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环境,咱们成都一定能守稳红粉第一城的光荣称号。
下午的时候天气开始转阴,柳韵要回去收拾行李,老姐从广州回来了,老妈命令我去双流机场接她,然后回家团年。老妈才真是的,老踩不到点子上,天天要我带媳妇回家,现在眼看黄瓜开始起蒂蒂儿了,而且正处在悬吊吊的关键时候,她倒好,要我去接人。其实老姐在广州的一个研究所工作,也一年没回来了,我还真是想她了。
把柳韵送到了她租住的地方,我们依依惜别,都有些不舍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就是重逢的希望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我和她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机场把老姐和姐夫还有10岁的外甥女接到,等赶到老妈定好的科华北路那家麦蒂亚吃饭的时候,已经晚上7点过了。餐厅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以前老妈还自己在家弄饭菜团年,这几年也不弄了。今天出席咱们家庭团拜会的还有老爸,退居二线一年的老党员,刚调整好心态,老妈,退休几年的老医生,咱们家的总理大臣,老姐就不说了,姐夫是广州政府里的公务员,叶二哥,现混到某不太著名集团公司四川分公司的副总,叶二嫂,在某垄断企业工作,还有4岁的小侄子。只有我算最不争气的,还没出生就赶上计划生育,差点儿被计划掉,后来读书又追女同学去了,考了个不入流的大学,在别人面前都不好意思提起,快30岁了,暖被窝的那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嚼手指拇儿,我就知道今天免不了脑壳被洗冰的命运。
果然,大家边吃边洗,畅所欲言,就我的终身大事各抒已见,最后董事会达成一致意见:叶三娶媳妇是咱们家今后各项工作的重中之重,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突击加以解决,决定由叶二嫂牵头,其他人协同配合,务求在一年内高效、圆满地解决问题。餐会在轻松、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听得旁边那一桌女生们神采奕奕,目光炯炯,对着我媚眼偷抛,秋波暗甩,恨不得马上成为叶家的三媳妇儿。唉,脑壳被洗瓜了,请允许我偶尔YY一下。
吃完饭回到家里,洗脑壳比赛继续进行,10岁的外甥女婷婷同情地在我耳边悄悄说:“三舅,你好不聪明哦,你去租一个女朋友回来不就没事了嘛。”
我#%$@^&*(*&%^$…………,太强了!难道她也经常在天涯上混?连这一招都晓得,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当我的手机欢快地响起来的时候,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救命稻草啊。三喜在那边大声吼着:“老叶,快点儿过来,我们在美日,就等你了。”
我赶紧说,马上,马上,马上就来!弄得那小子都是一愣一愣的,啥子时候我这么积极过?
不顾老妈在后面追骂,我象蝙蝠侠似地飞出了楼房。哇噻,这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把它弄到丹田里去转了一圈出来,爽,爽,真……的太爽了!
我直接冲到美日,穿过旋转玻璃门,一排裹着高档酒盒里黄色包装布的美女们唰的一声向我看过来,齐声向我问好,这么多美女向我投来热烈的目光,真是受用啊。然后最边上一个小乖小巧的走过来,带着我东拐西拐,沿着昏暗的走道转了九弯十八拐,把指北针都弄得来不一定打得到方向的时候,才来到了三喜他们定好的包间。其间我一路欣赏包间门口、走道上川流不息的美女,MMD,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真的是惹人遐想。她们一路上微笑着向我问好,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好象随便哪一个娶来做老婆都TMD受用,当然只是临时的。
三喜和老摸都是我从小到大的同学,三喜真名叫刘克西,和我一样排行老三,从小就被叫成了三喜,大名大家都要搞忘了。老摸真名叫赵迅,名字里虽然有个迅字,做什么事却都磨磨蹭蹭,被大家一致公认为全班乃至全校最“磨”的人,故赠送外号“摸哥儿”,简称老摸。这俩家伙现在分别在两个著名的垄断企业工作,虽没当什么官儿,日子却还过得油光水滑,滋滋润润。
我进去的时候那俩家伙已经一个人搂着个美女在那儿扯黄喉儿了,另外一个美女坐在旁边,看我来了,笑盈盈地站起来叫叶哥,姿色属中上水平,看起来还多清纯的。我抓住三喜的肩膀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笑骂道:
“狗的小妹儿都帮我选好了,等到我来埋单哇?”
“老叶你说哪儿去了,刚发了奖金,截留了一点儿下来,平时都是你埋单,今天我就出一血哈。”
“好,梗直哈,我不得给张老娘儿说的。”三喜的老婆姓张,平时管得还是有点儿严。
“老摸,你下次也从牙齿缝缝头扣点儿出来,请老叶耍一盘哈。”
“说那些,没问题。”
“老摸是*老虎,牙齿缝缝头卡的东西多,一剔就可以剔几颗钻石下来,有我们耍的。”
“啥子*老虎啊,早就打成病猫儿了。”
调侃了一阵,大家正式开始喝酒划拳掷骰子,K歌跳舞、打情骂俏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