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梁珍会是第二个缠上我,但竟是方兰。
梁珍这傻女,正和小魔女划拳,拼酒。同是拼酒的小魔女早就发现了我和肖丽的异样。她竟仍什么也不知。
当我和于婉也从卫生间出来,梁珍才终于发现了。大概是她没划过小魔女,多喝了几杯,此时更娇痴,搂着我的脖项撒娇使嗔:“子文,你们去干好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人家不干!”
“傻瓜,怨我吗?”
“我不管,反正我也要。”
“哼,在这吗?”
“嗯,在哪都行。”
哦,这妮子喝了酒真成了傻女了。我再喝多了酒,在羽晴、欧阳、苏菲及小魔女的面前可不敢。因为我看到了她们已瞪起了惊恐的眼睛,我听到了她们粗重的喘息声。假如我真的大胆的在这和她做了,我想一定会把她们几个吓跑,而且还会永远都不再见我。
当然也不好说,如果说要跑的话,她们似乎早该跑了。只是不知是否因为灯光太过柔和,整个屋中都在朦胧中,人们的思想界限也变得朦胧了。在灯光明亮或白天里绝不可能的事,在这昏黄而又透着粉红光晕的朦胧又幽暗中,似乎都有可能发生。
梁珍把我领到了屏风后面。哦,这里竟有一张床。望着床,我浮想连翩,看来这酒巴也不只是喝酒的地方吧,在这种高间里……
她不用我动手,自己三两把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肉光致致的雪白娇躯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唉,我的心跳,想不加速都不行。
“快点呀,宝贝儿。”
我被吓得忙用吻堵上她的嘴。
唉,别嚷啊,这和她们只是隔着个屏风,距离又不远,她们会什么都能听到的。可这没用,在那激情的时刻,她竟毫无顾忌地叫起来,捂都捂不住,捂狠了,她咬我的手。
唉,死妮子,你要害惨我了。现在,欧阳、羽晴、苏菲还有那小魔女恐怕都被吓跑了吧。
唉,跑就跑吧,想走的,留不住。不想走的,赶都不会走。于是,我开始放开了做。直到她不嚷也不叫了,身子软得跟棉花似的为止。
我和梁珍从屏风后面出来,我就立时兴奋的不得了。羽晴、欧阳、苏菲、小魔女一个也没走。
她们没听到梁珍的歇斯底里的叫声?
不,那不可能!
她们不但听到了,而且还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从她们像喝醉了酒满脸的潮红,我就知道。她们不走,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我的心一下子和她们拉近了。
我现在一定是兴奋得更是神采飞扬吧。她们偶尔窥过来的眸光,不但有点窘迫,更是似乎被震憾了。她们也许绝难理解一个男人一顿饭的时间不到,连御四女,竟还能如此神采奕奕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而我现在是更爽。我端起洒杯,就想一饮而尽。
雨绵姐忙伸手拦住,她再顾不得害羞,因为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没有我更重要。她用汤匙舀了一勺汤送到我的嘴边。她是怕我刚做了那事,受到寒侵。
雨绵姐最关心我了。我总能在这些看似不经意的行为中,深深地感觉得到。喝了几口热汤,我的心也热得滚烫了,我附在雨绵姐的耳边,悄悄道:“姐,就剩你了。”
雨绵姐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飞快地扫了一眼羽晴她们。我发现雨绵姐特别在意羽晴,她似乎特别不愿被羽晴看小了。或许在这些女人中羽晴最漂亮?
羽晴也真的最靓。她有着雨绵姐和小魔女一样的魔鬼身材,她容颜的靓丽也只有小魔女堪可比拟。既使方兰也似乎稍逊她一点点。
“姐,我没……我给姐留着呢。”
雨绵姐的身子一僵,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我一把将她揽住。我没想到这话对她的震憾这么大。她无力的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偎到了我的身边。也许是她从我的话里感受到了我对她的挚爱和深情,一下子就催毁了她的所有的矜持桌上的女人们都瞪圆了眼睛看我们,不知道我究竟和雨绵姐说了什么,竟一句话把素来沉着冷静的雨绵姐弄成那样。但从雨绵姐的神态,她们能猜得到,我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们个个脸上闪现着惊疑,大概她们在猜想我是不是会什么魔咒吧?哈哈……其实,我的话,对于女人来说就是魔咒,而且是顶级的魔咒!
我相信我现在无论再向雨绵姐提出怎样的要求,她都会满足我。但是我更知道无论事前事后,她都会非常窘迫和尴尬。
她已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女人们的领袖。她的雍容华贵和宽容大度,不但赢得了我的深爱,也赢得了她的同性人——女人们的敬重!就连满身智慧的欧阳,我也看得出她对雨绵姐也是极为尊重的。
爱她,就要为她着想,我放过了雨绵姐。
一顿饭没吃完,我连御了四女。除了我的女人,羽晴、欧阳、小魔女都不敢再看我了,连苏菲这个对我畸情别恋的妮子也收敛了,也不敢正眼与我对视。她们似乎都喝醉了酒,脸色又红又艳。人们习惯把美丽的女人比作花,但这些女人个个绝对比花好看。
本市晚间新闻的时间到了。
“看那,子文上电视了!”
忽然,不知谁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