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朗丽娃走了过来。她好像是蒙古族姑娘,一首《草原上的风》夺得了本次大赛的第二名。她的手臂拐在我的肩上:“哎,子文……给人家也写一首歌好不好?”
“哦,这可是难为我了。”我道,“我会写什么歌啊。”
“哼,别这样偏心吧。你给梁珍写了十多首,还说不会吗?”
“哦……”
“你写的歌,梁珍已经都谱上了曲,真的很好。尤其《翅羽上的理想》、《腾飞的希望》、《六月里的女郎》一点也不比《走进她的房》差。”
我现在真的没话了。可是我虽为梁珍写了这十几首,但我仍觉得我不会写歌。或者说我不能有意识地去写歌。我写得那几首歌都是在下意识情况下完成的。如果她要是知道那几首歌,我是写在手纸上的,她保证会笑死。但那是真的。《翅羽上的理想》、《腾飞的希望》、《六月里的女郎》是梁珍获奖那天写的。她在台上唱,我在台下忽然激动起来。我拿起笔,又急着找不到纸,就从兜里掏出了手纸,匆忙地写了下来。那几天我特亢奋,连着又写了七、八首。写那七、八首时,说出来会更让人难以至信,也会笑死人。因为那是我和梁珍一边**一边写下来的。
唉,我能跟格朗丽娃说:“你跟我**吧,做了爱,我才能写。”
哈,那她还不打肿我的脸……
“哎,你诡笑什么?”
“唉,哪有?”
“给不给人家写?”
“唉,我真写不出。不信,你问梁珍,你问问她我那几首歌是怎么写出来的,不是我不给你写!”
哈哈,问吧。不怕难为情,你就问吧。
梁珍早以笑得前仰后合,向着格朗丽娃又挤眉又弄眼:“问吧,我一定告诉你,不过听完了,可不许打我,我的话可是真的,不是耍你……”
格朗丽娃看看我,又看看梁珍,一脸疑惑的神情。
梁珍更忍不住笑了。
瞿琼悄道:“你和梁珍合起来又要弄什么鬼?”
“谁弄鬼了?”
“那还是一个小孩子,你们别玩过火了?”
格朗丽娃真的不大,虽然长得高高大大的,但往多了说也不会超过十八岁。性格率真,模样又好,胖乎乎的,特招人喜欢。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特喜欢逗她玩,她早跟我混熟了。我的女人都比我年长,忽然有这么一个高大丰美的小妹逗着玩,那感觉也真的极好。
“我也是小孩子。”
“你人小鬼大,早算不得小孩子了。”
“哈,真的吗?那我是大人啦。那以后再不许你叫我小屁孩了。”
瞿琼噗哧一声笑了。
梁珍被格朗丽娃拉到了一边,两人正嘀嘀咕咕。忽然,格朗丽娃伸出手去要打梁珍,梁珍满脸诡笑,扭头就跑。看来格朗丽娃是吃了暗亏。
哈哈……活该,谁让你傻乎乎的什么都要刨根问底。
有几个这次参赛的女歌手向我走来。她们笑嘻嘻地非要灌我几杯酒。这几人也都是取了名次的。没取上名次的,早都走了。她们没走,是因为她们各自都找到了中介公司签了约。得奖,对于这些歌手来说,就是中了彩,整个人生一下子就改变了。她们现在满脸写着的都是喜庆。我与她们并不陌生。在这几天,闲着无聊竟跟她们在一起扯皮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本来很紧张的大赛,她们并没有过份的紧张。至少,我的“幽默”调济了她们的心情。
瞿琼没有想到我这么有人缘。抿着小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左拦右挡。
“嗳,救救驾。”
她嘻嘻笑道:“我可不敢惹祸上身。”
唉,什么人啊,大难临头时,只图自保。
肖珊一直没动。她一直坐在桌后面看着我们。
哦,怎么了,这好像不太符合她的性格。我的目光碰上了她的目光,我点点头,她便淡然地笑笑。
我倒底是被灌了好几杯,又有梁珍给解围,把那些“歌女们”又推又搡的,她们才肯罢休。我被让着坐在肖珊的旁边,梁珍和瞿琼坐在我的下手。我看得出,今天的聚会的主角好像还是肖珊。别看她一直不动,也不说话,但一坐下来的格局,我就看得出。
其实肖珊的年岁也不大。别看她的样子很老成。但她的年龄恐怕不会超过二十岁。只是她做主持人的年头可不少。据说从她主持省台的少儿节目算起,恐怕有六、七年了吧。
既坐在了她的身边,总要和她打一声招呼。
“嗳,小妹不大讲究吧,看着我被围攻,也不来给解一下围。”
她噗哧一声笑了:“我哪敢啊,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她们可都是大歌星了,我一个小小主持人,哪敢招惹啊……”
那些“歌女”不干了,七嘴八舌纷纷回敬。
肖珊笑道:“你看看,现在不就来了?我只一句话,就引来她们那么多,你说我还敢说话吗?”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肖珊真的不愧是做主持人的,人小鬼大,说话不紧不慢的,风趣又幽默,长得纤秀可人,说话的声音又极甜润好听。唉,这小女人怎这么可爱,想不喜欢都不行。
“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