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半年多的公司老总,她自己的厂子竟只来过一次。
哈哈,这话说了谁会相信?
“嗳,你好像对拉总特看不顺眼?”羽晴忽然问我道。
“嗯,我对老有少心的人都特看不顺眼。好色、爱美人是我们年轻人的事,都那么老了,还瞪着牛眼看女人,什么玩意呢?”
羽晴差点没笑差了气:“你个小鬼头,年轻人就该好色吗?”
“哈哈,那至少比老家伙强点。”
“哼,我看未必,应该说是一丘之貉。”
嘿嘿,我没有话反驳。
“他是妈妈的崇拜者,他非常爱妈妈。他是为妈妈才来爸爸的公司的。”羽晴道。
“谁说的?”
“是爸爸去世后,他自己亲口告诉我的。现在妈妈不在了,他说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妈妈,他很爱我,他把我当成他的孩子。”
当成孩子?
靠!他骗得了你,但绝对骗不了我。有把自己的孩子带到情人聚会的地方去喝酒吗?在那样的暧昧环境下,不是暧昧也是暧昧了吧?
羽晴真的太单纯了。
那个色狼巧妙地攫取了她的心,让她误认为他只是对她母亲痴心,并博得了她的信赖。其实打的是她的主意。我强烈的感觉,这老小子现在已牢牢地控制了公司,他是不但要得她的人,还要得她的财。他是要人财两得啊!
“男人都好色吗,就没有纯情的吗?”羽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哦……我无言。
“我的第一次,只给我的丈夫,”羽晴又道,“对于我来说,男人的身份、地位、容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像爸爸一样,用情专一、痴情。”
完了,我一点戏也没有了。
我深深地看着羽晴的脸,我想知道她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看出了我对她动了色心,在警告我吗?她是在向我表明她不会爱上我吗?她是在让我知难而退吗?
“你知道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这,我怎么会知道?
“他是想妈妈,想死的。爸爸开始并不是有钱的人,其实我们家是很穷的,他老说感谢妈妈,他是为回报妈妈的深情才出去打拼的,才挣下了这份家业。而妈妈又老说爸爸不是平常之辈。所以过苦日子的时候,妈妈心甘情愿的守候着爸爸。我好羡慕爸爸和妈妈他们那种患难与共的情意。妈妈去后,爸爸就没有了奋斗目标,还不到三个月,他竟抑郁而终。”
哦,那真是痴情的男人,或许羽晴真的是在警告我。既使不是警告,我能像她爸爸那样痴情吗?我能专一的只爱她一人吗?
我、我感到一阵心灰意冷。那是一下子对什么都没有了兴趣的感觉。那种一瞬间的感觉很可怕!
羽晴瞪圆了眼看我:“哎、哎,你怎么了?”
我笑道:“我没怎么呀?”
我不能让羽晴看出我心中的想法。
羽晴忽然抓住我的手:“你刚才脸白的吓人。哎,你的手怎也这么凉?不舒服吗?”
“没有!”
她的能摄人魂魄的凤目不能置信的看着我,闪闪的,亮亮的。
我们刚从车间出来,竟差点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那女人衣衫不整,一脸泪痕。
直觉告诉我:发生了性骚扰案。
哦……在这厂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我伸手把那女人拉住。
“怎么了,大姐?”
我最看不得这种事。我也是好色之人,但我非常反感这种强迫女人的做法!两情相悦去偷别人的老婆也没什么。女人是好东西,但要好好的去烫贴,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就是不该强迫。我没碰上,没办法。碰上了,我就不能不管。
那个女人惊慌而胆怯地望着我们:“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指了指雨晴:“她就是咱们公司的老总,法人!”
我在“法人”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那女人哭了起来。这女人很有点姿色,皮肤不但嫩白,脸貌也极为好看。三十多岁,该鼓的鼓,该凸的凸,那成熟的风韵确实很能引人去犯罪。
在我和羽晴的一再追问下,她终于说出,原来骚扰她的竟是这个缝纫厂的厂长。哦,难怪刚才没看到他,原来他在干这种事。
我和羽晴领着那个女人,一脸怒容地走进那厂长的办公室。
这个人在见面会上,我见过。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他叫祁连重。四十多岁,个头跟我差不多,但精壮,看起来也很强悍。他看到了我们身后的女人,脸一闪尴尬。忙让我们坐。我把手一摆,指了指我身后的女人:“能说说你和她的关系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对于这种人,我半丝面子都不想给。其实他还有面子吗?
“噢,这…啊……这个……”
我懒得听他“噢”、“啊”的,我对我身后的女人道:“还是你来说吧。”
哈哈,这小子,如果不是强迫女人特让我反感,其实倒是我的同道中人,他不但和我一样喜欢摸女人,竟也和我一样喜欢吃女人的**。可是我吃雨绵姐和我的那些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