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寒的手沿着桌沿的下端,轻轻搭上了吴真真的裙边,进而缓缓伸了进去,慢慢摸索,终于摸到了她那柔嫩的大腿。
吴真真浑身一震,粉面通红,少女心性自是不敢声张,又不敢看庞寒,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不住地摆弄衣角。
旁边的吴兴早就喝得醉醺醺,根本没有察觉,庞寒索性和吴真真靠得更近,手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上下左右地扫荡起来。
正在得趣之际,忽听门外人声嘈杂,有人大声喊道:“庄主夫人回庄啦!”
庞寒吓得急忙缩手,吴兴的酒似乎也醒了,看来是极怕了夫人,即刻拍了拍脑袋,起身出去迎接,不一会儿从门外迎进一位披着斗篷的中年美艳妇人。
那妇人将白色的斗篷拿掉,南望着庞寒与月怡、香华,上下打量了半天,笑问道:“原来是有贵客到了,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吴兴道:“夫人去外面办事,我哪里敢惊动你啊,只是今天真儿的绣楼意外着火,若不是这位庞公子仗义相救,咱们的女儿恐怕你也见不到了。”
那妇人先是大惊失色,又是欢喜不禁,急忙来到庞寒面前,上下打量他半天,深施一礼道:“多谢公子大恩大德,救得小女性命,奴家有礼了。”
庞寒急忙搀扶,笑道:“小事一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可只是做了应做之事,夫人不必客气。”他闻着对方身上飘来的阵阵幽香,见这面前的女人风韵诱人,虽然人到中年,脸上也生出几丝皱纹,却丝毫没有损耗她的姿色,反而更添成熟的韵味。
庞寒与众多上了年纪的女人也都相好过,可是在这女人身上却感受到了另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他禁不住着迷起来。
毕竟对方是庄主夫人,又是吴真真的母亲,眼下不得怠慢,他强忍住内心的欲火,装作晚辈的样子与对方礼敬有加,让吴夫人也颇感满意。
吴夫人落座之后,那吴兴便不再说话,看来这农庄之内还是吴夫人说话算数。
只听吴夫人道:“不知公子哪里人士,要到何处去办事?”
庞寒道:“在下乃是武都派弟子,奉师命下山游历江湖,今天与两位朋友路经此地,才凑巧救下了小姐的性命。”
吴夫人眼睛一亮,道:“武都派?你是庞万春的徒弟?”
庞寒点头道:“不错,在下的恩师正是庞万春,难道夫人与我师父认得?”
吴夫人笑道:“庞爷曾经在二十年前救过我一命,没想到他的徒弟又在今天救了我的女儿,真是太巧了!”
庞寒笑道:“如此说来,大家还真是有缘啊!”
吴夫人道:“正是如此,看来武都派真是我们吴家的大救星,若我女儿是男儿身,我也要送她去武都派修炼武功了呢。”
庞寒道:“如此也好,我师娘正是很寂寞呢,若有小姐相陪倒也合适。”一番话说的众人莞尔。
吴夫人闻得此言更是殷勤劝酒,众人欢饮了半天,直到天色已晚才散了筵席,吴兴为庞寒等三人准备了房间,供他们休息。
只因庞寒没有说明月怡、香华与自己的关系,吴兴便准备了三间客房,让几个人分别入住,二女倒也没说什么,可能是一路劳乏,只想进去睡觉,便与庞寒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庞寒一见自己的屋子,心里想着今天的际遇,不禁暗自称奇,心道:“江湖之上人数众多,为何偏偏我能遇到这么多各式各样的美女呢?就算是路途中救人一命,也能碰见这样一对母女花,真是咄咄怪事。”但是此刻酒劲上涌,也顾不得想太多了,只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鼻中浓香四溢,手指所触之地乃是一片润滑细嫩的皮肤。
庞寒没觉得有何奇怪,心道:“一定是月怡那丫头耐不住寂寞,躲到我的床上来了。”当下也不奇怪,双手上去一阵乱摸,入手绵软滑润,摸得那女子娇喘声声,庞寒睡眼惺忪,此刻倒是来了兴致,便索性翻身上去大战一番,身下女子**婉转之声不绝,显得颇为受用,然而当他志得意满之际,睁眼一瞧,却是一惊。
原来在他身下之人竟然不是月怡或者香华,而正是庄主吴兴的女儿吴真真。
庞寒急忙下床,拱手致歉道:“吴小姐怎么来到我的房间了?在下酒醉未醒,方才如有冒犯之处请多多包涵!”
但见吴真真用薄被遮体,上面半露酥胸,娇羞无限道:“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事,当真不记得了么?”
庞寒连连摇头道:“在下酩酊大醉,真的不记得什么了。”
吴真真噗嗤一乐,猛地掀开薄被,光着玉体走下床榻,指着床单上的几点殷红道:“我的终身此刻已经交给了庞郎,证据在此,这可由不得你耍赖!”
庞寒惊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与小姐萍水相逢,只因这场大火才相聚一起,如此结下姻缘,是不是过于唐突了呢?”
吴真真轻轻一笑,道:“你在酒桌之时对我做了什么,莫非也不记得了?我本是清白女儿,因见庞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