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无意”中侦察到两位美女饭后还没有节目安排,就提议说去BABI慢摇一下。柳韵有些迟疑,看了看刘嫙,刘嫙大大方方地同意了。上帝这段时间绝对喝麻了,居然接连送美女给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我熬了30年,总算踩到狗屎了,难道今年是暖冬,桃花都提前开放了?我都没寄多大希望她们会一起去的。
BABI也许是成都最著名的慢摇吧了吧,里面美女遍地,俯拾皆是,如同过江之鲫,不过最好不要娶来做老婆。男男女女,摩乳接臀,极尽暧昧之味,污浊的空气和狂浪的气氛,恐怕孔夫子来了都会放浪形骸,贞妇烈女都要变得跟潘金莲差不多。我们好不容易才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一瓶红酒,在昏暗的灯光下,任凭超重低音震撼着耳膜和心脏。
很快我就发现我们坐下来实在有些瓜,大家都在和着音乐的节奏站在那儿不停地摇啊摇,我先把刘嫙拉了起来,站在栏杆边慢慢地摇着,很快她就进入了状态。我又去拉柳韵,她的手柔若无骨,让我心跳。我们三个人围在一起,跟着音乐狂舞。
女人天生就是音乐的俘虏,当我跳来累得不行,汗珠直冒的时候,她们还在那儿乐此不疲地跳着。慢摇真的是放松情绪的好方式,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或者说宁愿做一具行尸走肉吧,就在那儿机械地摇,摇……有时候我会轻轻拉着柳韵的双手,两个人闭着眼睛,和着几百人的节奏跳着,偶尔我们的身体会有短暂的接触,然后又轻轻地弹开。暧昧,暧昧,不在暧昧中爆发,就在暧昧中死去。
狭小的空间里,几百个骚动的躯体挤在一起,在强劲的声浪里整齐地震动着,就象一口大火锅,煮着杂七杂八的东西,简直是太壮观了。微弱的光线在充满二氧化碳,燃烧着酒精、烟草、重低音,烯烧着海量荷尔蒙的空气里扭动着变形,让我们都浑然忘记了自我,忘记了昨天、今天还有明天,忘记了世界,一切的一切!这个骚地方,想不堕落都不行!
跳累的时候我们就坐下来端着酒一杯杯地灌进嘴里,在疯狂的环境里,大家都彻底地放开了。后来的时候柳韵似乎特别兴奋,不停地端着酒要和我喝,喝得我心里直打鼓,这美女发起狂来还真是让人害怕啊。望着她粉红的脸蛋,闻着她醉人的体香,她的秀发不时从我脸上拂过,我既陶醉,又不忍心让她再喝了。有时候色狼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东郭先生只是自己太不走运,碰见了一匹真正的狼。
从BABI出来的时候,两位美女都喝高了,我是酒精考验过的,红酒自然不当一回事,不过还是头晕脑涨。问清了她们的住址,刘嫙就在玉林,柳韵住在东门,看来我这送花使者运气还不错,可以和柳韵多呆一些时间了。
把刘嫙送到玉林,我要扶她上去,她怎么都不肯让我送,语无伦次地让我好好照顾好柳韵,还对我暧昧地笑了一笑。唉,女人遇到这样的朋友真是不幸啊,她就这样把自己的朋友放心地交给一个才遇到几个小时的色狼?不对啊,她也不知道我是色狼啊,难道我脑门上写了斗大的色狼两个字?看起来我还是喝得差不多了。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开着车向东门驶去,柳韵坐在后座,我有点儿怅然若失,她要是坐到前面来就好了。
我还在想着的时候,柳韵已经睡着了,叫了几声也只是嗯嗯啊啊了几下,我把车停在路边,拿出毛毯给她盖上。怎么办?我的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没有给我说清楚具体住什么地方,肯定是找不到的。车上也很冷,不可能车上过一夜的。是把她喊醒问清楚,还是另外带她去什么地方?
足足有十多分钟,我的心里都在苦苦地挣扎,也许现在这样正是我希望的那个卑劣的结果,可真正发生的时候我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最后我还是决定把她叫醒,我试着叫了几声,没有动静,我又摇着她的肩膀问她住哪里,她还是含含糊糊,不知说着什么。折腾了一会儿,弄得我色心大起,还是没问出个结果来。看来是上天要成全我的好事,我TMD想不卑鄙一次都不行啊。
我心情复杂地拐进了一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办好手续,我半扶半抱地把她弄进房间,扔在床上,把皮靴给她脱了。我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诱人的嘴唇,起伏的胸脯,我摩挲她的玉手,把它贴在我的脸上,我听着她轻轻的呼吸,想着刚才抱她进来时柔软温暖的感觉,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喉咙发干,坚挺着象要爆炸开来。
犹豫了一下,我恶狠狠地呼出一口长气,银牙一咬,在便笺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字:做个好梦,Byebye。然后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飞也似地逃出了酒店,直接杀奔一个洗浴中心,在那儿睡了一个晚上。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到楼下澡堂子里洗漱。坐在镜子前,望着那个经过昨夜人魔交战活下来的躯体,还有垂头丧气的小兄弟,不知道是哀是喜,反正在肚子里是肠子都悔青了的。不光送到口的肉没吃,连仔细鉴赏,留个回忆都没有,我真是悲哀啊。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去鉴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