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我和方兰又回到她的寝室,继续我未完的课业。我对知识有着奇特的悟性。我从假设出发,假如我是一个企业的管理人员,我怎么办?我向方兰提出的问题常常令方兰惊讶,因为总是能一语问道关键。
仅仅半天多的时间,我觉得自己明白了好多东西。我虽不是一下子就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但是我对学到的东西悟得很深。连方兰也说:“和小弟在一起,竟让姐想了许多从前没太注意的问题。”然后她便笑道:“真不知现在是我在教你呢还是你在教我?”
我笑了:“当然是你在教我了。”
她笑了。我忽然感觉到了那笑意里隐藏着的深深的柔情。不知是否这柔情的关系,我忽然觉得我的心跟她的很近。我忽然想起一事,便笑问道:“姐为什么叫雨绵姐师傅?”
方兰笑了:“她本来就是我师傅呀?”
“哦……”
她见我不解,又笑了:“不单我,于婉、梁珍都是雨绵姐的徒弟。”
我更加不解。
“你别看于婉、梁珍,我们几个是柔弱的女子,三、五个壮汉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哦……”我更惊呀了。
“我们的功夫都是跟雨绵姐学的。”
原来是这样:“雨绵姐的功夫极好了?”
“那当然,否则酒吧的老板怎么会用那么高的薪资聘请她?你以为酒吧的前台经理是那么好做的?雨绵姐的功夫好极了,她可是市跆拳道女子组的冠军!”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她的气质如此的不同。
“雨绵姐很有男人的性格。”她说到这,忽然脸一红,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答应我不许往外说。”
“我不说,什么秘密?”
“雨绵姐对弱小者尤其小女子有特强的保护欲,你明白?”
“什么意思?”
“笨蛋,这么直白了,还不明白?”
“你说什么了,我明白?”
方兰嘻嘻笑起来,她把嘴贴到我的耳边:“雨绵姐有同性恋倾向!”
“什么?”
“还不明白就拉倒,不许再问!”
我听明白了,只是难以置信。
“所以有时我就顾意叫她师傅,目的是和她保持点距离。”
我低头不语。
“雨绵姐讨厌男人是大家公知的。她好像暗恋梁珍了,只是那丫头没脑子,我又不好太多提醒。”
我越听越心惊。
“不过现在好了,”方兰忽然满脸坏笑地看着我。“或许有个人能让她回复本性。”
我不解地看着方兰。
“哈哈哈……”
哦,这妮子又在耍我。
同性恋的问题一直在我的脑中回想。我不大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我明白:所谓的同性恋那必是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相爱。
唉,那有什么意思呢?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有什么好爱的呢?爱了又能干什么?
“哈哈……”我忽然想起了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在一起……”
唉,我是俗人,又是个实际主义者,对于同性恋的问题实在无法理解。
不过,对上雨绵,我无法控制自己用审视的目光去看她。
“你老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我干什么?不认识我吗?”在雨绵的办公室里,她忽然非常不满地问我。
“没有啊。”
“撒谎,你现在对我是越来越皮了。”
“唉,我、我不敢说。”
她瞪着我:“有屁快放!”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嗯,说吧。”
“那我说了,姐……”我刚叫了一声姐,忽然觉得不妥。做人可以说悬话,但不可以说闲话,关系再好也不可以。同性恋的话题,雨绵姐应该是最敏感的,我再有求知欲,也不该问她。
否则,她说不定会真得翻脸,人不能持宠生骄,没事找事。可是话已出口半截,说什么呢?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无意间落在她的**双峰上,忽然想起上午无意间手触在她的小白兔上时的美好感觉。
“姐,再摸一下行吗?”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话已出口,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雨绵姐的脸在我盯上她的双峰时就红了,此时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更是几乎怒出眶外。
我现在真正体验了什么叫害怕。
雨绵姐举起了手,我现在连跑都不敢,只有抱紧自己的头。闭紧眼睛,等着一顿暴打。雨绵姐的手并没有落下来,就那么举着,双眸泪水盈盈,她真得被我气着了。我提心吊胆,真的连个屁也不敢放。
过了半天,忽听雨绵姐有气无力的道:“滚吧。”
我滚了。可是出了办公室,就茫然了,雨绵姐是要我只滚出这间办公室呢,还是连这家酒吧也滚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