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人却正是冯钰的父亲冯大人,那日驿馆一别,他同冯钰、邹欣一起失踪,让庞寒一通好找,可是现今他却成了宁王的囚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庞寒百思不得其解,他把秀清拉到一边,问道“这个犯人我认识,他不是朝廷命官么,为何成了你手里的囚犯?”秀清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今天要来买香料,需要有人试一试,所以宁王就把这个人交给我,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庞寒皱眉道“他可是我的老朋友了,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将他教给我呢?”秀清为难道“这个可真不成啊,我只是在宁王手下办事,没有生杀大权,此人既然是宁王的阶下囚,我可没有权力将他私自放走,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庞寒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就不为难你了,只是今晚我可能会找你问点事儿,你能告知住处么?”秀清笑道“我就住在宁王府里的西苑,那里有一间西厢房是我住的地方,你拿着我的腰牌,没人敢拦你。”庞寒笑道“我辜负了宁王的信任,可不敢大摇大摆地进去,还是晚上偷着进府去找你吧,你只要记得给我开门就行了。”秀清点头道“好啊,这好办,只要你能来就成。”二人定下了接头的暗号,这才分开。
秀清对贾兰德道“既然事情已经办成,那我们就此别过,以后再来取走剩下的那批货。”贾兰德点头道“如此甚好,既然这样恭送姑娘慢走。”等到秀清出了门,贾兰德向庞寒致谢道“若不是大侠在此,这笔生意也没有如此容易的完成,多谢啦。”庞寒笑道“没什么,我这样做不过是看在绮丽丝小姐的面子上,她既然与我结成朋友,我自当效力。”绮丽丝娇笑道“刚刚说好我来做你的妻子,怎么又成了朋友了,你这人真是太容易忘事了。”庞寒笑道“哪里哪里,我是怕小姐忘了呢。”绮丽丝低声道“我是永远不会忘记公子的,只是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奴家就知足了。”庞寒拉住她的手,深情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思,放心,等我将一切事情办完,就会来找你。”绮丽丝道“希望公子说话算数,我今后不会再嫁给任何人了。”庞寒又道“这样真是太让我荣幸了,对了,我也该走了,我那小妹妹现在走不了,你们有没有马车?”贾兰德先是古怪地皱了一下眉,迟疑道“马车倒是有,只是,只是”绮丽丝道“哎呀爹爹,郎君既然想要马车,你就把院子那辆给他好了,还犹豫什么。”贾兰德先是苦笑一下,只好道“在下只是担心晌午那伙人还会再来抢劫,那可怎么办?”庞寒道“如果那伙人再来捣乱,你们可以派人去彭府找我,我一定回来帮忙,另外你们也可以换个地方居住,所谓狡兔三窟,让敌人摸不着头脑。”
贾兰德拍手道“大侠真是聪明之极,我真是太高兴了。”庞寒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绮丽丝领着庞寒来到院中,果然那里停着一辆马车,装饰也是波斯风格,此刻明心已经被波斯侍女抬了出来,放在了马车里。外面的车夫已经准备好听候庞寒的使唤。庞寒向着绮丽丝和贾兰德点了点头,让马车夫驾车,那车夫一扬手中的马鞭,骏马扬蹄飞也似地在道上奔驰起来。贾兰德望着远去的马车,那古怪的表情仍然没有散去。这马车倒也宽敞,里面居然还有一张床榻,此时明心仍然睡在上面,脸色红扑扑的,显然还未醒来。庞寒喝了一杯酒,看着明心的样子,越发明艳动人,心里不由得悸动了起来,心道“这小姑娘倒是越发的好看了,就是脾气差了点,总是跟我吆五喝六的,没什么家教,不过却真是个小美人,若不是俗事缠身,我早就对她动心思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他鼻子里闻到一股奇怪的异香,心道“这批波斯人甚是古怪,什么香料都有,莫非在这马车里也放置了什么神奇的香料不成么?”他正在如此想着,忽然见榻上的明心半坐起来,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庞寒发怔。庞寒奇道“你怎么醒了?”但见明心却丝毫没有听到他话语似的,悄然站起身来,来到庞寒面前,低声道“,你帮帮我好么?”庞寒问道“我帮你什么啊?”明心忽然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的双肩,道“我,好热,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脱了。”
庞寒惊讶道“这是什么话服,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在我面前将衣服脱了呢,快住手。”但见明心却毫无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只是娇笑道“脱点衣服又有什么关系,你同那个波斯女人做的事我可都看见了呢,我现在如此又算得了什么。”庞寒拉住她的纤手道“你到底犯了什么糊涂,怎么这样啊,快点睡觉吧,等酒醒了就没事了。”明心却丝毫不听他的话,一使劲就把他的手挣脱开,三下五除二便将上衣脱了个干净,雪白的身子让庞寒看的眼里直冒火,他背过身去,道“明心,不要这样,我会对不起你姐姐的。”明心上前,紧紧贴住他的后背,颤声道“你若对得起我的姐姐,又为何与那波斯女人勾勾搭搭,难道你不怕我告诉她么?”庞寒语塞道“你,你不要告诉她,好么?”
明心娇笑道“怎么,怕了吗?我不过是吓吓你罢了,傻瓜,其实一路之上我见你的英勇行为早就喜欢上了,只是我脾气暴躁,又爱面子,不愿说出口罢了,今天不知怎么了,在这车上便想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似的,,我真的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