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项哲出院的日子,到时候李云龙,娅子,卫兰,松瑞会赶过来,拂晓十分项哲便收拾好东西独自出院了。
驾驶着他心爱的威龙在这繁华而又宁静的都市里穿行,拂晓的微风让人心旷神怡,城市的静谧也令人心生涟漪,血红的太阳还没探出头便将第一麽霞光洒向大地,沐浴着这良辰美景的畅爽,项哲沉浸在出院的喜悦中,这几天待在那惨白的房间里,从头到脚都长霉了,虽说每天有人伺候着,但不如这自由的空间与新鲜的空气来的爽快。
威龙停在了楼下,项哲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刚进去便听见浴室传来“哗啦”的流水声。
“操,,一大清早的洗什么澡,阿童那家伙不是把她关到现在吧”,项哲估计是袁盈在里面,便好奇的猜测着。而浴室里的人似乎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仍旧在那儿洗浴。
项哲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睛死死的盯着浴室那磨砂的玻璃,脑海里却在冥思袁盈的身份。虽是隔着玻璃,但是里面的那人儿妙曼的身姿依旧看的出来,模糊的视线依然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美丽胴体,换做是以前,项哲恐怕早已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贴在那玻璃上了,只是现在,他却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这难得的的风情,满脑子的疑惑环绕着他。
“咔嗞”的声音传来,浴室的门打开了,那人刚走出来,项哲顿时懵了,只感觉鼻子里有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眼前的袁盈竟然什么都没穿,光滑的胴体上残留着还没擦干的颗颗水珠,如那清晨的莲花。牛奶般白皙的肌肤竟没有半点的瑕疵,仿佛白玉一般润滑。湿湿的秀发的凌乱的披在肩头,正如那狂野的野菊。胸前的双峰傲然耸立,上面仿佛还闪烁着晶莹的露珠。修长的双腿似乎向他昭示着什么才叫身材。平坦的小腹居然没有一丝赘肉,杨柳般纤细的曼腰有着水蛇般的灵动,往下探去,稀疏而不凌乱的毛发点缀哲那一处嫣红。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仙子下凡也未必生的这么美丽。
项哲全身的毛细血管早已扩张,几乎要爆裂了,而鼻子那儿,两道鲜红的流水依然没有停止流动,袁盈竟然没有感觉到早有人进到屋内,她还在那儿偏着头用浴巾擦拭着她的秀发,随着双手的摆动,那对洁白的兔子也有节奏的晃动着。
诱惑,这绝对是致命的诱惑,如此尤物摆在眼前,别说项哲只是一个凡人,就是那天上的天蓬元帅下凡了也未必能挡住眼前的诱惑。
袁盈似乎感到了异常,她突然觉得屋内有一股邪恶燥热的气息,她抬头往客厅看去,只见一双瞪的比黄豆还要大的眼球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前。
此时,她才猛的意思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男子面前,随着歇斯底里的一声惨叫声响起,也拉下了清晨这场人体艺术欣赏的帷幕。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地各不同,不识袁盈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项哲躺在沙发上很装逼的在那儿淫诗,而鼻子那儿在牺牲一卷卫生纸的代价下才将缺口给堵住。项哲满脑子的还在回忆刚刚那幅春色满园图,竟然将之前她那神秘的身份,背景抛之于九霄云外。因为在这一刻,他已经退化了,成为下半身动物。
过了好一阵子,袁盈才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洁白的脸颊上似乎有着滚谈的火热,她呆呆的站在那儿,皓齿欲启,却话到嘴边又吞了进去,呆呆的立在那儿竟然说不出话来。
“厄…你这么早就没穿衣服啊!”,话刚出口,项哲就感觉到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仿佛被雷击了。“妈的,这么牛逼的话也被老子给说出来了”,项哲偷偷的抹了一把汗,趁着袁盈还没反应过来,马上改口说道:“袁盈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我——,我睡不着,就——”,袁盈吞吞吐吐的说道,刚才那一幕对他的震撼实在是太深了,倒不是说给她心灵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如今这社会还说这种话会被雷劈的。)只是从小到大,这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男孩子看到,除了无比的尴尬外,更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一个礼拜都没有回来啊!”,袁盈似乎恢复了平静,低着头小声的问道。显得格外的温柔-、刚刚经历一幕火热的表演,现在又在老子面前温柔似水。这冰火九重天的威力老子可抵挡不住啊。
“哦,我这些天有事,出了趟远门,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住这儿是不是很无聊。”,项哲现在可不敢在她面前占便宜,虽然他在心里早就将她给强奸了无数遍。
“是不是李娅子的事,她没什么事吧。”,袁盈依然含羞的说道,
“恩,她的事已经解决了,我是另外办事去了。”项哲敷衍的回答道,这才想起自己将尽两个礼拜没有回来了,上次出门是就是因为娅子失踪的事,那时袁盈可是在现场的。
“那——你以后还会出去这么长时间么?”,袁盈忽然抬起头,幽泉般的眸子望着他,活生生的在勾射着项哲的魂儿。
“厄……这个不好说,你问这干嘛?”,项哲疑惑的问道。
“你以后出远门就带上我好不好?”