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方才的玩耍吧?放心,待会儿我就会让你重温旧梦,而且还有很多新的招式没有用上呢。”单雪琴娇羞满面,啐道“当着他的面,你也跟我说这些,真是不害臊。”庞寒笑道“咱们的保镖十分知趣,你看他已经去砍伐木材,给我们做茅屋了。”
单雪琴抬头一看,果然发现韦祥已经在寻找合适的木材砍下,为茅屋做准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一个简易的茅屋已经搭建起来,四周用了较粗的树干搭建,屋顶用细树枝和茅草掩盖,即使下雨也不会漏水,屋内的地面用柔软的茅草铺就,躺上去还算舒服。
庞寒四仰八叉地倒在上面,招呼单雪琴道“我的宝贝儿,快到老公的怀里来。”单雪琴啐道“你小声点,韦祥还在外面呢。”庞寒伸头一看,见韦祥正坐在不远处的火堆旁,正襟危坐,似是在为茅屋里的二人守卫。庞寒笑道“你看我们的保镖多敬业啊,此刻正在那里守夜,咱们的安全不用顾虑了,快来跟我快活一下吧。”说着就来解开单雪琴的衣衫。
单雪琴拉住庞寒的手,满面羞红道“下午的时候不是已经做了很多次么,怎么你现在还想来?”庞寒正色道“所谓学无止境嘛,在这条道路上是没有尽头的,我一直在探索这事儿的极限到底在哪里,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况且我与娘子情投意合,做多久都不会感到厌倦。”单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庞寒的额头,啐道“你就知道耍贫嘴,我很疑惑自己是不是嫁错人了。”
庞寒翻身将单雪琴压在身下,笑嘻嘻道“想不想知道嫁错了人,待会儿你再说吧。”说着迅速将她的衣衫剥下来,揉摸着娇美的身子,不停赞叹道“娘子保养的真好,这身子如此完美,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啊。”单雪琴娇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要不要我换个姿势向你展示?”庞寒将她拦腰抱起,笑道“不忙,先做一会儿再说,我可不是光看不做的主儿。”
单雪琴格格娇笑起来,片刻间那笑声就被激昂的娇吟声代替了,此起彼伏婉转动听,庞寒在宛如仙乐般的声音中显得干劲十足,将自己拿手的功夫施展起来,激烈的劲风将四周的空气挤压的作响,茅屋也随之摇摆起来,似乎随时要塌下来似的,外面的韦祥却对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只是默默坐着,食指一直按在剑柄的顶端,不像是守卫,却像是在等待
他在等待什么?屋内的庞寒和单雪琴当然不知道,他们正在挥霍着自己旺盛的精力,已经忘掉了一切,将所有的斗志投入到眼前的大事之中,至于其他的纷纷扰扰又有什么值得关心和注意的呢。
忽然,剑光一闪,韦祥的映雪剑已然出手,那凌厉的寒光直奔茅屋而来′地一声巨响,另一道剑气从茅屋的后面激射而出,与寒光撞在一起,韦祥身形蹬蹬蹬倒退三步,表情显得十分严峻,冷冷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但见茅屋之后绕出一个人来,身子轻飘飘飞上一棵大树的枝头,足尖轻点树枝,在风中摇曳多姿,乃是一位妙龄女郎,身穿黄衫,容颜绝色,飘然出尘,气质却冷冷的,更奇怪的是,她手中没有任何兵器。
韦祥面色一寒,道“你居然可以空手发出剑气,在下十分佩服。阁下是何人,为什么跟踪我们?”那女子默不作声,身子随着树枝在风中微微晃动,眼睛却盯着茅屋,不知想着什么事情。韦祥有些不悦,大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再不说话,我可要不客气了!”
黄衫女子忽然开口了,声音如同夜莺吟唱,却又充满冰冷的寒意,“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叫茅屋里的那个男人出来。”韦祥虽然因为迷心之术辅佐了庞寒,可是傲气还在,怎么会受得了对方如此的轻视,当即冷哼一声,“你不跟我说话,我就用剑让你说话。”
但见韦祥轻轻挥动手中的映雪剑,月光之下,映雪剑发出孤寒的光芒,一道清冷的剑气如匹练般向树上的女子击去。黄衫女子依然面无表情,“哦,能发出剑气了,不错。”说着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便有一道白光闪了出去,砰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两道激烈的剑气相撞,巨大的威力让旁边几十棵大树的枝叶剧烈摇摆,落叶纷纷而下。韦祥又是禁不住退后三步,忽觉额头一热,他发现自己流汗了。
普天之下,还有何人能让堂堂剑神流汗?这连韦祥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那黄衫女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也知道想拼下这个强敌难比登天。正这时,有人笑道“大家刚见面,何必动手动脚的呢,和气生财嘛。”
只见庞寒大摇大摆从茅屋里出来,韦祥语气间不禁有些埋怨,“主人为何才出来?”庞寒不悦道“老子正在里面办事,却没想到这外面轰轰地打了起来,我就算出来,总得先穿上衣服吧,是不是啊娘子?”他回头去问刚从里面出来的单雪琴。
单雪琴脸色一红,推了推庞寒,让他不要再胡说。此时庞寒转头向那边的树上望去,却是一怔,那树上的绝色女子,他并不认识,虽然自己阅女无数,美女不知见过了多少,那位黄衫女子虽然姿容秀丽、风华绝代,在他所见过美女中堪称顶级,可是他确实没见过此女,而又有些古怪的是,他却又觉得有些眼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