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走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哼,还问呢,都怪你啦,把人家的秘密都告诉了他,现在人家倒贴,他都不稀罕要。人家现在是人人讨厌的贱货了。”她的眼圈似乎有些红了。
“唉,说什么呢,苏姐!怎么了,和肖剑鸣闹矛盾了?”
苏菲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哽咽着道:“昨天他已告诉我:他不能和他的老婆离婚,我们分手了。”
方兰明显一愣:“他提出来的?”
“不,是我!”苏菲几乎是吼着道,“他有什么权力提出跟我分手,我跟了他几年,我的半个青春都毁在了他的手里。是我,是我不想他再毁我下去!”
我明白了,她现在是心灵极为空虚,是拿我来填坑。可是从她刚才的话里,她显然是不拿我当好男人看待的。我只能自己苦笑摇头:每个女人都有自己好男人的标准,男人是不要指望被所有的女人看好的。
开庭的时间快要到了,我借着方兰和她说话的机会,赶紧闪人。
我们是在8点50左右到的法庭。雨绵姐、于婉、方兰和梁珍都来了。苏菲也来了,这妮子似乎是已经加入了我的女人行列中了。
肖丽更是比我们还早到了一步。而让我想不到的是,羽晴也来了。这个时候能看到她,我的心感到特别的温暖。这让我感觉她似乎很关心我。我说不清我对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但是她对我的吸引,我无法否认是极为强烈的。至从与阿敏分手以后,她是唯一让我看了第一眼,就能令我的心颤抖的女人。她的能到来,她的似乎关心我的表现,让我好激动。因为这激动,我对肖丽都深深爱恋地多看了一眼。
肖丽感应到了我在看她,脸上的容光立时亮丽起来。我知道她真的对我很痴迷了。
法庭上旁听的人,还不多,但也来了不少。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不是什么大案、要案,也不是市民们特别关注的焦点个案,不知为什么却来了不少带相机的人,而且还有一个带着摄相机的。我没见过这些人,但我也知道他们该是那些叫什么无冕之王的记者吧。
他们来干什么呢?这么个破案子有什么新闻价值吗?
欧阳陪着我坐在被告席上。她正坐在我的旁边,悄悄的告诉我说:上面正在要下力气惩治司法**,新闻记者现在对有关司法方面的题材,特别的敏感。
我立时想起了我的小魔女陆茜,想到了雨绵姐告诉我她为我承受的压力。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忽然感觉这些记者是冲着警局——不,准确点说是冲着陆茜来的。
我的所料果然不差。后来,我知道了这些记者真的是林啸他们请来的。或者说是林啸的律师,在他们的行内有着铁嘴钢牙之称的纪岚请来的。哦,不知是否因为他差一点和大清乾隆时期的才子纪晓岚差一个字重名而得了铁嘴钢牙之称,还是他真得就是铁嘴钢牙。但初交几回手,我已感觉到了他的刁钻。
陆茜早告诉了我,弄伪证、上告下访都是出自于他的脑袋,并由他一手操办的。而陆茜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后来知道的他原来更是林啸的最好的朋友、老乡、学哥。看来,他为林啸打赢这场官司竟要不择手段了。
唉,这个官司不大,但我捅了老虎的**。因为我被保释,这铁嘴钢牙的纪岚代表林啸,不但告到了市里,竟捅到了省里。因为陆茜一直顶着,他们竟又想起了借用舆论来给警局施加压力,迫警局就范,或者说迫陆茜就范。在这个社会里有钱人真的很了不得,他们用钱能做出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更是在警局还没有结案,他们就自行起诉到法院,并搬来了记者,真是不怕把事闹大啊。在他们看来,有利于他们的证据非常充分。这场官司,他们是赢定了。
九点钟准时开庭。
法庭宣布开庭后,纪岚作为原告律师首先发言。他先宣读了起诉状。起诉状的文笔,很犀利,也很煽情。把东浣的社会治安状况说的一团糟,好像这里竟是黑社会的寄生地。而林啸作为来本市投资的大企业家,竟在东浣的星级酒店,招到人的攻击,至使重伤,现在还住在医院里。而作为罪犯的安子文,竟直到现在仍被保释,还逍遥法外。这是他们无法容忍的事,也是正义的人们无法容忍的事。他很懂得利用许多市民对政府不满的情绪,煽起了更大的不满。矛头直指警局的某些人员,执法犯法,营私舞弊。似乎东浣的司法**已经到了非得严惩不可的地步。这种观点很符合当前的形势,也很容易引起社会的共鸣。他很懂法律,似乎更懂政治。只可惜他在非常激动的同时,似乎忘了他自己唆使人伪证,颠倒黑白,也是司法**的一种,而更是懂法犯法!
但是,我听到了许多唏嘘的声音,我看到了愤怒的眼睛。
如果我不是已知道了那两个女服务员已经到警局申明了情况,并重新做了证,我也一定会坐立不安的。
接着在纪岚的请求下,法庭代为宣读了相关的证言证词。而我最为关心的是那两个女服务员的证言。但我极为失望。她们的证言竟还是那份伪证。
怎么回事?
不是已重新出证了吗?小魔女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向四周观望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