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词?”
庞寒点头道:“这厮的诗词功夫可比他当皇帝要强的太多了,此人若不是继承帝业,也许能安安稳稳过完一生吧,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无奈。”
阿秀似乎有感而发,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叹道:“人生就是如此,你想做的事偏偏做不成,反而要负担起上代人留下的大包袱,着实无奈之极!”
庞寒没有听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只好附和着瞎说了几句,并且殷勤地劝起酒来。
庞寒和阿秀谈的颇为投契,说得正十分热烈之时忽觉下面异样,低头一瞧,原来一只雪白的玉足已经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再抬头看去,那阿秀的俏脸微红,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庞寒会意,却不说破,二人仍是吃酒聊天。
不知不觉快到了黄昏,二人兴高采烈地走出酒楼,却见小舟之上的司寇茹早已不见踪影,阿秀疑惑道:“你姐姐呢?”
庞寒道:“她也许到街上闲逛去了吧,咱们别管她。”
阿秀忽然道:“庞公子有没有意思去我的家中叙谈一番。”
庞寒眼睛一亮,借着酒劲笑道:“阿秀姑娘这么放心我吗?”
阿秀笑道:“庞公子是正人君子,我当然放心啦。”
庞寒拉住阿秀的纤手,正色道:“这一点阿秀姑娘尽可以放心,我庞寒绝对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本人对待女孩一直以来都是以礼相待,绝对安全。”
阿秀笑盈盈带着庞寒来到大街上,本来热闹喧哗的大街突然静了下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庞寒奇道:“这些人是怎么了,为何这般肃静?”
阿秀故作不解道:“也许他们是见到了你这个陌生人,所以才会好奇吧。”
庞寒摇了摇头,不太相信她的话,二人兜兜转转来到一处宅院前停下。
庞寒疑惑道:“想不到一个渔家女子也有这么豪华的住所啊?”
阿秀道:“我的家太远了,这里是我叔父的家,咱们暂且在此休息一会儿。”便拍了拍门,开门的是一个面貌清秀的小丫鬟,那小丫鬟一见阿秀,登时吓了一跳,刚要说话,阿秀使了一个眼色,立即道:“好妹妹,快帮我扶着这位庞公子进去,就去西厢房吧。”
那丫鬟不敢多说话,立即帮忙扶着庞寒进了屋内,阿秀道:“妹妹你先去吧,庞公子就由我来服侍,不劳你费心了。”
小丫鬟听了话像领圣旨般走了,阿秀将庞寒放倒在床上,用湿毛巾给庞寒擦脸擦手,庞寒突然抓住她的素手,笑道:“你对我这般好,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阿秀娇羞道:“公子不要这样,请放尊重点。”
庞寒笑道:“你把我带到你的亲戚家里,又躺在你的床上,你说你想要我怎样?”
庞寒嬉皮笑脸地将手伸入她的袍里,肆意地抚摸揉捏起来,搞得阿秀吃吃地笑着,却并不阻拦。
庞寒抚摸够了,一把掀开白袍,一具秀美绝伦的胴体展现他的面前,庞寒兴冲冲站起身,将阿秀拦腰抱在自己的身前,并很快找到地方就要行动起来,阿秀惊叫道:“公子不可,你我萍水相逢,即使相好也该相处一段时日再说啊。”
庞寒笑道:“时不我待,咱们还是只争朝夕吧,大家既然颇为投契,不如及时行乐,岂不快哉!”
阿秀还想要阻止,可是庞寒已经先斩后奏让她无法推辞了。
庞寒一边在地上来回走着,一边腰部发力,使得阿秀像是坐船一样左右摇摆好不快活,起初的娇羞无奈早已被极度快感取代,她呻吟着、娇呼着,秀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沾在了红润的脸上,更显得娇艳欲滴。
庞寒见状兴致大起,不时地跳跃起来,给阿秀以更大的刺激,阿秀禁不住连连大叫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庞寒的双肩,不住地来回摇晃,庞寒暗道:“这妮子果然是妙人,在并无任何前奏的情况下,那里却湿润的好快,感觉自己就好像在顺畅而又宛转曲折的道路上行进,实在太爽啦。”
他高兴地加快节奏,终于以几百个连续的冲刺让阿秀毫无顾忌地呻吟尖叫起来,一阵地动山摇之后,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庞寒将香汗淋漓的阿秀放到床上,赞道:“想不到阿秀姑娘是这般的好,让我十分开心!”
阿秀红着脸沉吟片刻,突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而后冷冷道:“阁下杀了碧水帮帮主,竟又来和我玩耍,你以为天下真有这样的好事么?”
庞寒大惊道:“你为何要这么说话?你究竟是谁?”
阿秀冷笑道:“你先别管我到底是谁,先管好你自己吧。”
庞寒忽觉天旋地转起来,尤其从下身开始逐渐失去了知觉。耳中听阿秀冷哼道:“我就知道你这人好色,所以在那秘密之处擦了一种暹罗国迷药,此药虽然使得那里滑润异常进出自如,但更可使任何功夫高强之人失去知觉。”
庞寒结结巴巴道:“那你为何却没事?”
阿秀笑道:“废话,我事先吃了解药呗,傻瓜!”
在阿秀的一串银铃般地笑声中,庞寒逐渐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