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佩瑶惊喜道:“你说什么,我的女儿也要去五云山温泉?”
庞寒笑道:“不错,此前令嫒一直同我在一起,大家交情甚好,正巧在下的一个朋友得了重病,需要去温泉治疗,所以她们便先行一步,咱们随后过去一定能遇到您的女儿。”
水佩瑶非常高兴,道:“如此甚好,多谢庞少侠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哎呀了一声,立时晕生双颊,原来前番她被徐长老撕破了衣衫,玉体大部分裸露在外,就连几个重要部位也未能幸免,只是由于她此时重伤在身,根本无法动弹,也就不能自行穿衣遮挡羞处。
庞寒见状急忙上前道:“岳夫人,让我来帮你穿上衣服。”他小心翼翼将她的衣衫慢慢合在一起,当碰到那两团雪白绵软之物的时候,禁不住轻轻碰触了几下,但觉入手绵软,颇有弹性,不禁心神一荡。
水佩瑶脸色更红,但是却未记阻止,眼神飘向别的地方,只是故作不知,当庞寒在为她穿上下衣之时,那极为神秘之处更是让庞寒心神俱醉,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水佩瑶终于忍不住嗔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没看够么?”
庞寒尴尬笑道:“夫人实在太美了,晚辈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水佩瑶幽幽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让你轻薄几下倒也无妨,别说看几眼摸几下,就算以身相许也没什么,只不过你是个年轻人,是莺儿的好朋友;我已经这般年老,又是你的长辈,咱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庞寒摇头道:“哪里哪里,夫人国色天香,哪里看得出年老的迹象?晚辈认为您比许多年轻的美貌少女都要好上几分呢。”
女人终究喜欢被别人夸赞美貌,水佩瑶也禁不住笑道:“你的嘴可真甜,难怪莺儿会和你在一起,对了,我们还是不要闲聊了,快点收拾收拾上路去吧。”
那边段菲莹已经处理了两个丫鬟的尸体,堆起两座坟丘,那马车夫早已经跑到不知哪里去了,而拉车的骏马原来是被徐长老用石子打得腿软,现在倒可以站起来拉车。
庞寒扶着水佩瑶来到两个丫鬟的坟前,致歉道:“都是我们出手晚了,没有挽救春花秋月的性命,在下颇感内疚。”
水佩瑶道:“你们能出手救我已是天大的恩惠,再说徐长老出手迅疾,谁都无法预料他会这么快就对她们二人下毒手,也该是她们命薄而已。”
庞寒向着段菲莹道:“我来驾车,你陪着夫人上车厢去坐吧。”
段菲莹却道:“还是我来驾车吧,这方面我比较顺手,再说你功力深厚,可以在车厢中为夫人疗伤。”说着却暗自给庞寒做了一个鬼脸。
庞寒知道她是在为他与水佩瑶创造独处的机会,不由得暗暗感激段菲莹的一片苦心。
于是他便陪着水佩瑶上了马车,扶着她坐下,关心道:“夫人受了徐长老的攻击,受到了重伤,晚辈这就来为您运功疗伤,希望可以缓解您的伤痛。”
水佩瑶摇头道:“咱们再过一段时间就到了五云山温泉,一并将这些伤病解决了不是更好?何必多此一举,而且还要损耗少侠的功力,多有不值。”
庞寒笑道:“夫人何必客气,您受的重伤相当危险,再加上体内伤寒的侵袭,如果不能及时疗治,恐怕会入侵五脏六腑,到那时即使进入治疗百病的温泉,恐怕也难以做到根治,在下不才已修行过很多内功,对治伤颇有疗效,只要夫人信得过在下,就请放心,晚辈一定努力为您清除痛苦!”
水佩瑶觉得他说的有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奴家就由少侠来摆布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庞寒正色道:“晚辈曾经修行一种叫琨茹神功的秘术,如果我们进行双修的话,对您的伤病定会大有疗效!”
水佩瑶一听双修二字,脸色通红道:“你我男女有别,莺儿又是你的朋友,咱们两个辈分有差,若是真做了那事,被外人知道的话,我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和江湖上的口水?”
庞寒肃然道:“夫人的性命危在旦夕,若不做些超出常规的法子,怎么能救您的性命?大家都是成熟男女,何必谈辈分之类的禁锢?正常男女做这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此时就在旷野之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庞寒向天发誓,就算与夫人行了周公之礼,也不会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前辈尽可放心。”
水佩瑶究竟是一帮之主的夫人,所以考虑甚久,但是体内的痛苦已经蔓延全身,让她再也忍耐不住。
终于她抬起头,看着庞寒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庞寒喜出望外,走上前来,毕恭毕敬道:“晚辈得罪了!”
水佩瑶问道:“双修是不是必须脱光衣服才行?”
庞寒点头道:“不错,双修之人必须身无寸缕,连脚上的罗袜也要脱去,否则必将功败垂成。”
水佩瑶刚要自己脱鞋,庞寒忙上前单腿跪地,道:“就让晚辈伺候您吧,您直管闭目养神,其余的事都由我来处理。”
水佩瑶微微一笑,便闭上秀目,暗自运功调养。
庞寒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