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要你笑了,就好。我总觉得羽晴真的很可怜的,不管有没有听到小保姆的话。
“洗洗你的小丑脸吧?”我道。
“你才丑呢。”
羽晴说完,一脸羞意地向外走去。
羽晴正在洗脸时,别墅的门铃又响了。哦,这是谁呀,都这么晚了?
小保姆从门上的外视镜看了一眼,忽然有些紧张的道:“拉西、拉西来了。”
哦……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我和羽晴相互看了一眼,我们心照不宣。羽晴出去接待的拉西,我没有出去,我就躲在羽晴的卧室里。
我以为拉西这么晚了来,一定是为了那批货的事,也许羽晴也是这么想的。但出乎我的预料,他对那批货的事一句未提。他竟告诉羽晴,说他在上海为公司建了一个贸易货栈。以便拓展羽晴牌时装的销路。现在这个货栈已经开张,因为这些日子特忙,所以一直未来得及把这件事跟羽晴说。并告诉羽晴,祁连重说不清的那两笔货款,他收了,就是用在了建这货栈上了。
哦,事实是这样吗?
拉西临走时说:他知道羽晴不再信任他了,他已决定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就辞职。
哦,这是真的假的,事情不会这么顺吧?哈哈,老小子是要以退为进了……
羽晴没有挽留他,这可能出乎他意料之外?
送走了拉西,我和羽晴研究了半天,我决定去缝纫厂的事暂缓一缓,我要先去一趟上海,考察一下贸易货栈的事,因为那里扔进了我们一百多万。现在羽晴完全听任我的安排,她一点反驳的意见也没有,她真的是不擅长具体事务的人,她好像除了她的绘画外,对别的事情不大感兴趣,怎么办都好。
去上海,羽晴是最该去的,可是我知道她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家里必须有一人坐镇,我不知道拉西会搞出什么花样。方兰、苏菲再精明,但她俩压不住拉西。况且方兰性格有些高傲,有意无意地让人疏远。苏菲办事雷厉风行,但有些急躁。我不觉想起了我的雨绵姐。她是极有人格魅力的女人,办事不文不火,外柔内刚。我对她有着极强烈的依赖心理。只要有她站在我的身后,我就感到无论做什么事都特踏实。她最适合做这个公司的主管常务的第一副总。她有极强的驾驭人的能力。如果能把她聘来做这个公司的副总主理常务和兼管生产,预算和财务有方兰,销售有苏菲,那这个公司可真就长了翅膀,腾飞有望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羽晴。羽晴眼中闪出崇慕的神情,但马上又灰暗了:“雨绵姐,我聘不起啊。”
我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雨绵姐在丽红酒巴是承包管理整个楼下大厅的。她上交70%的利润,30%的归她。一年下来,那可就是二、三十万啊。羽晴给她多少干股?
“没事的,你也给她10%的干股就行。”
“10%?这、这太少吧?”
“不少!”我不想她给雨绵姐太多,我怕方兰和苏菲心里不平衡。10%的干股,现在对于雨绵姐确实太少了点,但只要把我赔尝给她,就绝不少了。而我确实打算把自己赔给她的。况且我既决定娶她做妻子,所以酒巴那种地方的生意,我也不愿她常做下去。
羽晴摇摇头:“这不行,太少,要不,给20%吧?”
我想了想:“20%?不,15%吧。”10%确实少点,15%一年下来也只有十五、六万,比她二、三十万还少很多,方兰和苏菲该不会不平衡吧?
“雨绵姐能来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能来。从上海回来之后,我就跟她说。”
“子文,这个公司以后就靠你了。”
“放心吧,一个拉西走了,吓不倒我的。”
“子文,这个公司的老总你来做吧,好不好?”
“哦,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本来不就是你在支事吗?”
我笑了,我连半丝都没犹豫地摇摇头。
“怎么?”
我有我的想法,一个人要是还没有那个本事,却把你抬举那么高的位置,会把你架起来的,那不是舒服的事。我现在多好,做个小助理,想怎么,就怎么,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我给你30%的股份好不好?”
“哦,这么多?”
“给拉西的干股是30%,给你少了,那不是小瞧你了。”
“哈哈,可是我不值那么多的。”
“值的。雨绵姐,苏菲和方兰哪一个不是因为你才能来的。我得好好哄着你,要不,你也给我来个拉西似的撂挑子,那我可就惨了。”
“哼,我会是拉西吗?”
羽晴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羽晴姐再这样气我,我不高兴了。我绝不会要你什么30%的干股的。你以为我是为钱帮你的吗?只要你活得高兴、快乐,那就是我最高的报筹了。”
“切……”
“真的,我喜欢你,我不能否认,我也不否认……”
“别跟人家说这样的话……”
“嗨,怕什么啊,我知道你从来没喜欢过我,我也不敢有这样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