸奖我说:“如果没有这孩子,可能我们还弄不倒那棵树呢。”

    1895年9月,我十岁那年,爸爸妈妈决定让我去男子古典中学去念书,这个学校是由斯蒂芬·卡特·克拉克兄弟主办的。我报名那天,我们乘着那辆旧四轮马车去了学校。回家的路上,马车刚驶过加利福尼亚大街,来到莱克大街时,爸爸扭过头伤感地对我说:“孩子,从今以后我们的路就要分开了。”我从来没有忘记这句话,后来尽管我们离得越来越远了,我们的心却从来没有分开过。

    二、少年时代和比阿特丽丝

    小巴顿在克拉克博士的学校学习了6年,这6年中尽管他的语音和拼写有不尽人意之处,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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